时予墨闻言叹气,试图跟她讲道理。
“萧仙君,何必跟我一个凡人计较呢?”
她很想说,萧霁清,你动凡心了。
但又不敢。
在没有准确答案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不会说出肯定句。
萧霁清可没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不,我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你撩拨完了就想跑?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我是不是该讨要一点利息?”
她低声问着,时予墨咬唇。
玩脱了!
“你想要什么利息?”
时予墨问萧霁清,萧霁清垂眼看她。
“什么利息你都能给吗?”
她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游走,时予墨心底泛起紧张。
“有什么不能给的,本大小姐又不缺什么,你想要什么,说吧。”
她试探开口,萧霁清故作沉思的想了想。
时予墨现在就是在循循善诱她,说出她想要听的那个答案。
她弯腰靠近时予墨,将她的小心思全部捕捉。
“时大小姐,你这心思,昭然若揭。”
萧霁清盯着她,时予墨否认。
“我哪有什么心思?”
她眼神飘忽,萧霁清垂眼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今天在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念头又起来了。
要是在这幅美丽的身体上面留下痕迹,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作。
正好,时予墨也能给。
她那么想着,便就如此做了。
萧霁清低头,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轻轻吻了一下,同时将时予墨身上禁锢的术法解开。
时予墨下意识的瑟缩,只觉得脖颈边传来一股子湿润的触感,还伴随着身上人的轻笑。
时予墨绷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随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地方就传来轻微的痛感。
“嘶……萧霁清你!”
她嘴里痛呼出声,手紧紧攥拳,眸光微动,静静的看着吊顶上的灯。
灯光晃的她眼中的世界迷离,只余触感和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当时予墨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被控制时,萧霁清已经抬起了脑袋看着她。
她唇边还有湿润的痕迹,眼底都是得意,顺道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
殷红一点,在皮肤上显眼得紧。
萧霁清下意识抬手碰了碰,指尖触及那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神荡漾.
时予墨咬着唇,偏头躲避她的触碰。
“干什么呀你,萧霁清你流氓!”
她赶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不准她看不准她碰。
萧霁清噗呲笑出声。
“怎么了?在我亲之前,我已经把你的法术给解开了,你没有反抗那就是自愿的,我怎么能算是流氓,而且时大小姐不是很期待吗?”
她这厚颜无耻的发言,喜提被赶出门。
时予墨让她出去时,她还抱着时予墨的被子不愿意走。
最后她被时予墨连人带被轰了出来。
“予墨……”
萧霁清抱着被子站在门口,被子上还有独属于时予墨的清香。
“砰——”
回答她的,是被关上的门。
无奈,她抱着时予墨的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予墨听着声响不在,这时候才慌忙的跑去镜子前面。
她看着那痕迹,嘴角噙着笑。
萧霁清也不算木头,顶多算是开窍晚了一点。
这段时间,萧霁清时变化她也看在眼里。
虽然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也努力的想要融入进来,甚至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
想了想,时予墨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热水蒸腾,雾气缭绕,她在水中,享受自己的时光。
对于木头,要多给一点耐心和时间。
萧霁清看着床上的被子,脑子都是在想着该如何做。
她已经干坐了半个时辰左右,纠结得很。
送回去?保不齐又被赶出来。
不送回去的话,那今晚时予墨怎么办?她那小身板,一不小心就着凉。
要不晚上趁她睡着了送回去?不过按道理来说,她房间好像有备用的,这送过去吃闭门羹怎么办?
最终,萧霁清躺在床上抱着那被子思绪万千。
她抬手用法术幻化了一朵花,一片一片的揪着花瓣。
正当她纠结时,房门被敲响。
萧霁清腾的一下坐起来,赶忙跑去打开房门。
“萧霁清,还我的被子!”
时予墨站在门外,身上穿了睡裙,头发还湿漉漉的没有全部吹干,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萧霁清自觉的让开了道,但脑子里都是她主动过来了,那就证明自己也该主动了。
“那你进来拿吧,就在床上。”
时予墨也不磨叽,直接进了她屋,朝着床走去,抱起自己的被子就打算离开。
看着她这干净利索的动作,萧霁清怀疑自己想多了。
“你房间里没有备用的?”
萧霁清问出声,时予墨的身子不自在的僵了僵。
“没有,怎么了?”
有当然是有的,只是她不想用而已。
萧霁清垂眼。
“你这头发还没干吧?我帮你吹干?”
萧霁清说着,溜达着去找吹风机。
其实用法术就可以将她的头发烘干,但是效率太快,她想拖延一下。
察觉她的意图,时予墨也没拆穿。
两人的借口都够烂的。
直至萧霁清来,时予墨慢悠悠坐在了床边。
“你会吗?”
萧霁清一脸自信。
“那肯定。”
虽然自己没有用过,但是看过。
她将吹风机通电,自觉的。跪坐在她身后。
她抓起时予墨的头发,小心翼翼,一层一层地吹干。
空气静谧,在暖风中流淌,她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两人这模样,莫名的和谐和好看。
等到全部吹干时,萧霁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时予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顺道夸奖了她一下。
“还不错呢,那我先走了。”
她说着就要离开,萧霁清却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
“来都来了,干嘛那么着急走,你觉得你今晚能走出这房门?就在这睡吧。”
她笑意盈盈的说着,时予墨挑眉,语气闷闷的。
“你确定?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时大小姐对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萧霁清看着她,将吹风机收好,顺道拍了拍床沿。
时予墨笑笑,认命般的把被子一放。
“那好吧。”
直至在床上,时予墨紧张的心思更甚。
萧霁清同她贴的很近很近,可又带着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