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精矿脉的秘密,只有狂刀宗的宗主血饮,三名长老,以及矿主知道。
绝对不存在第六个人。
狂刀宗的宗主等人,被洛凡尘斩杀的时候,心里必然不甘,他们肯定会想着,利用这个防御报仇,不可能说出这个秘密。
洛凡尘,竟然知道了?
三长老和矿主二人满脸不解。
“不用看了,区区阵法而已,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透了。”洛凡尘淡淡地说道。
这一下,三长老和矿主二人,脸色更难看了。
莫非,这家伙真的精通阵法?
他们扫视洛凡尘的修为,发现对方的实力,只有分神境八层巅峰。
按道理来说,应该看不透才对。
“咱们现在怎么办?”矿主低声询问道。
“这家伙应该是瞎蒙的,不管怎么说,这个矿脉,我们是不可能让出去。”三长老回应道。
矿主点了点头,他还指望坐稳狂刀宗大长老的位置呢。
就在他们嘀咕的时候,司马家主和梁家主二人,在洛凡尘的示意下,已经释放出了不少能量。
二人还各自放出一个领域空间,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而去。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间进行的。
他们两个人,不过是万合境一层修炼者,每次最多打出两个领域空间,任谁也想不到,还没有发生战斗,他们就各自打出去一个。
“小子,不要在这里诈我,我不会上当的。”三长老故作镇定,“再说了,就算只有一次机会,那又能怎么样?我一旦开启阵法,你们都得死!”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去死吧。”洛凡尘拔出了黑色的长剑。
与此同时,他的八具灵魂,也从本尊释放了出来。
司马家主、梁家主等人,更加不用说了,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开启阵法。”
三长老骂了一句,也只能启动阵法。
嗡嗡嗡……
能量从四面八方涌动过来,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阵法成型之后,威压迅速弥漫开来。
当场就有人吐血。
就连司马家主和梁家主,这种万合境修炼者,脸色都微微一变。
“小子,你说的没错,阵法的确只能使用一次。”三长老看到他们被阵法所困,也不再遮遮掩掩,“但你们被困住了,死路一条。”
“只要你们杀了,消息传出去,不管是海神殿,还是天问宗和阴门,也都不敢对我们动手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狂刀宗宗主!”
矿主也极为兴奋:“没错,反正知道这个消息的都死了,那些人不知道阵法只能使用一次,也不敢来犯!”
就在二人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洛凡尘也释放出能量,开始破解阵法。
“区区分神境八层修炼者,还想破阵,简直是痴人说梦。”三长老不屑地说道。
“三长老,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底牌呢,现在看来,您宗主的位子,稳了。”矿主拍马屁说道。
“彼此彼此,你大长老也没问题了,哈哈。”三长老同样兴奋不已。
话刚说到这里,爆炸声从防御阵法中响起。
只见在他们眼里坚不可摧,足以击杀万合境高手的防御大阵,此刻竟然出现了漏洞。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三长老咬着牙说道,“这个防御大阵之中,还蕴藏着强大的攻击能力,怎么可能被随意破掉?”
“这……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矿主也不敢相信。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阵法的漏洞越来越大,洛凡尘已经带着他们,突破了阵法的攻击,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朝着三长老和矿主杀来。
砰!
砰!
二人遭到了司马家主、梁家主的猛攻,负伤惨重。
直至躺在地上,不停地吐血,这才意识过来,在这次的战斗中,他们败了,而且败的非常彻底。
引以为豪的阵法,短短数十个喘息之间,就被突破了。
他们根本无法接受。
“杀了我吧!”三长老被逼无奈,喊出了这句话。
“想死?”洛凡尘淡淡地回应道,“没那么容易,等我们完全接手元精山脉,你才能死。”
“想得美,我现在就死。”三长老准备自杀。
嗡!
而就在此刻,洛凡尘的魂力涌动,直接吞噬了对方百分之八十的灵魂,将他稳稳地控制住了。
“你这个混蛋,让你的灵魂滚出去。”三长老痛苦地说道。
“我说过,你要是配合我们,全面接手山脉,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若是敢拖拖拉拉,私底下搞小动作,我可能会一直折磨你。”洛凡尘随意地说道,“看我心情吧。”
三长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滋味,甭提多难受了。
他再次审视洛凡尘,才发现严重低估了眼前这个男人,导致现在这个下场。
别说当宗主了,就算想轻松的去死,都是一场奢望!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三长老的灵魂遭到蚕食,一直在濒死的边缘,甭提多痛苦了。
那种滋味,难以言喻!
他现在只想死,只想痛痛快快的赴死!
“你们监视着他。”洛凡尘挥了挥手。
接下来的过程,洛凡尘就没有过多的询问,只要搞定了这个防御大阵,别的都不是问题。
三天时间,司马家主等人,在神子他们的帮助下,全面接手了元精矿脉!
“太好了,只要接手了元精矿脉,就算掌控了狂刀宗。”
“接下来,谁也不敢乱来了,咱们稳了。”
“洛大人真是天纵奇才,绝对是我们的偶像,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对他都构不成一丁点的威胁。”
司马家和梁家等修炼者,虽然相信洛凡尘,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数百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拿下狂刀宗。
万万没想到的是,洛凡尘刚刚进来,就震慑了海神殿,破了三大势力的联盟。
非但如此,还挑到了狂刀宗最硬的骨头,愣是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
“对了,洛大人呢,三天时间,好像都没有见到他。”司马余年开口询问道。
众人都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他啊,你们以为他赢得轻松吗?肯定在疗伤,这还用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