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皓也忙跟着说道:
“是的,我要离开了。”说话时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怀里使劲抽出来。
两名女子听到他说的话齐生生的说:
“唐大哥要离开?”两人说完互相瞪对方一眼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表弟已经寻到我,要一起去找我大哥。”
说话时悄悄后退两步与她们拉开距离,祁静云眼中存着莹莹水光看着他说:
“唐大哥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去通知父亲为你设宴送行。”
柳思思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是啊唐大哥,你什么时候离开我去将那梨花酿取过来送行宴上喝。”
“我一会去和祁叔告别和各位兄弟们说一声就走。”那语气很是着急。
“这么急?那我回去先告诉父亲一声。”说完祁静云就快步的跑出去,柳思思看到她走也紧跟其后出去。
“祁静云你给我站住。”柳思思走出帐篷厉声喊道。
“怎么?你有什么事?”祁静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走过来。
“我劝你还是放弃唐公子,就你这小豆芽菜的身段哪个男人会喜欢啊。”说着还故意上下扫视她那轻蔑的眼神惹怒了祁静云,她刚要发火想起什么又微微一笑,
“那可不行呢,唐大哥对我可是最好的。刚才唐大哥介绍他表弟时可没告诉你他的身份吧。”说完这句就傲娇的转身离开。
柳思思气愤的跺脚又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帐篷,‘唐大哥的表弟是什么身份?定是那姓祁的故意气自己的’。她想返回去问清楚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直接离开。
好久不见的三人在屋内聊了很长时间,凤云昭用揶揄的眼神看着表哥,唐廷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们别误会啊我跟她们没什么的。”那急切的语气很是害怕他们误会什么。
“这有什么,表哥也二十了吧是该找个嫂子呢。”她说笑的看着表哥的脸变得通红。
“我...我先去和祁叔告别,你们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等我。”说着便逃出帐篷。
凤云昭看着表哥逃跑的模样开心的笑了,这几日的焦虑不安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唐廷皓跑出帐篷才缓缓的走几步消除脸上的燥热,看向祁叔的帐篷心里想着一直应该如何开口说离开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日相处但是佣兵团的弟兄们对自己很是照顾,狩猎到好吃的灵兽肉都会分自己一些。
祁叔是佣兵团里的老人,团长张剑修为最高已经是金丹中期的强者。
对他们这个规模不大的佣兵团来说金丹中期已经是和大些的佣兵团相比肩啦,只是团里的人大多修为低一些还有刚刚筑基的修士。
走进祁隆昌的帐篷里面很是热闹,佣兵团里的几位老人儿正在商量事情看到他进来都笑着与他打招呼。
“小唐公子来啦,快进来坐。”
看到屋内人很多唐廷皓正巧凑此时向他们辞行,
“祁叔,我表弟来找我回去一会儿我就要离开,多谢各位这些日子的照顾。”说完深深的鞠躬向他们行礼。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唐公子不再多留几日吗?”屋内的人都有些不舍的说着,毕竟唐廷皓也是金丹初期的修为多他一人就是多一份战力。
“我还要去寻我大哥实在是不宜再多停留,另外森林的中心地带有魔族的人你们也快些收拾东西离开比较好。”
听到他说的话几人的面色沉下来,祁隆昌开口道:
“我们也正在说这个事情,刚刚得到消息又有一个佣兵团的人进入森林后不见了踪影,没想到竟是魔族人干的。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我表弟得知的消息,他是一位丹王也是丹师公会的客卿长老。”
屋内的几人听到他的话齐刷刷的看向他眼中闪出精光,这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啊。
“哦?那丹王大驾光临我们应该出门相迎才是啊,现在他在哪里?”说完起身准备去见面。
“他现在在我的帐篷内休息,若不然等下让他来与众位见面如何。”
“那怎么行,丹王身份尊贵应该是我们去拜见才是。”说着就着急的向外走。
看他们着急的模样唐廷皓猜测他们定是有事情寻表妹帮忙,只能跟在他们身后向帐篷方向走去。
凤云昭正观察佣兵团的布局想着这里面定是有一位阵法师存在,看着外面的帐篷虽然只有十数顶却是按照阵法排列。
她仔细的环视一圈后发现帐篷是按照环形防御阵驻扎,这阵法师一看就是老道的人。
她还在那里四处查看没想到一群人向着表哥的帐篷走来,
“那位四处查看的公子是你的表弟?”几人看到凤云昭时问唐廷皓。
“表弟,你怎么没在里面休息啊?”
唐廷皓出声询问,凤云昭听到他的声音向他们这边看过来随后走过来。
“你回来啦,什么时候走?”
“这位就是唐丹王啊,在下是这佣兵团的副团长朱茂拜见丹王。”
说完就行一大礼,身后的人紧跟着行礼。
“诸位不用客气我还要多谢各位救我兄长性命。”微笑着对几人说道。
一时间氛围极其和谐,听着他们恭维的话凤云昭知道这几人定有事找自己只是默默的不主动搭话。
果然经过一番寒暄他们率先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过来也是有件事想要麻烦丹王。”说话时欲言又止。
“直说便是。”
“我们团长前几日在与那些黑衣人打斗中不知中什么毒伤口一直未愈,昨日更是昏迷不醒.....队中的丹师只是一名区区二品诊治不了。”
虽没有继续说下去却不难猜出他们的目的,凤云昭点头应允,
“你们是想让我过去诊治?倒也不难,前面带路吧。”
想到他们也是救过表哥的性命出手想帮一把就当还这人情。
跟随着几人进入到中间的大帐之中,那守卫营帐的佣兵恭敬的对几人行礼。
帐子的正中间是一把座椅书案在前,座椅后遮有布帘挑开布帘便看到一张大床摆在那里。
床上躺着一位中年男子此刻仍是处于昏迷状态,有一位少年近紧紧的守在床边满眼的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