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被暂时的击退,为了防止他们卷土重来是需要加固云盟的防御系统。
凤云昭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为云盟布置一些防御阵法来应对意外。
这些日子魔族的修士频频出动攻击宗门,而且选的都是一些小宗门,形势变得严峻起来。
三大一等宗门纷纷发布招募令,招募大陆上的散修共同抵御魔族。
凤云飞回去昊天阁准备将弟子们带来这里,凤云昭则是将选择的这处地界设置防护大阵。
有时间还会指导他们炼制丹药,冬月的炼丹技艺日渐增长。
月余时间杜柔终于带着灵草回来,却也带回不好的消息。
“盟主,瀚海城附近也发现了魔族的踪迹,魂罗殿已经派人驻守巡查。但是城外的森林面积广阔,近期又听说魔族动作频繁,各宗门的弟子都已经前去支援,人手严重不足,难免有魔族的人钻空子。”
凤云昭听到这里已经皱紧眉头,之前已经击杀了两名魔君,竟然还有这么多魔修层出不穷。
她想起空间内的那枚恶魔之眼,魔族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她获得了恶魔之眼魔族的修士正在疯狂寻找。
现在连瀚海城都已经有魔修出现,整片苍玄大陆已经没有安全之地可言。
现在修士们人心惶惶不敢单独出任务,佣兵团却已经有接不完的任务。
大多是寻找灵草的任务,还有一部分便是保护弟子探险的任务。
云盟内修士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凤云昭将门派的布局图交给冬月等人去承办。
韩少宇也已经从顾府搬来云盟坐镇,为盟内弟子提供丹药。
因为魔修的出现皇城内也变的乱起来。
“主子,现在皇城里也有魔修不时制造混乱,好在你将驱魔丹的丹方给了炼丹师工会,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大量的炼制丹药。”
韩少宇一脸愁容的禀报,现在各大宗门都在防备抵御魔族的入侵,也不知为何最近突然多出那么多的魔修。
凤云昭听后决定加快速度,凤云飞带领昊天阁的弟子经过多日的飞行终于抵达云盟。
沈崔身体早已恢复如初,看起来年轻了至少三十岁,而他现在也知道了为他诊治的竟然是圣尊大人。
感激之情无法描述,见到凤云昭时立刻跪下行礼表达忠心之意。
昊天阁的选址定在云盟外不远五十公里处,现在的他们暂时居于云盟内帮助云盟建设。
选择了一处僻静之所作为自己的宫殿,一座假山被安置在庭院中,她还用水灵力查探到附近水源引流进自己的庭院里。
那假山是她从西海青龙的宝库里得来的,现在发现当时竟然没能多选一些,真是可惜了。
云飞一脸严肃的对姐姐说道:
“阿姐,来的途中我们接到云水宗的求救信号,可当我们赶去那里时云水宗已经被魔族攻破,我们和其他赶来救援的宗门只来得及清理现场。”
说到这里他看着姐姐的表情继续说道:
“表哥他们已经得知消息,毕竟是自己之前的宗门…”
唐廷鹤进门听到他的话脚步顿住然后说: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接到宗门发出的信号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可我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表哥,这么久没见,你也是元婴境了吗?”
“嗯,多亏表妹的丹药。”
凤云昭摇摇头笑着说:
“是表哥平日里努力修炼的结果。”
唐廷鹤看着她询问道:
“这些日子皇城那里也不太平,我们打算来这里帮忙,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凤云昭看向门外沉思许久才说道:
“原本是要去西海大陆去看看,可是这里还有许多事未完成,等到这里布置完成后我就会离开。”
凤云飞满眼兴奋的看着姐姐,激动的说:
“那姐姐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我也很想去外面的大陆看看,学习。”
凤云昭摇摇头,
“你的修为还是太差,遇到突发情况我怕难以照顾到你,你还是留在这里顺便帮我打理云盟。”
听到这话凤云飞立刻蔫下来,原本一个昊天阁自己就不想管,现在竟然让他帮着照看云盟,还不如去闭关修炼呢。
唐廷鹤看着自信从容的表妹,犹豫的说道:
“前些日子父亲曾留言说他们在西海大陆,只是没有说具体的位置。”
“舅舅来了上域?为什么不联系你们?”
“父亲说是寻找故人并没有说太多具体的信息。”
听到这里她疑惑起来,没想到舅舅在上域还有故人?难道是幼时的伙伴有灵根早先来的上域?
时间在忙碌中度过,凤云昭闭关炼丹多日,凤鸾镯内的空间已经开启小半的区域,好在有她之前囤积的丹药灵草之类的。
这片大陆有很多的新物种也被她顺手种植到自己的灵草园里,小金就负责照看这些灵草给它们浇水。
在手镯空间里翻翻捡捡,之前的破烂货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不可多得宝贝,毕竟谁让她现在实力没达到呢。
看着里面的那些仙品法器大多数之前收集的,还有很多的神器是那些强者求取丹药时赠送的。
之前的宝器都被丢在角落里像一座小山一样,毕竟当时也没机会用到这么低端的法器,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充实云盟的库房。
在破烂里扒拉半天终于找出不少的东西放进云盟的宝库里以后作为弟子们的兵器。
这些所谓的破烂也是那些小宗门不敢想的好东西,那堆积如山的灵器就赶上昆仑宗一个宗门的储备。
云盟还需要继续招兵买马,可是秉持着宁缺毋滥的原则,门槛是绝对不会降低的。
云盟的宝库凤云昭倾尽毕生所学建立了防护阵法,可以说是在这片苍玄大陆上不可能有人能够破的了。
正当她骄傲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时脑海中又浮现了龙星燃那个男人,
‘他可能能够破除我的防护阵法吧,毕竟那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
想到这里又摇摇头,好在那男人是友非敌,不然还真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