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焱阳宗召集各大势力商议围剿白珊一会,却在当天遭白珊上门报复,各宗参会人员覆灭,焱阳宗也被灭门,此事迅速传遍鸿冥大陆每个角落。
秦家、支家、极天宗的领头人纷纷死在焱阳宗,在白珊凶猛的手段下,各势力人人自危。
同时,铲除白珊,报仇的火焰却在各势力心中越烧越旺。
当然,除了单于家外。
单于家主倒是狗的很,见状不对立刻果断跑路,才免遭一死。
不过他们也不乐观就是。比如现在:
“家主,那白珊的报复心如此强烈,您说,她要是打上我单于家该怎么办?”单于明达望向主位上的单于家主问道。
单于家主此时也有点愁。
他们是炼器家族,手中的财富和灵宝可以说是天下第二,但其整体战力却略有不足。
当日他亦是亲眼所见那白珊猖狂的模样,战力属实顶天,以一敌五十都不遑多让。
而最新消息,白珊二人昨日去了离焱阳宗最近的支家大杀四方,目前支家已毁,伤亡暂且不知。
而距离支家最近的势力,就是他们单于家、万药宗和神剑宗。
虽然他们三家都是属于之前没有派人追捕过她的势力,但这次的议会,他们三家是都派人参加了。
而他又是三家中,唯一一个家主参会的人。
他就生怕白珊是觉得单于家很看重这次议会,所以才派家主亲临的。
毕竟白珊那可是个连自己家族都灭的狠人,很难保证对方那会不会过来涮他们啊。
“应该不会吧..........”
单于家主说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没底气,不过他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家族覆灭吧?
他沉思一下,最后一锤定音道:
“吩咐下去,先将族中精英弟子分散出去,她们二人人手不足,即便真要对我单于家下手,也没那心神去追杀其他弟子。”
“只要我单于家传承不断,定能再次崛起!”
“再通知一下家族内的各位太上长老,最近能飞升的先立刻家族寻地方做渡劫的准备,不参与家族此次危机。”
“再命库房分发灵器下去,根据贡献等级按档次下发,做好随时迎敌或保命的准备!”
“........”
然而,被单于家主忌惮的白珊二人,正在乘坐传送阵法前往秦家的路上。
白珊运道超凡,就算是“穿书”也赶在故事线开展的前几十年。
如今早已到了剧情展开时,支子晋还是废人一个,焱阳宗却被灭门。
而支家,也紧随其后的被白珊一同覆灭。
男主支子晋在回到支家后,更是随支家殉葬,一同死在了白珊的黄泉水中,而他的灵魂,也化作了黄泉水的养料。
作为对她最穷追猛打的焱阳宗、极天宗和秦、支两家,白珊又怎么可能放任他们继续潇洒下去呢。
干完秦家,下一步就是极天宗。
随后,就该轮到黎明宗了。
......................
“白珊,你身为顶级修士,却草菅人命,满手鲜血,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祁琪脸上的身上皆是被腐蚀、灼烧过伤口。她眼含血泪,看着满目疮痍的宗门,底下尸体残骸无数,忍不住大声质问白珊。
白珊踩在巫玄的头顶,在狰狞的巨兽衬托下,她是如此渺小。
可正是如此渺小的她,带领一众九阶妖兽屠杀她的宗门,让她的亲人、同门们一一惨死!
巨型冰箭随着她的双手舞动快速凝现,白珊站于高处俯视着她,视她为蝼蚁。
这种低级的招数,不要特意支起防御,但凭她灵尊巅峰和九阶妖兽的防御能力都能消化掉这招。
她已经知道为什么她的灵府要比其他人更大,明明是满灵根,修炼速度比别人慢了。
因为自她修炼以来,修的都是双重血脉的实力,两者共用的是一个灵府,但所需的能力却是双倍的。
“不过是曾经的弱者迟来的报复而已,怎么能算得上草菅人命呢。”
白珊语气平静,像一汪幽静的湖水,落入祁琪的耳中却如疾风骇浪,
“哈哈哈哈,你真会讲笑话。”祁琪闻言发疯般狂笑,待敛下笑容后,又一脸嘲讽地看向白珊:
“外界传言我皆有入耳,你白珊,未满50岁,就已成功登顶,成为鸿冥大陆的顶尖高手,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弱者?”
“你是弱者,你屠我宗门满门,那我们是什么?是蝼蚁?当真可笑至极!”
“人呐~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白珊突然感慨道。
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祁琪周身,窒息感节节攀升,可她的周围却没有使用灵力的痕迹。
“我这个年纪成为灵尊境的高手,那是我自身努力和天资、运气加持下的成果,往回看几年,当时的我怎么就不算弱者了?”
“话只挑爱听的听是吧?你极天宗,当年发动数名灵圣、灵尊境的高手对我一个灵王境展开强烈的追捕,意图让我给你们极天宗弟子当炉鼎,要不是我运气好,我现在都被你们采补死了!”
“当时我没能力杀上门,现在我有能力了,怎么就不能让我报仇了?”
“你宗长老追捕我时口中可是振振有词,不过弱肉强食罢了,就算现在我对你们弱肉强食,那也应该的!”
“你极天宗雷灵根众多,暗灵根、火灵根更是无数,死在你们极天宗的水系修士又有多少?”
“她们被你的同门、长辈采补致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对他们说这是在草菅人命,是走歧途,会遭报应的吗?”
“刀不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是吧?双标狗给我死!”
随着白珊的“死”字落音,祁琪立马就被白珊凝结的水元素压力挤爆,化作一团血雾消散在空中。
原本她还挺欣赏对方的应战能力的,结果她这一通发言,听得她连个全尸都不想留给她。
白白浪费她的时间,早知道不听她多嘴了,平白惹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