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愤六世余烈(上)
作者:一道启玄   大明仙赋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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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补充:华夏年纪称呼!
    襁褓之年(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牙牙之年(是1岁-6岁左右的孩子)。
    龆年(7岁-8岁的女孩),黄口(7岁-8岁的男孩),幼学(9岁-11岁的男孩),金钗之年(9岁-11岁的女孩)。
    豆蔻之年(12岁-14岁的女孩),舞夕之年(12岁-16岁的男孩),及笄之年(女孩满15岁)弱冠指男子20岁左右的年纪。
    花信年华24岁,30岁男子而立之年,女子叫做半老徐娘。
    不惑之年40岁,50岁知命之年,60岁花甲之年,70岁古稀之年。
    80岁耄耋之年,90岁上寿之年,100岁期颐之年,100岁以后叫做蹉跎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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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赢政三年,上党等地,已然陷入到了一片茫茫白雪之中,吕不韦在等,等公子蛟彻底被杀的消息。
    交战边境,营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将军们铁青而愤怒的脸庞,他们的呼吸粗重,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夹杂着不甘与愤恨。
    五个月的坚守,耗尽了秦军的耐心与粮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绝望而压抑的气息。
    桌案被猛然拍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连这坚固的营寨都为之颤抖。
    “吕不韦!此贼安敢如此欺我秦国宗室!”一位须发皆张的老将怒吼,声如洪钟,震得四周的烛火一阵摇曳。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一切不公与愤怒都凝聚在这双铁拳之中。
    “战马已尽,昔日驰骋疆场的铁骑,如今只能望天兴叹,这是何等屈辱!”另一位年轻的将领愤慨不已,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那是对现状的无力与对未来的恐惧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赢氏宗室年轻将领环视四周,只见同僚们的眼神中同样闪烁着不甘与绝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有人询问众人不会要吃~尸~体吗?
    “吃~尸~体?哼,那是赵括的愚蠢,非我秦人所为!”一位中年将领冷笑一声,但笑容中却难掩苦涩。
    赢氏宗室中年将领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营帐中央那象征着权力与荣耀的帅位,心中五味杂陈。
    此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权倾朝野的奸相吕不韦。
    “公子,吕不韦此贼,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除不足以安天下!”宗室大臣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或站或坐,情绪激动,纷纷揭露吕不韦的罪行,从结党营私到贪权误国,每一桩每一件都让人义愤填膺。
    营帐外,夜色深沉,寒风凛冽,似乎连大自然都在为这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
    另一边,秦国的函谷关之上,嫪毐受吕不韦之命带领大队人马站在的甬道之上,狙击赢蛟的信史,可是嫪毐见到了人把他吓的魂不附体,因为他面前正是冠军侯。
    在夏禾的审问之下,嫪毐心思混乱心中一片恐惧连连说道:“末将愿告发吕不韦!还请冠军侯留小人一命!”
    而被抓住的公子蛟的信使,此时一听,顿时明白了前前后后的一些事。
    嫪毐担心不会放过自己,连忙道:“末将要检举吕不韦,内史肆,卫尉蝎,中大夫令……他们全部是吕不韦的党羽,至于物证,嫪毐这里也有。”
    吕不韦那位曾一手覆灭东周,稳坐丞相之位,受先王遗命辅佐幼主的权臣,此刻立于朝堂一隅,眉宇间难掩凝重。
    随着嫪毐被粗壮的绳索五花大绑,粗暴地塞进囚车,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仿佛预示着风暴前夕的不安。
    押送队伍步伐沉重,激起层层涟漪,咸阳城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天翻地覆。
    嬴政,这位年轻的君主,双手紧握那份沉甸甸的供词,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纸张边缘几乎要被揉碎。
    嬴政的目光如炬,穿透供词的字里行间,直抵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愤怒。
    这不仅仅是一份罪证,更是嬴政挣脱束缚、正式执掌天下的号角。
    嬴政的心跳与这即将变革的时代共鸣,每一次搏动都充满了决绝与期待。
    次日,晨光初破晓,却未能驱散笼罩在朝堂之上的厚重阴霾。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数月未曾露面的秦赵太后,身着华丽却略显沉重的礼服,缓缓步入大殿,她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巨石,瞬间打破了朝堂的沉寂。
    吕不韦与一众重臣面面相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王龁身着铠甲,率领着精锐的虎贲军,将朝堂外围得水泄不通。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这一天的到来,不仅是对嫪毐一个人的审判,更是秦国权力格局的一次重大洗牌。
    嬴政与吕不韦之间,即将展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这场战争的胜负,将直接决定秦国的未来走向。
    当群臣奏事完毕之后,嬴政出言道:“寡人在宫中,接到了函谷关的密报……”
    随着嬴政的话说出所有事情,吕不韦等人身躯狂震,吕不韦昨天才收到赢蛟死了的消息,而第二天嬴政就说出来了。
    吕不韦终于明白了,现在的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现在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嬴政几步上前,怒声看向吕不韦,说道:“吕不韦,汝有何话可说,汝逼死寡人王弟,汝逼得宗室的臣子来要杀寡人。”
    一时间,宗室大臣纷纷泪声雨下,连连讨伐吕不韦,而吕不韦死也不承认,此时,虎贲军首领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
    看着来人刚刚抬起头来,吕不韦等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嫪毐的出现,绝了很多人的念头,噗通,跪了十几个人。
    吕不韦目光如炬,布满血红,神情复杂难以言明,臣子们不敢抬头,很显然,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
    吕不韦倒了,公子蛟死了,谁的获益最大,许多人瞬间都明白了过来。
    吕不韦看着面前的嬴政,瞬间苍老数岁,笑道:“这才是大王该有的风范,成大事者理该如此。”
    “吕不韦贪权误国,致使长安君之死,党羽遍布朝野,当务之事,应该是如何抵御列国为重。”夏禾说道。
    “从今日起,寡人正式亲政,至于行冠礼之事,等到寡人抵御了列国,镇压了叛军,在行商议。”嬴政一句话让心惊胆战的众臣安定下来。
    赵姬也缓缓站了起来,从一边的锦盒中取出了虎符大印。
    第二天,晨曦初破,咸阳城的天空似乎都笼上了一层阴霾,预示着风暴后的余震。整个吕不韦的势力网络,在一夜之间如同沙堡遭遇巨浪,轰然崩塌,碎片四溅,只留下吕不韦一人,孤零零地被囚禁于阴暗潮湿的天牢之中。
    吕不韦披散着长发,衣衫凌乱,两眼空洞无神,仿佛被抽离了灵魂,只余一具空壳,在绝望中颤抖。
    嬴政的决断如同闪电划破长空,迅速而决绝。他站在王宫的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那些曾依附于吕不韦的宗室臣子,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不甘与无奈。
    随着嬴政的一声令下,这些往日里趾高气扬的权臣,只能纷纷低头,默默退出这权力的漩涡,背影中透露出无尽的凄凉。
    咸阳城内的宗庙,庄严肃穆,烛光摇曳中,历代秦王的排位静静伫立,从开国先祖嬴非子到秦孝文王,每一座牌位都承载着秦国数百年的辉煌与沧桑。
    嬴政深知自己已经巩固了权位,树立绝对权威。
    嬴政缓缓跪下,膝盖触地的瞬间,整个宗庙仿佛都为之震动。
    嬴政凝视着眼前那一排排先王的牌位,心中默念着:“先祖在上,嬴政今日誓要亲率大军,扞卫我大秦基业,不辱使命,大秦愤六世余烈,东出函谷,傲之华夏,先人之愿,嬴政无一日敢忘,子孙嬴政欲亲征函谷关,奠定大秦必胜之心,嬴政祈愿,先祖保佑。”
    话语虽轻,却字字铿锵,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推动着秦国这辆战车,向着未知的战场,轰鸣而去。
    嬴政灭剩余几国的统一之战开始了。
    次日,函谷关内,秦军将士们持戈如林,嬴政居中,夏禾居右,一干将领纷纷持剑左右,嬴政腰间挂着长剑,整个沙场上,噤若寒蝉。
    嬴政说道:“将士们,自商鞅变法以来,有功者,论功行赏,此次宣令,讨伐列国联军,讨伐上党叛乱,灭燕屠韩,完成统一华~夏的伟大一步,秦国靠的是诸位将士,一次,又一次的浴血奋战,诸位皆是我大秦的有功之士,请受寡人一拜,一举灭两国!”
    嬴政的话语如同雷鸣般在空旷的关隘间回荡,他的双手紧紧相合,躬身一拜,那一刻,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庄严与决绝。
    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风穿过铠甲的细微声响,以及远处战马不安的嘶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旁观的老将心中暗自感慨,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说道:“这样的大王,唯有先王嬴稷之雄才大略,赢泗之铁血手腕,方能相提并论。今日,大秦的荣耀,将由这位年轻的君主亲手书写。”
    随着嬴政一声令下,函谷关那沉重如山的城门,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轰然洞开,仿佛巨兽张开了巨口,准备吞噬一切来犯之敌。
    阳光从门缝中倾泻而出,照亮了关内蓄势待发的秦军,他们身披黑甲,手持利刃,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又似即将吞噬一切的潮水,整装待发。
    “众将士听令!”嬴政的声音穿透喧嚣,坚定而有力,道:“给寡人杀破联军,震我大秦天威!让他们知道,犯我大秦者必诛!”
    话音未落,秦军已如离弦之箭,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和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杀啊!!!”这声嘶力竭的吼叫,是他们对胜利的渴望,对家国的忠诚,更是对敌人无尽的蔑视。
    大军洪流瞬间涌出函谷关,势不可挡,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关外,联军主帅龙阳君、春申君、张平等人见状,脸色骤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那不仅仅是人数的优势,更是气势上的绝对压制。
    韩相张平几乎是本能地高呼:“撤兵!快撤兵!不可力敌!”
    韩相张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三位主帅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多言,各自调转马头,急令麾下兵马撤退。
    然而,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秦军,撤退之路显得异常艰难。
    联军士兵在惊恐与混乱中相互推搡,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但秦军的铁蹄却步步紧逼,不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绝望的气息。
    嬴政亲征,一路势如破竹,燕国主力被秦所灭,其督亢易水天险空虚,庶民惶惶,庙堂惶惶,燕国朝野彻底慌乱了。
    燕国朝堂上,燕王喜扬天长啸:“寡人的燕国啊,乐毅之志,千载一遇,燕败垂成,时运固然,明可下城,而不下,明可灭国,而不灭,将周礼之王道颂德运用于战国之世,此不是迂政亡国呼?”
    秦国自从灭赵以后,蓟城破,燕国灭北方大定,赢政迅速集合三十万大军准备南下屠韩灭魏。
    整个朝野现在,冠军侯抛开,威望最高的就是王翦和王贲,此时的蓟城中,李信在屠净燕国的大多贵族以后,准备接着杀掉剩下的贵族之时,被冯劫阻止,而冯劫乃是丞相冯去疾的儿子。
    李信大怒准备动手的时候,收到赢政召见的命令,立刻和辛胜,章邯,赵佗等人前往蓟城王宫,商议屠韩灭魏的下一步计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