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玉女掌门人是谁,但是很多人不知道,邵氏有一个影迷俱乐部,就曾经举行过玉女选举赛事。
这个玉女选举赛事非常冷门,而且很少有人知道,去年就举行一次,不过不如香江小姐有名,之后就没有举行了。
香江小姐最早是由1946年开始,由私人举办,举办人身份显赫,实力雄厚,一直办到1972年,1973年才转到了无线台来举行,1973年的第一界还是在利舞台举行,早期的娱乐活动很少,因此很受欢迎。
不过这一次,有一友人,邀请他来参加这一届的玉女选举的嘉宾,虽然他是一个商人多过像一个文化人,邀请他去当嘉宾也算是正常。
接到邀请的时候,就让他感觉很新奇,当时他就有些愣神,差点脱口而出,说:玉女不是周掌门么?这还用选?还好,他没有说出来,有这种看香江美女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他来到邵氏的影迷俱乐部,就有人等在那里了。
“钟才子,等你真不容易。”
迎接他的是程导演,看到钟田文过来,马上迎了上去;钟田文看到他,也很高兴,说道:“劳烦程大导演来迎接我,我好荣幸来着。”
“早知道你是大忙人,怕你找不到。”
程导演与钟田文在一次文人聚会上认识,两人相恋甚欢。
到了会场,其实这种内部的选举,其实很简单,就在一个小会场里,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钟田文来的来不晚。
“你们看,我请谁过来了,这可是我们香江第五才子。”
听他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钟田文也笑着回应,很坦然也自信;能不自信么?钱是男人胆,他有钱,又有名,而且,他不仅在文坛还有商界都有很高的名声,自然很自信。
“钟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才。”
“听闻钟生不仅在文坛,在商界也是翘楚。”
“哈哈……钟生,今天能来我们这里,也是蓬荜生辉。”
钟田文马上拱手道:“我那点虚名,不提也罢;不过是大家吹捧出来的,没有什么用的,大家才是文艺界的中流砥柱。”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又花不了多少钱,而且,看到他们都笑得很开心,钟田文也很开心。
大家谈笑风生的时候,后台那边,有人探出头来,看向外面,然后回去向后台里的人说道:“外面那个年轻人是谁啊,认识那么多人,看起来,好像很犀利的样子。”
“我看看。”一个年长一些的,听说后,也好奇的向前台看去,回来之后,说道:“那是第五才子钟田文,笔名是种田老汉。”
“哈哈……种田老汉!?哈哈……种田老汉,想笑死我们么?“
“嘻嘻……这人真有意思,还种田老汉,不过我看过他的小说,《千里姻缘》写的好感人;而且,他说过,只有悲剧的爱情,才能让人感受爱情。“
“佩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第五才子了?”
被称作佩儿的美女笑着与那个玉女后选打闹了起来,应该是被说中了心事,害羞了,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好了,别闹了,要开始了。”
相较于香江小姐大赛,这个玉女选举就没火起来,不久之后,就停止了,这应该是最后一届,一般前三会进入到邵氏电影当演员。
如果这些美女知道邵氏电影,这种大片场制度的电影公司,制作电影,就像流水线一样,在影棚里生产电影,而且,她们的收入,就像上班的工人一样,只拿固定薪水,而且薪水还不多,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邵氏电影正值最辉煌的时候,电懋老板夫妻与所有的管理层飞机失事之后,就此沉寂,让邵氏一家独大。
因此邵氏一家压榨演员也成了常态,让别人无fuc可说,不过,这与钟田文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来当个评委来着。
身为一个评委,嘉宾,看着这些漂亮的靓女,清纯可人,美得各有特色,差点让钟田文看花了眼。
钟田文看到一个清纯甜妹还对自己放电,这个甜妹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感觉把这个甜妹推进邵氏这个电影工厂这个火坑很不应该,这样漂亮又甜美,还有些微胖的靓妹,去做什么不好?
因此,很多靓女,钟田文都给了高分,虽然评分有参差,但是,他也按实际情况来的。
只是那个靓妹,他给的低了一些。
选举结束之后,钟田文与其他人告别,就向门口,他停车的地方那边走去,后面好像有人在喊什么,他也没有注意,就在他上车之后,车门就被人拉开,上来了一个靓妹,正是那个他给了低分的靓妹,让她排在了第七名。
原本车上的人要有动作,不过被钟田文制止了。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么?”
那靓妹拍着胸脯,大口的喘气;钟田文见她如此,就拿了一瓶汽水,直接打开,递了过去。
这是陶大食品出的一款低汽橙汁,酸酸甜甜的,很好喝,是最近准备上市的一款新品。
那靓妹可能是真的渴了,接过橙汁,就喝了一口,然后才像缓过气来,她质问钟田文:“你这人是不是耳聋了啊?我刚才那么喊你,你走的还越来越快,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有鬼啊。”
“小姐,我不认识您吧?如果去哪里,我可以送您过去的。”
“哼!您您您的,为什么说您?伪君子。”
钟田文随口说道:“把你放心上啊!”
“哈?”那靓妹被他这么一说,在顿他一脸温和笑容的看着自己,原本还要质问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了,然后低头有些害羞的说道:“你想追求人家,为什么还要给我低分嘛!”
握草!?这是什么情况?
钟田文没有想到,未来玩烂的梗,到这里,效果这么好的嘛?他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咳了一下,说道:“唉,这个怪我,我请喝咖啡,先赔罪,然后再解释原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