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两声。
南筝敲门进了ceo办公室。
“哟!又漂亮了啊南总监。”坐在沙发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艾总监好。”
南筝看他一眼,把手里的文件放到商扶面前,语调柔的不像话,“商总,麻烦看看哦,这是人家新做的企划案。”
商扶:“……”
闻言,销售部总监艾臣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他何时听到过霸王花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了?
“你没事儿吧筝儿?要离职了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反常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嫌恶退了两大步的南筝抽了张办公桌的纸巾。
一边擦飞溅到裙子上的咖啡液,一边tui了声,“你有病啊对我喷,知道这件裙子有多贵吗?”
“抱歉抱歉。”艾臣同样去擦桌子上的咖啡,“打扮这么漂亮,相亲成功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相亲了?”
艾臣下巴抬向看文件的男人。
见此,南筝气汹汹的扭头对商扶吼:“你怎么把我相亲的事情到处跟人说啊!”
因为她没否认,所以商扶淡定反问回去,“你都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说?”
“哼,还说我,你不是也相亲了?!”
“我可没去相。”
“那她是谁?”
“与你无关。”商扶把文件合上,“就用这个,你可以出去了。”
南筝抡起文件,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回去。
很快又是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她甩得都想烂在厂里了。
艾臣一颗小心脏被吓得砰砰乱跳,抬眼去看办公桌的男人,“你说你惹她干啥?”
“看她不爽。”商扶磨着牙。
“切,我看就是吃醋了吧,人只有29天就离职了,还藏着不追?”
“不追了,放她自由。”
艾臣怔愣一瞬,“也好,小霸王伤你不深,能回头是岸也不算晚。”
三人是高一到大学的朋友,他算是最清楚南筝和商扶之间的这点破事了。
“不过可惜咯,这么漂亮的小霸王花,也不知道会便宜给哪个臭小子。”
“不然……你说我可以去追追她吗?”
商扶睨他:“你可以去死。”
~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南筝懊恼的捶捶脑袋。
md,被气得忘了要回辞职信了。
而此时的另一个总监杨叁,正带着他尊敬的合作伙伴回到集团。
本来他们最初合作的是另一个公司,但后者上周突然被白氏收购了。
度假村已经建好马上要营业,这次过来就是一起商讨更好的营销战略。
“小白总,这一层就是我们企划2部了,我带您参观参观。”
白予礼客气一笑,“辛苦杨总监了。”
“我听说你们企划部还有一位南总监,可以去见见她吗?”
杨叁笑容一滞,没想到这小白总年纪轻轻,就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当然可以了,不过企划1部在楼上,参观完这里,我再带您上去。”
“好啊。”
二十分钟后,16楼。
接到通知的南筝带着几个下属站在电梯边,准备迎接来自京都的大客户。
虽然这是杨叁的人,但是吧,这可是集团利益,个人小事先放一旁。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南筝端起礼貌笑容,朝被簇拥的白予礼微微颔首。
“您好小白总,我是企划1部总监南筝。”
白予礼伸出手:“没想到南总监这么年轻漂亮,你好啊,叫我予礼就好了。”
身后的杨叁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他人还在这里,南筝就又勾搭他的客户。
不要脸!
注意到他表情的南筝心下一哼,这狗逼玩意儿肯定又在骂自己。
“好啊予礼,我带你四处看看。”
白予礼微微一笑,跟在她身侧。
南筝走着走着就扭头对杨叁回了个大白眼。
把后者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偏偏大客户在,杨叁只能忍气吞声的跟在几人身后。
参观完后,南筝坐回自己办公室,摸了一个多小时的鱼,午休时间到了。
艾臣敲敲大敞的玻璃门,“阿扶设宴款待白予礼,喊你一块去吃饭呢。”
“不去。”
艾臣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怎么了?还气着呢。”
南筝重重点头,“那个白予礼什么来头啊,看着像个大学生,不过长得倒是可以。”
“人是白氏集团老总的儿子,才20岁,刚大三出来实习历练的。”
南筝不屑:“难怪呢,能选中杨叁。”
“你又以貌取人了,那小子年纪小、心思缜密的很,刚在楼上和阿扶又重新签订了一份新的合同,虽然还是我们拿大头,但要求高了不少。”
“行吧行吧,你去吃饭,我要锁门睡觉了。”不是她的工作,南筝一点都不想费神听。
艾臣错愕道:“就算不和我们去,你自己也得吃饭啊。”
“说不吃就不吃,他凭什么把我相亲的事情说出去,我颜面往哪里搁?!”
南筝把艾臣推出去,“跪安吧小臣子,不许像昨天那样给我打包了!”
“不是……”被关在门外的艾臣挠挠头。
他昨天出外勤,下午才回来啊。
谁给她打包了?
自作多情!
地下车库,见他一个人过来,白予礼率先问:“艾总监,南筝总监呢?”
“不好意思啊小白总,那丫头被嘴贱的客户气到了,一个人在办公室怄气实在吃不下,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艾臣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盯了商扶好几次。
“那我上去开导开导她吧,可不能让女孩子一个人生闷气。”
“不用了,有人在她反而更生气。”对于白予礼的关心,商扶略微不舒服的打开车门。
“等会我打个包给她带回来就好,走吧小白总。”
“还是商总想得周到。”白予礼自另一边车门进去。
…
近一个小时后,商扶再次拎着打包盒出现在被锁的总监办公室外。
这次,他敲门了。
毕竟是自己把人惹生气了,别又饿出毛病了。
“谁啊!”南筝困倦的声音传出来。
商扶只说了一个“我”字。
南筝听了,一个字都不回了。
就这样干耗了两分钟,商扶又敲了敲门,“你开门,把饭吃了。”
“不吃!”
“为什么?”
“某人不是说不再缠着我了吗?现在这是在干嘛!”
商扶嘴硬:“不想被传出有员工饿死在我公司的新闻。”
“……”本来要开门的南筝听到这句话后,气得踢了一脚眼前的玻璃门。
转身躺回折叠小床上,“少诅咒我!我饿死都不吃你拿来的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吐口水。”
门外的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