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被阿宴亲了一下手,弟妹脸都红了。”
大嫂啧啧摇头:“到底还是小夫妻,脸皮太薄。”
“我也觉得。”南筝认同的干了口手里甜酸甜酸的葡萄汁。
小老妹儿穿个情\/趣内衣都要扭捏半天。
有这时间她都和商扶大do特do了!
大嫂也捧着手里的酒瓶干了一口,“你说,他们夫妻生活不会不协调吧?”
“嘿嘿,那倒不会。”
“哦哟,姐妹你笑的好猥琐。”
“是不是知道点内幕?好东西一起分享……”
“让你们俩是来端酒的,不是让你俩抱着瓶子喝的!”扭过头的二伯母气不打一处来。
把两人赶走了,又拿着佣人送过来的新酒给两位新人添上。
“唔……”
喝了一大口的南烟低下头,皱着眉咽下去。
想要去寻她姐身影之时,已经来到了下一桌。
白老夫人精明的眸子端量着南烟。
居然能和陆四进展到了这个地步,是她低估这小丫头片子的魅力了。
陆三在军队归期未定,陆五又年纪尚小。
所以,不到最后一步,陆四这块肥肉,白家势必不会放过。
南烟不知道她心爱的小四爷被人当成了大肥肉。
敬完了三杯酒后,她就有点热了。
“我不要喝这个了。”
被揪手指的陆宴初低下头,“是不是太甜了?”
“不甜,这是酒了。”
南烟小声控诉,“我姐和大嫂都不见了,万一喝醉多丢人啊。”
“那就不喝这个。”
陆宴初摸摸南烟绯色的脸颊,带着她光明正大的拿了杯橙汁去敬酒。
30多桌结束后,两人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南烟扶着给她挡了双倍酒而醉了的陆宴初回小院休息。
给他喂了半杯解酒茶,又学着他安抚自己的动作,轻轻拍着陆宴初的后背。
等陆宴初意识稍稍回笼后,就把南烟拉到腿上坐着。
面对面,依赖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带着醇香葡萄酒的气息从颈间萦绕至鼻尖。
南烟轻嗅了会儿,有种要被陆宴初身上的酒意侵染一样,脑袋都开始发晕。
“洗完澡再抱好不好?我要被你传染了。”
陆宴初隔了两三分钟才动了下。
不过是把禁锢在南烟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些。
“陆宴初,你不听话是不是?”
“……”
“我知道你没睡着。”南烟扭动腰往后退,故作生气。
“你不疼我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放在心上。”
陆宴初反应迟钝的掀开眼皮,他分辨不出来南烟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
老婆的嘴唇好漂亮好诱人。
肯定会很好吃吧。
等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南烟犹如果冻般的甜甜软唇。
南烟双手攥着陆宴初的衣服,舌\/根被亲的发麻。
连在一起的银丝因为陆宴初突然托起她的臀而断开。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亲。”
“你是我的烟烟老婆。”
陆宴初哑着嗓子说完,炙热的舌又闯\/了进去。
被扣在床榻后,南烟也不能后仰躲避了,被陆宴初捏着下巴尽情的索\/取。
后腰系着的红带也被修长的手指扯开。
......
南烟难\/耐喘\/息,搂住在胸前作祟的脑袋。
“我、我好像忘记锁院门了…”
“不准分心。”
陆宴初含糊不清的开口:“老公在呢。”
“…呜啊…”
…………
楼下,光鲜靓丽的一群人把烟花礼炮搬到院前。
看着没关好的大门,霍祈用脑电波诱惑了陆澄一分钟,偷偷潜了进去。
这一幕被大嫂不经意间看见了,当即拽着南筝跟进去。
聚集的四人交流了两句,达成共识,一起鬼鬼祟祟的爬上灯光大亮的二楼。
然后趴在紧锁的卧室门上,侧耳聆听。
还什么都没听到呢,窗外就轰轰轰了,把鬼祟四人吓了一跳。
屋内。
南烟同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浑身一缩。
身后的陆宴初脸色一变,掐着细腰的手下滑,“放松点老婆……”
南烟哼哼唧唧的扶着桌子,抬眼看见了无数烟花炸开在空中。
楼下的裴霁发现少了人,扫了圈四周。
果断带着同样在寻人的大哥和商扶进了内院。
没多久,就一人逮着一个下来了。
等最后一个陆澄出来,裴霁把大门合好,回客房休息。
霍祈厚着脸皮搂住他,“裴宝别生气,我们真什么都没听到。”
裴霁嗯了声,“明天起早点。”
“好,去干嘛?”
“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好……嗯??”
霍祈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没病,你认真的?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裴霁语气无波无澜,任凭霍祈怎么撒赖都没用。
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免得哪天没看住又跑去偷看别人了。
第二天医院刚一上班,就把人塞进了心理咨询室。
“霍先生,听您的朋友说,您是有偷窥那方面的喜好是吧?”
“我只是有着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而已。”霍祈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
作为本院最权威的专家,郝医生见过形形色色心理不健康的病患。
对他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诱导道:“那方便跟我聊聊您第一次偷…看热闹是什么时候吗?”
霍祈挑挑眉,“三岁的时候,我的亲生父亲在和别的女人上床。”
“……”郝医生语凝,“三岁的事情您都还记得?”
“当然,我是神童。”
“那第二次呢?”
“也是三岁。”霍祈嘴边扬起兴味的笑,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第二天,我在同一张床上,看见了我妈跟别的男人。”
“……”
这也太劲爆了吧!
见多识广的郝医生强压下激动的心。
“第三次呢?”
霍祈回忆了一下,“不小心撞见了我兄弟和他女朋友打kiss。”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想我好兄弟吻技没我好。”
“…………”
裴霁戴着口罩和墨镜在外面坐了近一个小时,咨询室的门才打开。
他揉揉发酸的脖颈,走进去坐在郝医生对面。
“裴先生,你朋友确实有心理上的疾病。”
“什么?!”
裴霁不淡定的去看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的霍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