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完,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即使你想去,那也多找些人陪你去。”
王维维听着村长的话,愣了愣,她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事,随即敷衍道,“放心吧,村长,不会的!”
离开村长家后,王维维就往家走去。
家里的几个小娃娃都被她强行安在家,这会子估计要翻天了,她得赶紧回去看看。
王维维一回到家,风声鹤唳。
小三娃和小四娃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低着头不敢直视王维维的眼睛。
身上沾染的淡红色血迹把王维维吓了一大跳,但见着血迹不是小三娃和小四娃身上的,也就释然。
王赖子几个遮遮掩掩的,有些奇怪,王维维刚想一探究竟,二狗子就回来了。
王赖子等人看着王维维带着二狗子进了堂屋,立马松了一口气。
赶忙催促他们中速度最快的人跑腿,去将二娃叫回来。
“大嫂,秦二郎他好像是欠了赌债,镇子上很多人都在找他。
而且他在镇子上开的酒楼被赌坊的人给砸了,根本无法开业。
我去酒楼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那些赌坊的人一直盯着酒楼。
我问了周边的人,他们说只要酒楼开门,赌坊的人就去闹,生意完全做不下去。
这已经是镇子上人尽皆知的事情了。镇子上的杂货铺也是这种情况,县上的还不了解。
不过,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碰到秦二郎了,他从镇子上回来的,而且还将自己两个儿子一并带回来了。
但是据我所知,他的两个儿子是在镇子上读书的,现在还没有到休沐的时间。”
二狗子说完,王维维了然于心。
想着,秦二郎估计是用了什么条件和赌坊的那些人达成协议。
不仅安然无恙的从镇子上回来,而且还将自己的两个儿子从学堂带了回来。
不过,令王维维没想到的是,秦二郎的两个儿子一回来,陈芳也跟着从祠堂里被放了出来。
陈芳被放出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回老宅,而是来了王维维的家门口,眼神阴鸷的看了好一会儿。
恰逢二娃偷偷摸摸的回来撞见了,二娃以前还有点怵陈芳这个婶娘,若是见了,肯定会绕道走。
但是现如今不一样了,这段时间被王维维养的太好了。
力气是越来越多,甚至是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
附近所有村子大大小小的未成年人他都挑战过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就剩下大树了,大树受伤,他不屑于和大树比试。
但看大树那样子,别看年纪比他大一半,顶多速度快点,和他单挑不一定能赢得过他。
二娃直接走到陈芳的身后,拍了拍陈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吓得陈芳后腿一大步,心脏都不好了。
二娃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婶娘,你在这里干嘛啊!又想当拐子吗?”
陈芳将拍她的是二娃,一脸凶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娃,转身走了。
二娃看着陈芳远去的背影,眼里泛着冷意。
陈芳离开后,二娃也进门了,一进院子就被王维维当场逮住。
看着王赖子等人对他挤眉弄眼,他就知道事发了。
看着王维维似笑非笑的样子,二娃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甜腻腻的道,“娘~”
院子里的众人听到二娃的声音,无不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维维冷冷的看着二娃,淡淡的说道,“哟,还知道我是你娘啊,你不是翻身做主把歌唱了吗?”
二娃神色一僵,可怜巴巴的看着王维维,“娘~,我没有!娘~,你不要生气了嘛~,我错了,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错哪了?”
“?……我……”
二娃被王维维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整的有点懵,之前王赖子和他说,女人生气了,认错就行了。
但是王赖子没说认错还要说理由啊!
二娃睨了眼一旁的王赖子,想要求救,磨磨蹭蹭半天,憋了句,“我不会唱歌!”
王赖子面对二娃冷飕飕的眼神,后背一凉,眼神不自觉飘向远方,完全不敢看二娃。
这些东西也是他道听途说的,具体怎么实践他也没操作过。
王维维见二娃还敢挤眉弄眼的找场外求助,气笑了,“既然你不会唱歌,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种地开荒去!”
二娃见王维维笑了,立马嬉皮笑脸的说道,“娘~,你不生气,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是娘的宝贝儿子~”
“哼~”王维维冷哼一声,拉着小三娃和小四娃进了房间。
二娃见王维维拉着小三娃和小四娃走了,脸色有点丧,继续埋头挖土。
这段时间他的身量虽然长了不少,但是小小的人儿还没有锄头高,整体看着十分的不协调。
而恰在这时,老宅的人和吴美丽一起上门了。
秦母看着大娃和二娃两个拿着锄头在院子里开荒,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大郎家的不是变好了没!
怎么又在这里虐待大娃几个?
这么小的人,让拿锄头开荒种地,真的是造孽哦!
不过,这二娃这么小的人怎么拿得起那么重的锄头的。
好像锄头还挥的不错,有那么点种田的意思。
老宅的人还没开口说话,吴美丽冷冷的说道,“还以为人前装的有多好呢,背地里居然这么虐待亲子。
不过,也是该,小贱人生的小杂种,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吴美丽的儿子,真当我家没人了啊!还没有有天理!”
吴美丽说着说着,声音不断的拔高,话语也是越来越难听,“你个丧门星生的小杂种啊……”
吴美丽话音未落,屋内一把木梳向她的嘴巴准确飞来。
砸的她嘴巴发麻,牙都嘣坏了两颗,血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呜呜呜的朝老宅的人控诉。
随着木梳落地,王维维冷冽的声音响起,“嘴巴臭就回去洗洗,一次两次的臭到我了。”
老宅的人见王维维这么强势霸道,蹙眉不喜。
秦老爷子见机更是拿出长辈的威严压低声音怒吼道,“王氏,我看你不配为人妇,更不配为人母。教唆亲子打架伤人,虐待亲子……
本来看在大郎刚去,念你忧思成疾,所以才想着上门劝谏一二。
没想到你居然当着我们的面一言不合要伤人性命。
我们秦家这是无论如何都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