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家作为一个历史悠久、庞大且强大的家族,其在朝廷中的势力和影响力可谓深远。
然而,面对如此巨大的家业,胥克寻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
他清楚地知道,要想继续维持家族的地位,必须谨慎行事。
此刻,他的儿子胥墨白竟然下了一盘错综复杂的大棋,涉及京都几方大势力,企图坐收渔利,并通过推举新皇来巩固胥家的地位。
一旦处理不当或出现任何意外,胥家万劫不复。
胥墨白似乎没有察觉到父亲的顾虑,继续说道:“父亲,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抓住机会,否则等到其他势力崛起,我们将失去主动权。而且,推举新皇并非难事,只要我们掌握好时机和策略,就能成功实现我们的目标。”
胥克寻沉默片刻,思考着儿子的建议。他知道儿子说得不无道理,但他仍然担心此举可能带来的后果。
“墨白,此事关系重大,我们需要谨慎行事。推举新皇不仅需要考虑到各方势力的平衡,还要确保新皇能够听从我们的安排。否则,一旦失控,我们将面临巨大的风险。”胥克寻严肃地说道。
胥墨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父亲的担忧。但只要胥家能够把握好时机,巧妙布局,一定能够实现他们的计划。
“好吧,墨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放手去做吧。但是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操之过急。同时,要密切关注各方势力的动向,随时做好应对措施。”胥克寻嘱咐道。
胥存感激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父子二人开始商讨具体的细节和步骤,他们要确保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策划,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长安,定北侯府。
李道子看着夏侯煜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禁暗自发笑。他知道夏侯煜对陆也溪的关心和担忧,但同时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时候太过拘谨。于是,他决定开个玩笑来缓解一下气氛。
\"哈哈哈哈!\" 李道子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夏侯煜和陆也溪都感到有些惊讶。
\"世子啊,您不必如此紧张。虽然这蛊毒确实棘手,但如今已经解决了。\" 李道子笑着说道。
夏侯煜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多谢李先生,我真担心会有什么遗漏。\"
\"放心吧,世子。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陆姑娘体内的蛊虫已经完全化去,没有任何残留。\" 李道子安慰道。
听到这话,夏侯煜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李道子,然后转头看向陆也溪,眼中充满了温柔和关怀。
然而,就在这时,李道子突然又开口说道:\"不过,世子啊,老夫倒是要提醒您一句。您与陆姑娘合体的次数过于频繁,可要注意身体哦!毕竟,过度消耗体力可能会影响到健康。而且,如果不小心造出一个小世子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夏侯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尴尬地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陆也溪则是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李道子一眼。
\"李道人,您真是......\" 夏侯煜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道子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老夫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年轻人就是容易害羞。既然蛊毒已解,你们也可以放心了。\"
夏侯煜和陆也溪对视一笑,他们知道李道子并无恶意,只是喜欢开玩笑而已。
就在这时,陆行知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其他人为了避免尴尬,纷纷向他行礼后便识趣地离开了,只留下陆也溪和她的丈夫以及陆行知三人。
陆行知焦急地说道:“闺女,不好了!你阿娘和退渔在途中突然失踪了,护送他们的人也毫无音信。此外,你大哥也发来了一封密函,不仅你阿娘根本没进入山阳县的范畴,山阳陆家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面孔,似乎有什么人想要对我们陆家不利啊!”他心急如焚,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胡子,仿佛这样能让他冷静一些。
陆也溪心中一惊,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个念头。为何会是阿娘、退渔和山阳陆家?
而远在雁门郡的弟弟陆云林和上官宿野却安然无恙。
大姐一家也没有传来任何不好的消息。
难道是有人对她心生忌惮,想要将她逐出京都?调虎离山??这个贼人也是天真,她是能想走就能走的吗?
如今夏侯锐已经离开京城,阿娘也带着退渔一起离开了。这样的局面下,她和阿爹怎么可能像他们一样轻易离开呢?
毕竟没有得到皇上的旨意,她与阿爹不能随意行动。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母亲和退渔的安全,那些贼人绑架了她们却不提任何要求,这事情本身就充满了怪异。
而且她们选择的是水路出行,乘坐的还是官船。为了以防万一,陆也溪特意将运河护航编队的旗帜交给随行人员,心想这样应该可以避免意外发生。然而,事实证明,即便做了这些准备,还是无法完全避免麻烦。
“老爷,老爷!”陆家的门房神色慌张地快步跑来,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陆行知的名字。陆行知抬眼看向门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门房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老爷,府门口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将夫人的玉簪交给了老奴,他说有人要他传话给老爷与二小姐。老奴自然认得这是夫人的东西,不敢耽搁,急忙就过来禀报了。”说着,门房将手中的玉簪递给了陆行知。
陆也溪一眼便认出那支玉簪正是母亲薛氏所有,她不禁心头一紧,担忧地看着父亲。陆行知接过玉簪,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疑后,心中略微安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门房说道:“人呢?”
门房回禀:“已经将人看着了。”
“好,立刻将人请进陆府,好生伺候着,不得有丝毫怠慢。”门房领命而去。
陆行知则转头看向陆也溪和夏侯煜,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至少能证明,你们的母亲没事。不用太担心了,这是撒饵来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向陆府走去。
陆也溪与夏侯煜见状,随即跟随上陆行知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