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楼无语,若是可以他此刻只想仰天长啸。
随了谁?除了随你还能随谁!
那金蛊子是啥好东西?劝都劝不住哐哐往嘴里送!
为了那小猫妖,硬是牙槽都咬碎了都不愿意叫对方受半点痛,也不知晓你个薄情寡义负心男怎么就生出那么一个痴情种。
届时有你好受的!
我把真相告知于你是叫你劝一劝,阻止了他二人在一块。
你倒好,恨不能明天就叫二人成亲!
看苏苏死的那一天,你二人就抱着一起哭去吧!
越想越气,但禹楼依旧不忘正事,咬牙提醒:“陛下不是知晓人妖殊途,怎还同意?陛下就那样信任那猫妖?太子殿下身份尊贵,那猫妖若是与那北域公主一样想要偷太子殿下的心,届时酿成大祸,便就晚了。”
顺德帝眼睛一亮,一拍掌:“你说的没错。”
大祭司以为他想明白了,立马笑道:“所以为了殿下好,我们得......”
叫二人分开......
五个字还没出口
顺德帝打断了他,问:\"大祭司如此厉害,可能算到什么时候会酿成大祸?\"
禹楼:“????”
“小的算不出来。”
顺德帝又问:“苏苏是恶妖?伤过人?”
禹楼:“非也。”
顺德帝摆摆手:“那便行了,那小子太子都不想做,活着也不见得能帮朕排忧解难,他既喜欢,能活是他命大,活不了,那也是他的命。”
禹楼:“.......”
禹楼都不知道自己是揣着怎么一个心情走出养心殿的。
直到站在养心殿殿门前,看着身后偌大宫殿,他都没想通这顺德帝到底有什么毛病。
别人听见妖都避之不及,他倒好,上赶着把儿子送上去,还要为其铺路添嫁妆。
到底是他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那猫妖给其下了诡术?
诡术不可能,那小猫妖连妖气都弱的可怜,化形指不定是有什么特殊机缘,她若炼就诡术,定是妖气冲天。
所以说到底,还是这顺德帝自己的问题。
禹楼无奈叹出一口浊气,为自己的抉择感到愚蠢。
早知顺德帝是这样,他就不来做这恶人了。
不如回去多备点仙丹,等他父子二人伤心到吐血时多给他二人喂两颗来的实在。
越想越气,禹楼一甩手,消失在养心殿门前。
随着他的离开,一道黑影也随之离开,然后穿过宫檐与殿宇,进了朝阳殿内。
轩辕澈坐于案后,听着追雨汇报之事,手中书写毛笔停顿,放下笔来。
“竟真是他。”
追雨点头:“大祭司想来也是担忧主子,毕竟......”
追雨目光落向床榻,那里拱起一团,正是睡的香甜的梅苏苏。
轩辕澈未曾答话,沉默半晌后站起身来。
瞧着墙上那一幅【夜赠梅香】图,轩辕澈阴冷面上有了些笑意。
他屏退追雨,脱了外袍上了榻。
榻上,梅苏苏早就睡的四仰八叉梦着周公了。
本来轩辕澈去养心殿她是要跟着一块去的,结果轩辕澈死活不叫她跟着。
锦鲤与左清弦都被轩辕澈的人带走,去做什么也不知晓,天色也晚了,梅苏苏便想着眯一会。
哪知道这一眯便睡过去了。
连轩辕澈上榻都不知晓。
轩辕澈瞧着榻上四仰八叉呈大字型的人儿宠溺一笑,伸手把她手臂收起来,长腿勾着梅苏苏的玉腿把人拢入怀中。
梅苏苏不舒服的嘤咛两声,手掌自然的伸入轩辕澈的衣襟中,摸了两把他的胸膛,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睡去。
轩辕澈本不想折腾她,可他不是柳下惠,怎可能心爱女子在怀摸他胸膛还能无动于衷。
他眼眸暗沉如夜色,咬破唇瓣,本就殷红的薄唇染了血色,更添几分邪气。
轩辕澈凑到怀中人的耳畔处,嘶哑着嗓子轻声在她耳畔道:“苏苏可是梦见孤了?”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梅苏苏耳畔,叫梅苏苏耳朵发痒,不由伸手扒拉两下。
轩辕澈见此勾起唇角:“看来未曾梦见啊,那怎么办?。”
“苏苏难道忘了?刚才是谁在地牢之中说要奖励孤,奖励什么来着......”
轩辕澈的手不由抚摸上怀中人儿小脸。
梅苏苏在梦里就梦见一只手在摸她的脸,那种痒痒的触感叫她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后,她才发觉,原来梦里那只手,在现实中也存在。
只不过梦里的手是摸她的脸,而现实的这只手......
已是摸到了不可言喻之处。
“澈澈!”梅苏苏大惊,一把攥住那作乱的手。
但她的大掌不过才捂住他的胳膊,轩辕澈一把钳住她的脖子,直接堵住了她得唇。
强势又霸道的没给她半点挣脱的机会。
“唔......”看着眼前那晕着薄红染着邪气的眸子,梅苏苏惊恐的瞪大了眼。
直到她忘了换气即将窒息之时,轩辕澈才松开她的唇,唇瓣贴着她得唇瓣声音性感又嘶哑:“苏苏,换气。”
梅苏苏听话的猛吸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唇再一次被封住。
不管梅苏苏怎么拍打身上人,对方都不放开她。
梅苏苏气不过一口咬在他唇瓣上,却尝到一股子血腥味。
轩辕澈松开她的嘴,抬起头来。
梅苏苏这才发现他的嘴角在流血,她眼瞳一缩,她明明没有使劲啊,怎么会。
轩辕澈玉指抹过嘴角血痕,然后放入口中,他衣襟大敞,精壮身躯显露无遗,性感锁骨与脖颈之上挂着丝丝薄汗,直叫梅苏苏咽了咽口水。
她别开视线,刚要说话,结果腰肢之上缠上大掌,猛地一使劲,她身躯便紧紧贴上了轩辕澈。
“澈.....澈澈......”
梅苏苏有些惊慌,下一刻轩辕澈低头奉上薄唇。
再一次把梅苏苏的惊呼堵入口中。
“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苏苏得快些长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