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风被老者训斥,却丝毫没有不悦,不仅如此,还立马起身抱拳,解释道:“弟子只是瞧轩辕澈对那女子如此上心,便想绑了她,叫轩辕澈也尝尝痛失挚爱之苦。”
“呵呵。”一旁轩辕悦捂唇讥笑:“皇兄的意思是,轩辕澈曾绑过你的挚爱?是那个美姬?还是那个太师之女?还是哪个花柳巷的头牌?”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轩辕风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中,轩辕悦的脸被他狠狠扇偏了去。
轩辕风恶狠狠咬牙:“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轩辕悦猛地转头,脸被扇的发红,挨了巴掌的那边眼睛都充了血,可见轩辕风那一巴掌并未留手。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她疯了似的大叫,起身就要去撕扯轩辕风。
但轩辕风岂能叫她得逞,拍了拍手,从屋外走进两个婢女,架着轩辕悦,任她发疯似的乱吼乱叫,也无动于衷。
“我要去找母后,你敢打我,母后定不会放过你!”
轩辕悦大吼着,跟个疯子般被婢女带进了地道。
她的嘶吼声消失,轩辕风掏了掏耳朵,总算是清净了。
“你下手那么重,伤了她的脸,她还怎么去勾引五皇子?”老者冷哼一声。
轩辕风打她时已是想到了这个,如果没有对策自也不会打她了:“师傅放心,弟子心里有数,不会耽误正事。”
老者坐下身子:“北域公主如今被轩辕澈所伤,正是离间的最佳时机,你可有对策?”
轩辕风迟疑一瞬,然后道:“弟子正在斟酌。”
“哼!”老者一拍桌子:“你且把你那用在女人身上的精力,放一半在正事上,也不至于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该怎么处理。”
轩辕风自知理亏,抱拳躬身,一副认错之态:“弟子谨记师傅教诲,师傅放心,弟子定不会叫师傅失望的。”
“你最好好生想想,你的机会只这一次,错过了,你便彻底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老者说完便启动了机关,走进了地道。
独留轩辕风与那两个黑衣人在屋中。
轩辕风目光落在那两个黑衣人身上:“你二人跟着宫安雁如此之久,可知她什么秘密?”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然后向前一步,恭敬抱拳。
“回殿下,公主并没有表面看见的那么简单,我二人能感觉出来,她身边有妖物,且这妖物与公主乃是同源之体,她来大顺目的不纯,具体原因......我二人并不知晓。”
宫安雁虽信任他二人,也不过是因为他二人修炼的功法原因,除了与他二人讨论功法,其余事情上皆是缄口不言。
更遑论他二人是男子,宫安雁贵为公主,平日里见面都难,想要打探消息更是困难。
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宫安雁身边的那个侍卫。
柳皋——
此人虽生的却是红唇齿白,俊逸非常,可做事却极为阴狠毒辣,但凡与宫安雁有过接触的男子,非伤即残。
但偏偏此人极得宫安雁喜爱,不论他做了什么事,宫安雁都能为其善后。
他二人能在此人手下活下来,还得多亏功法傍身,毕竟宫安雁还得靠着他二人学习功法。
若非如此,他二人恐怕今日也无法安然无恙站在此处了。
“妖物?”轩辕风没想到这北域公主竟也与妖物有所关联,他思绪一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这宫里也有一只妖物,若是你二人见到,可能辨认真假?”
其中一人点头:“若是妖物,我二人定能感受出来。”
这时敲门声起,轩辕风出声:“进。”
进来之人是一个大汉,若是美姬在场,便能认出,此人便是上次她跟踪时那个先她一步进地道的男人。
见到来人轩辕风立马问道:“怎么样?你可查探到什么东西?宫安雁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轩辕澈打伤?”
大汉拧着眉头回他:“据说是因为宫安雁想爬龙榻,正巧被轩辕澈碰见,以为是哪个歹徒,所以这才意外打伤了公主。”
轩辕风哈哈大笑一声:“他轩辕澈竟能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当真是天助我也!”
他笑看那大汉:“正巧你来,我有两个想法你瞧瞧可行否?”
“殿下想做什么?”
轩辕风:“我准备叫轩辕悦乔装打扮后进入宫中,去探望宫安雁,宫安雁在这大顺无亲无故,面对轩辕悦定会卸下防备道出事情来龙去脉,届时我去书一封送去北域,北域王爱女如命,定对轩辕澈恨之入骨,我岂不是坐享渔翁之利!”
虽然计划很是完美无缺,但大汉却觉哪里不对,可又道不出所以然来。
他还未说话,轩辕风又道:“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去捉了宫里那只猫妖,叫他二人给瞧瞧真假。”
大汉诧异赶忙提醒:“如今外邦觐见,宫里禁军密布,守卫森严,如果能这么轻易的把那黑猫绑出来,我们的人也不用如此费劲的等待时机了。”
“何况上清派的人说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容易打草惊蛇,殿下难不成想私自动手?”
说着大汉声音小了些:“何况宫里妖物一事乃是主上大计的一环,这样做会不会坏了主上的大计?”
“光说叫等,等到何时?那群臭道士无非就是想借着我们之手取得妖物,好在道派夺得第一派教的位置。”
轩辕风不屑冷笑。
“师傅年纪大了难免糊涂,我曹家几十万大军已在京城之外严阵以待,就等这皇宫破出一个洞口便可举旗进攻,我这处那是面面俱到只欠东风了,等?等到何时?等到那妖物自己露出马脚来?”
轩辕风大手一挥拍在桌案上。
“如今就是最好的机会,本殿下拿下巴浦和便一切尽在囊中,区区一个妖物,还妄想坏本殿下大计!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