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君太太生气了。”
“小气鬼,那君先生也生气了。”
“哈哈,活该。”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吃君太太了。”
哄着白鹿吃了小半碗米粉,君以臣这才放下外卖盒,好整以暇理了理衣袖,一本正经道:“君太太肤白貌美,一看就特别好吃。”
“啊哈哈,好痒,君以臣,我错了,我错了,不要闹了。”
“真的错了?”
白鹿刚刚做完手术,怕碰到还没愈合的伤口,君以臣刻意避开了她的手腕,但还是不敢闹得太过,很快停下了动作,坐在病床边,笑着说:“下次还调戏君先生吗?”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白鹿笑出眼泪,急忙摆手。
“不敢就好,现在乖乖过来,给君先生抱抱,我看看我们家的小白鹿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漂亮。”
“瘦了,抱起来都硌手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君先生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君以臣摊开双手,做出拥抱状,白鹿立刻又觉得委屈了,红着眼睛乖乖抱住他的侧腰,“君老师不准生气,我现在只有你了,你要是再不要我,我就真的是没有人要的小可怜了。”
“瞎说,不是还有爸爸妈妈跟白沚吗?我们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
“那,这可是你说的,拉钩,一辈子都不许变。”
不等君以臣说话,白鹿直起身子,霸道地勾起他的小手指,一遍摇晃一边表情认真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个章,嘛!”
说完就在君以臣清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我已经做好记号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反悔。”
“幼稚,小孩子才玩拉钩钩的游戏。”
君以臣眉眼带笑,轻斥一声,却还是配合地俯下身,撑着胳膊将白鹿圈在怀里,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契约成立,恭喜君太太成为君先生的终身伴侣,一生一世都不许反悔。”
“幼稚,小孩子才说一生一世,大人都是游戏人间……”
白鹿有样学样,故作高深地点点下巴,却在看见君以臣脸上黑沉沉的醋意后,瞬间改口:“哈哈,开玩笑的,渣男才游戏人间呢,君太太只想跟君先生白头偕老……”
“你想跟谁游戏人间?嗯?”
君以臣莫名其妙醋意大发,含着一抹怒气欺近白鹿,一只手撑着床头,屈膝半跪在病床上,双眼逼视着她,让她不得不被迫仰视他。
白鹿突然感到紧张,下意识吞了口唾沫,那什么,这个姿势好像有点危险啊!
“我错了,君老师。”
“错哪了?”
“错……我,我也不知道我错哪儿了。”
“嗯?”
“对不起,我哪哪儿都错了,大错特错,你惩罚我吧。”
“说具体点。”
“具体……具体就是,我错在,错在不该一时嘴瓢说了真心……啊哈哈哈,对,对不起君老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小惩大诫,今天必须让你长长记性,君先生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啊哈哈……啊哈哈,真的好痒,君以臣我恨你,不,不要了,对不起嘛,我爱你君老师,我真的爱你,你别闹……唔,唔唔……”
“……我也爱你。”
我亲爱的小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