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她张了张红唇,眼泪流的更凶,如泉涌一般,哭的一颤一颤的。
萧厌盯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喉咙干的发疼,连带着某处也疼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到底将她的手从衣袍上拿开了。
只是他还是不舍得彻底放开,便将她雪白的手心握在手里把玩着。
这几日还没到解毒的时候,他师出无名,但碰碰别处也是好的。
“又小又软。”
萧厌紧紧握住她柔软无骨的手。
她和他真的处处不同。
他常年练武,肌肉精悍,手上都是老茧,指节粗大。
而她的手雪白柔软,似上好的温玉般细腻。柔软的不可思议。
萧厌不过轻轻一握,就泛着微粉。
手上的肌肤都这般娇嫩,别处……
想到这里,萧厌呼吸霎时变得粗重了几分。
滚烫的大掌重重揉搓着如羊脂般白嫩的手心,只揉搓两下,就迅速的红了起来。
孟锦月:“痛……”
他的力气太大,孟锦月的手被握的忍不住吸气。
“这就痛?”
萧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语气有些兴奋起来。
“抓你手就痛,那以后怎么办?”
萧厌狭长眼眸紧紧盯着她,像个野兽似的带着贪婪。
他控制不住想亲她,想看她。
“看着我。”
萧厌大手掌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抬头。
她绝美的小脸不断滑落泪水,柔弱又害怕,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令人垂涎。
孟锦月被迫抬头,只看了萧厌一眼,她便连忙将头埋下,不敢再看。
男子眼眸漆黑幽深,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和疯狂。
她直觉,他定然在想龌龊肮脏的事情。
“怎么又胆小又娇气。”
萧厌俯身爱怜亲了亲她的粉颊,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重重的喘息。
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吞之入腹一般。
“孤今夜不走了好不好?”
他突然的话叫孟锦月猛地抬头,水润的眸子惊惧望着他。
怀里的人娇躯颤抖不止,开始挣扎起来。
萧厌大手掌住她无助晃动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就控制住了她的挣扎。
“别怕,别怕。”
萧厌吻掉她腮边滚落的泪,随着泪的轨迹又去吻她的脖颈,甚至继续往下……
眼泪亲完后,萧厌才抬头开口,
“不会真的动你,放心。”
“真……真的吗?”孟锦月啜泣哽咽问。
她知道不该相信萧厌,可眼下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完全挣脱不开。
她也只能寄希望于萧厌的良心。
“真的。”
萧厌大手摩挲着她粉白的小脸,冠冕堂皇开口:“孤想留下也是为你着想,你这般娇弱,孤怕你那日受不住,若是晕过去,定然会影响解毒的效果。”
“所以孤今夜留下陪你,我们提前适应一下,一切都是为了解毒。”
萧厌诱哄着。
“放……放开。”
她怎么会信他的话。
萧厌笑了笑,任由她在怀中挣扎着,这样小的力气,他根本不在乎。
“你以前说过的,你怕黑,孤陪着你,以后也都陪着你。”
萧厌说着便抱着她,径直阔步朝着床榻走去。
下一秒孟锦月便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见到萧厌气定神闲,解开身上的衣袍,孟锦月手脚并用往床榻边上爬。
萧厌解衣服的动作没停,只含笑看着她。
在孟锦月快要跑出床榻时,萧厌才伸出手,扣住纤细的脚腕将人拖回来。
“不长记性。”
萧厌俯下身,高大健硕的身形如山般,将她圈在怀里。
“哪一次你跑掉了?”
“呜……”被他抓住后,身下的人挣扎的更加剧烈,娇躯颤抖,脸色惨白仓皇。
萧厌爱怜吻她的发丝,“只是亲你,不到解毒那日,孤不碰你,孤发誓。”
孟锦月不知道,他疯狂地遏制着内心各种阴暗的念头,才勉强忍住。
“再动就不只是亲你了。”
萧厌将她的双臂按住,恐吓着。
“乖一点。”
孟锦月今日穿着浅绿色纱衣,纱衣层层叠叠,带着几分飘逸。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在床上,越发衬得她如仙子一般脱俗出尘。
“杳杳真美。”
萧厌大手摩挲着她粉白的脸颊,手指按在她的樱唇上。
雪肤红唇,萧厌深吸不自觉粗重了几分。
粗糙的手指不断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腰间。
一层层的纱衣被逐渐剥落,萧厌喉结疯狂滚动。
他望着身下绝色的女子,他膜拜的仙子,好似正要被他拉下凡间狠狠亵玩。
————
“杳杳……我走了。”萧厌神色餍足,恋恋不舍望着她,整个人都透着神清气爽。
孟锦月眼眸红肿,别过头去,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却十分明显。
萧厌神色餍足,俯身亲了亲她的发丝:“好好睡一觉,你祖母的丧事你不必去跪。”
“孤安排你去别院住着。”
这句话叫孟锦月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不要……”
“我就要在孟家,我可以称病。”
她若去了他安排的住所,那便真的彻彻底底落入他掌中了。
“也好,总之你不要去跪她,你说过的,你祖母对你不慈,她不配。”
见孟锦月没说话,萧厌便知她是默认。
“乖。”
萧厌离开后,想到有东西遗落,便又折返回来。
只是刚踏入内室,便听到床帐中忍痛的吸气声。
萧厌怔了怔,他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大手拨开床帐,便看到她正忍着痛在给自己涂药,如雪的娇肤遍布红痕。
看到萧厌回来,孟锦月眼眸瞬间惊惧,下一秒便躲在被单下,将自己裹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萧厌心中酸涩,有些后悔。
夜里他视线不清,自然不知道,自己亲的这么重?
“孤给你涂药。”
萧厌揽着孟锦月的腰,将人抓出来。
孟锦月整个身体紧绷得像琴弦,但还是抗拒不过他。
萧厌深呼一口气。
她浑身的红痕,比刚才粗略一看更加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的红痕甚至已经破皮了,还有些已经隐隐浮肿起来,青紫一片,血丝点点。
“杳杳……”
萧厌声音沙哑,心中顿时十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