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四大氏族为了平息阿念的怒火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才平息了这件事情 。
也让他们恨死沐斐他们四个人了 ,对于他们四人的生死,他们一点都没有过问 ,至于有不忍心的人,族里的那些掌权者大多数都当做自己耳聋了 ,没听到 。
他们谁都不敢得罪阿念 ,别说阿念是皓翎的王了 ,就阿念在辰荣山上那一操作, 谁敢当出头鸟啊 ,又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不想活了 。
活的越长,就越不想死 ,就越爱惜自己的命 !
没过几天,阿念就打算回五神山了,顺便也带走了小夭和防风意映,图留玱玹他们几个在这里搞事情 。
那天分别的时候 。阿念还能看到玱玹眼睛里面的控诉和满满的幽怨,就连一向情绪是稳定的防风邶都是一脸不爽的模样 。
可阿念是谁呀 ,她会怕这两人甩脸子, 她不给这两人甩脸子,都是她心情好了 。
因为小夭还没有完全恢复 ,再加之皓翎王一天三封信的催,让 阿念尽快带小夭回去 ,所以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坐船回五神山 ,反而是坐马车。
马车急速奔跑在天空之上 ,虽然快 ,但很是平稳 ,小夭一点都不觉得晃悠,因为身受重伤的原因 ,反而睡得很是香甜 。
防风意映和阿念两人时不时的小声讨论着什么 ,有时蓐收(宫远徵)也会插上那么一两句 。
一直到防风意映困意袭来想要休息 ,马车的空间很大 ,防风意映也能躺下来休息 。
等到防风意映闭上眼休息了 ,阿念才一手端着一盘果盘 ,一手拎着茶壶 ,手心里还握着一个杯子 ,抛开薄纱走了出来,坐在了蓐收(宫远徵)的身旁 。
阿念随意的把盘子放在一旁 ,倒了一杯茶水 ,亲亲乐乐的喂在了蓐收(宫远徵)的嘴边。
“蓐收哥哥喝茶!”阿念的声音娇滴滴的,一点不同以往的爽朗 。
倒是让蓐收(宫远徵)有点心痒痒的 ,不过蓐收(宫远徵)也知道阿念肯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否则她绝不会同他这么撒娇的 。
也不是不会 ,而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虽说小夭和防风意映她们两个人睡熟了 但是不是还有苗圃在吗!
蓐收(宫远徵)看向苗圃的方向,果然看到苗圃低着头,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蓐收(宫远徵)眼睛里面的笑意太过明显了 ,让阿念有一瞬间的麻瓜,不过,很快他就配合地张开嘴,喝了阿念喂过来的茶。
“说吧,阿念,你又想干什么?”蓐收(宫远徵)无奈道。
阿念嘿嘿一笑,“还是蓐收哥哥对我最好了 。”
阿念话音一落下 ,双手就攀在蓐收(宫远徵)的肩膀上 ,凑近蓐收(宫远徵)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只见蓐收(宫远徵)的脸色瞬间变得无奈起来,眼神中还透露着宠溺的神色 。
“行吧,只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阿念,虽然我教过你空手套白狼 ,但你用在我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了 ”蓐收(宫远徵)低沉的嗓音说道 。
阿念不满的撇了撇嘴 ,但还是快速的 亲了蓐收(宫远徵)一口 ,一触即离 ,速度快的让蓐收(宫远徵)都无法说服自己做这亏本的买卖 。
蓐收(宫远徵)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 很无情的说道:“不行,我不接受,除非……,”后面那些未说完的话 ,蓐收(宫远徵)凑在阿念的耳边小声都说道,只有阿念一人能听到 。
阿念脸色一僵 ,她的眼眸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还有委屈控诉 ,可蓐收(宫远徵)忍住了心疼,事关于自己的福利 ,他还是要好好争取一下的 。
阿念看到蓐收(宫远徵)一副云淡清风的模样, 牙齿都快咬碎了 ,纠结的思考了一会儿 ,分析利弊, 最终还是一脸痛苦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但也没忘记警告一下 。
“行,但必须要按照我的要求来 ,若是我不满意的话 ,你就去睡书房 !”阿念最后几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恨不得咬下蓐收(宫远徵)一块肉来 。
蓐收(宫远徵)看到阿念咬牙切齿的模样, 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灿烂的笑容就浮现在他脸上 ,又在阿念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 ,并搂住阿念,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哄了起来 。
哄的阿念脸红耳赤, 心花怒放的也就不计较 蓐收(宫远徵)那个破要求了, 虽然就算她不答应 ,蓐收(宫远徵)也会照样帮她做事 ,会想别的办法得到他想要的,但她还是喜欢他把她放在心尖上 ,喜欢他 哄着她。
阿念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蓐收(宫远徵)聊天,时不时给他递上一块水果。两人之间的气氛那叫一个甜蜜呀 ,都快要腻死人了 ,仿佛刚刚的紧张只是一场幻觉。 ?
反正等小夭醒过来时,透过薄纱,就是看到两人的亲亲热热的模样 ,还有苗圃一副 我终于得救的小表情 。
终于回到了那座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五神山,小夭心中满怀着期待与忐忑。
小夭深知此次经历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伤痛和折磨,甚至还有一丝的阴影 ,但她心里同时也担心着父王——皓翎王的反应。
原本,小夭预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父王会严厉地责备她,亦或是流露出哪怕一丝丝的埋怨之情。
然而,当她真正见到她父王时,所感受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温暖关怀。
皓翎王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慈爱光芒,口中不断念叨着关切之语,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与牵挂一股脑儿倾诉出来。
他紧紧握住小夭的手,轻声询问着她一路上所受的苦难,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深的疼惜之意。
小夭静静地聆听着父王的话语,心头涌动着感动和自责的情感,她原以为自己会面对指责和批评,却没想到迎来的竟是这般无条件的包容与理解。
父王丝毫没有将责任归咎于她自身,反而深深地自责起来,认为是自己未能尽到保护女儿周全的责任,才让她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这种深沉而真挚的父爱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进小夭的心田,滋润着她那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