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吗?”张熬表情非常严肃,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他紧紧盯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担忧和不安。对于“灭种”这个词,他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可以说是一种仇视也毫不夸张。
在张熬看来,种族灭绝是人类历史上最严重、最残忍的罪行之一,它违背了人性和道德底线。任何企图消灭一个民族或种族的行为都是不可原谅的,这种观念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内心深处。因此,当他听到有人提到“灭种”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愤怒和厌恶之情。
“我说的都是实话,四位兄长,我是不会为激发你们情绪去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他们。”景滏东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因为这种无端的质疑,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猜忌,这让他感到十分委屈和不公。
景滏东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对兄弟们坦诚相待,从未有过任何欺骗或隐瞒的行为。如今却被人怀疑他会编造谎言来激起大家的情绪,这实在令他难以接受。
他深知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必须要保持公正和诚实,才能赢得众人的信任和尊重。因此,面对这样的质疑,他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并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滏东,你不要激动,我不是猜疑你!你可能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事件,但我很早以前曾参与过一起灭族事件的调查工作。”张熬面色凝重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那个家族全族一千多人,老、少、妇、孺无一幸免,就连远亲和要好的朋友都被找出来将一家杀害,那种残忍程度简直无法想象。”张熬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的眼神中再次浮现出当年那场惨绝人寰的场景。
大家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和愤怒。他虽然从未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从张熬的描述中可以感受到那种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张熬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时候,整个家族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让人毛骨悚然。每一个死去的人脸上都充满了痛苦和惊恐,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如此残酷的命运。”
张熬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景滏东内心。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些凶手真是丧心病狂,连无辜的孩子和妇女都不放过!”
张熬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景滏东的看法。然后,他接着说:“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我们最终发现了幕后黑手。原来,这个家族的族长曾经为在当地站稳脚跟出卖过别人的秘密,导致别人满门被灭。于是,有人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灭掉整个家族。”
张熬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起,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气,长舒一口气道:“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真的,倘若真是如此,现在必须第一时间联合其余三国将赤龙国扼杀在萌芽里,哪怕是将赤龙灭国也要阻止这一切,否则他们壮大起来死的人只会更多。”
“这样看来,这场仗不是我一家的事情,只不过我们的问题比其他两国严重得多啊!”闫开山终于忍不住发声,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压力。他的眼睛冰冷地落在司徒兰芳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猜忌,又有杀意,还有怜悯,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仇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激动,但他的眼神依然冷漠而坚定。他继续说道:“我们需要尽快与其他两国取得联系,共同商讨应对之策。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有力量对抗赤龙国背后那个强大的神国。”
在这一刻,房间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战争的阴影笼罩着他们。他们知道,未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和危险,但他们也坚信,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保卫自己的国家和人民。。
司徒兰芳猜出在场人对她的疑虑,心中不禁一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连忙开口解释道:“各位不用怀疑我,我的特务部只效忠于国家,不效忠于任何个人。更何况,如果事态真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发展下去,我肯定会站在更偏向民众的立场上。”尽管表面上保持着平静,但司徒兰芳的内心早已慌乱不已。房间里,那群刀口舔血的将军和士官们全都将目光紧紧地落在她身上,那一道道视线仿佛万把利刃一般,直直地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深知,此刻只要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被这些热血之士当场拿下。
“司徒兰芳,你不用紧张,我们不是莽夫,不会危及到你的人身安全,只不过我们需要你递交一份投名状,否则大家恐怕不会心安。”宋红海的话语虽然表面上像是在安慰,但实际上却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他知道,要让大家真正接受司徒兰芳并建立起信任,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行动来证明她的诚意和决心。
而对于司徒兰芳来说,她也明白这一点。她深知自己目前在众人眼中仍然被视为崔正浩的走狗,要改变这种印象并不容易。所以,她决定放下所有顾虑,直接面对这个问题。
“你们有话你直说吧!只要我司徒兰芳能做到!”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表明了她愿意付出努力来赢得大家的信任。这份投名状对她来说不仅是一种考验,更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价值、重新获得认可的机会。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宋红海的话语中早已设下了陷阱等待着她。在接下来的对话里,宋红海将巧妙地引导她走向那个预定的方向,让她不知不觉中陷入困境。但此刻的司徒兰芳并别无选择,她只想着如何尽快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毕竟,她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目标——留在景滏东身边,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景滏东巧妙的切入到话题中,他个人还是对司徒兰芳这个人的能力比较认可的,如果做为友军力量必然事半功倍,他表情严肃,语气慎重道:“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我们需要先控制下京华城,不能再有那些内奸把持政局,否则一旦开战我们必然是腹背受敌,估计只需几小时我们就会全军覆灭。”说道此处景滏东看着司徒兰芳的眼睛,好似想用神识探究对方的思维,又接着说道:“当然你大可将这个消息传给崔正浩,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早就准备背后捅刀子了,所以这个选择看你自己,我们不会伤害你,最多只是将你软禁几天,等我们大局已定就放了你,这也是我们能给你的最大让步。”
司徒兰芳此时内心十分平静,并没有丝毫的纠结和犹豫,她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听从你景司令的安排,无论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我都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处理。”她心里明白,景滏东这样做其实是在为她着想,他在暗地里向她示好,这种细微的体贴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仿佛春天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带来了温暖和愉悦。
景滏东的脸色挂起了一抹真诚的微笑,他缓缓开口说道:“你就把真实的消息传回去吧,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打算回去‘擒王正纲’,同时也提醒崔正浩尽早撤离。”众人听到这话,全都愣住了,他们实在无法理解景滏东的想法,这是什么操作啊?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不都是要悄悄地进行吗?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告诉敌人呢?
“你……真的要……这么说?”司徒兰芳还没有从景滏东的奇葩思路中缓过来,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景滏东。她从未见过有人在偷袭的时候还会大声喊出来的,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景滏东看着众人脸上的疑惑表情,心中明白他们的想法,但他还是淡淡地说道:“你们不仅要将这个消息传给崔正浩,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而且,我也会派人到市内广播,告诉崔正浩我要去抓他。”听到这里,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纷纷猜测着景滏东的用意。
袁蒙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要去抓他,为什么还要告诉他我们来了呢?这完全不合理啊!”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与愤怒,显然对景滏东的决定感到不解。毕竟,这次行动是给山中牺牲的兄弟们报仇的绝佳机会,而现在却像是放过了这个机会。
景滏东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有些苦恼地解释道:“这可是有高人指点的,他告诉我如果我们直接去抓崔正浩,肯定会扑个空。相反,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抓他,他反而会主动现身与我们对抗。”说完,他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仿佛那位高人的意见就是不容置疑的圣旨。
宋红海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仿佛领悟到了什么真谛一般。他得意地开口道:“真是假时,假亦真。如果我们暗地里去找他,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露面。而且如今的战局对我们不利,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拖延下去。而崔正浩则可以坐享其成,只需等待我们出兵,然后从背后偷袭我们。看来那位高人对崔正浩非常熟悉呀!他在玩弄崔正浩的心态,逼他自己显身。”
闫开山听后,忍不住咋呼起来,抓耳挠腮地说:“这不就是一场豪赌吗?人心这东西最难揣测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如此准确地算计别人。
“四位兄长,不必再猜测了,我们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既然如此,不如按照他交代给我们的方法去执行吧。”景滏东的脸上露出一副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他生气是因为这个决策需要由他亲自去执行,而他笑则是因为这个奇怪的点子让大家心里都没有底,没有人能够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成功。
很快景滏东他们就将事情敲定,安排手下人去把所有事情妥当处理好。这时话题才回到冷沁阳的身上,景滏东面带喜色的开口:“冷雪,你对你父亲的布局知晓多少。”
听到这句话,冷雪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缓缓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么多年来,我只负责代管龙鞘的相关事务,对于军部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说罢,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看着冷雪真诚的表情,景滏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冷雪所言非虚,于是不再追问下去。
这时,一旁的司徒兰芳突然开口问道:“那这一万多人的反抗军,你有没有听说过?”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疑惑。
冷雪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道:“关于这支队伍,我确实没有太多了解。”说完,她看向景滏东,等待着他的回应。
景滏东微微颔首,目光深沉地说道:“这支军队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集结,且人数众多,战斗力也相当可观。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武器配备精良,显然经过精心策划和准备。”他的声音充满期待,对这支神秘的反抗军感到高兴。
司徒兰芳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他们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的局势。”她心中暗自揣测这支反抗军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
冷雪捋着发丝,秀眉微皱地陷入沉思之中,许久之后,她缓缓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爸爸有暗中培养私兵的事情!不过,我曾经听到过一个江湖传闻,据说有一个我爸爸手下的士官,在退役后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成功地坐上了赤龙国黑道皇帝的龙椅。如果这个传闻是真实的,那么这支队伍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士官所领导的。”
“哦!”景滏东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我明白了!或许这支部队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只是现在由你爸爸来接手管理罢了。虽然他不是直接的领导着,但也可以说是最高决策人之一。”众人听完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他们认为这种猜想更符合当前的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