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栖师叔,你这是…打算干扰战场吗?”
栖梧拿回了惊鸿剑,看向沈沉。
“干扰战场?这不算吧?”
好的,他这句话的态度也很明显了。
照思琴的人情他们是不打算管了。
“不算干扰战场?那知栖师叔,这是打算加入了?”
加入?算吧?我一开始也只是想让他们停下来别打了,但他们也不会听的,那加入…也行吧。
“加入也行。”
玄明宗四人组感觉情况不对刚退一步。
“那…那边的那四个玄明宗亲传弟子是不是也是来加入的。”
“没有,我们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那四个人边说边退到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沈沉也不看着那四个人了,转头又重新看向栖梧。
“那能问一下知栖师叔为什么突然想加入呢?”是在旁边看戏不好吗?毕竟我明明可以选择不加入这个,可以选择在旁边围观的。
“哦……看你们三个欺负两个太过分了。”
嗯,这句话好像借口啊,都没事合理就行了。
“我加入进来我们人数就平均了,这样子别公平了起来,不是吗?”
沈沉和顾望对视了一眼,然后动作得很统一把沈浮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统一的发起的攻击。
沈浮是一个血量非常厚的肉盾没有错,但是栖梧据目前了解,还没有几个人能近她身上伤她,她之前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灵力消耗过大造成的。
所以他们只需要让她把自己的灵力消耗过多给自己造成伤害就行了。
但他们似乎忘记了,灵力消耗过多是会造成点伤害,但那对栖梧来讲又无伤大雅。
齐稚祥和程景星想快速做出防备,但被栖梧拦在身后。
栖梧快速地用惊鸿剑抵挡了一下,一把剑挡两把,竟还真的挡下来。
不过惊鸿剑剑身一直在那里颤抖,不是惊鸿在颤抖,是剑主栖梧力气不是很大。
真的是,那么用力干什么?!
栖梧一个用力,惊鸿直接甩开了那两把剑。
栖梧趁他们刚落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快速地又甩了两个剑风过去,力道只用了五成,本来就想用两三成意思一下得了,但是他们下手真的太用力了。
沈沉和顾望刚站稳就看见了攻击,手比脑子快的,下意识的去用剑抵挡。
还真是没有脑子的剑修。
这个攻击其实只需要速度够快,快速地蹲下来就能躲得过去的,也不用白挨这么一击。
两个人费劲的力气把攻击甩到了一边,那个攻击刚落地就激起了一片尘土,灰尘散尽的时候只见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
栖梧看着他们在那里喘气,打算再给他们来几道剑风的,但是想了想,把剑放下来,随后是一挥手,一阵风飞得过去。
那两个人身上有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这么被击飞出去了。
在身后一直被保护的沈浮不出意外成肉垫了。
同一时间,沈沉和顾望的弟子腰牌也飞到了栖梧手里。
没错,那阵风没什么攻击力,只是把人吹飞,然后再把他们的弟子腰牌给顺回来而已。
屏幕外,有些人正经的看着这一幕。
就…就这么拿到了?
“我没看错吧?知栖她用了几招就拿到了弟子腰牌的?”
“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好像总共也才两招而已。”
“以前我看这群亲传抢个腰牌都要打的你死我活的,结果怎么到她这就这么简单了?”
“是不是这一届的亲传都有点太弱了呀?”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的拿到了,比赛有一条规矩是很早之前就立下来的。
弟子的腰牌是不能放在储物袋什么的,只能戴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必须得显眼,不然观众都不知道你把这个藏哪儿了。
当然露出来的只能是自己的,自己抢到别人的,放哪的话,那得看那人的心情了。
还有他们在受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基本都会下意识忘掉规则,选择护住自己,要拍就这么明显的露了出来,所以真的很简单。
“两位师侄,下次谨慎点吧。”
栖梧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捏碎了弟子腰牌。
沈沉和顾望本来一脸懵的躺在地上,然后就在下面要出现在淘汰席上了。
并且他们发现还是第一个出来的,虽然出来的有两个,但是他们是同一时间的出来,所以他们并列第一。
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吗?就这么把他们赶出来了?
有些人在观众席忍不住的调侃。
“呦,两名第一这么快就出来了,怎么不在里面多待一会呀?是因为不喜欢吗?”
“……”
知栖!!!我他妈记住你了!x2。
*
岚莫在席上,也是直愣愣的看着这些操作。
他这个徒儿这么强的吗?
还是说是他们太弱了?
还是换句话讲是他们轻敌了?
还是觉得他的徒儿可能会看上五宗的情分上,不会把他们送出去,但他们可能问问都没有想到他的徒儿会这么果断。
*
秘境内
稚稚祥等人对这操作也是惊呆了。
“师叔啊……这会不会太果断了?”
然后就看向剩下的沈浮。
都那么果断了,为什么不顺手把他也送出去?
“就果断吗?能少一个对手不好吗?”
这不是常规操作吗?还是我理解错了?
拿到对方的腰牌,难道是可以商量不捏碎的吗?
“而且这个秘境人太多了,我感觉不好,最近人一多聚在一起,我的密集恐惧症会犯的。”
什么叫?密集恐惧症?
算了,不重要,少一个对手,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很常规的操作,没有做错,可能是我有些震惊于师叔这么冷血,果断的样子吧。
沈浮觉得他留在这里非常不合适。
程景星察觉到沈浮想离开的意图。
“那个…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沈浮想走,但却被拦住了。
“素星,你想干什么?”
“你们师叔已经把我的大师兄和我的弟弟都送出去了,你还拦着我想干什么?”
程景星带着那一副大好人的样子。
“不想干什么呀,就是啊,你应该不想被送出去吧?”
栖梧有些蒙的看着程景星,有些搞不懂了,他想干什么,难道…?
“你是想威胁我吗?那你拿什么威胁我?”
“我是器修,并不是没有什么攻击力和保护能力都为零的丹修。”
“合作吗?”
“啊?”
沈浮直接被程景星这句话弄懵了。
“我要是没有想错的话,刚刚被送出去的是你们宗仅有的两名剑修,剩下来的基本都只是器修,所以合作吗?”
不是,你们这叫什么?
是谁把我们仅有的两名剑修送出去的你自己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吗?
你们这是叫打一巴掌再给我们一颗甜枣吗?
但是枣呢?
“你们有什么值得让我们和你们合作的?”
“我们要是需要保护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问剑宗,而且就算我们没有剑修,我们也能保护好自己。”
“是吗?剑修你们不怕,那符修呢?”
“符修?我们可以找玄明宗。”
“哦,那你去吧,人就在那里。”
程景星说着还让出了道路。
沈浮看向玄明宗的人,只见他们都齐齐退了一步,意思也很明显,你敢来找我们,我们都不敢答应啊。
栖梧是在鹤风宗的,她的实力大家刚刚也都看到了。
程景星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可是一点拦得意思都没有,说明她也是有意的,他们哪里敢答应啊?
而且他们要是真敢答应的话,他们也不敢有把握,能否承受得住对方的攻击。
他们用符阵也不敢有太多的把握,因为之前有传言流出来过,栖梧她符很多,他们可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