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站了起来,正打算走的时候。
祝进淮也站了出来拦在栖梧身前。
栖梧:?
“你们叫哥哥要干什么?!”
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字字清晰。
很明显祝进淮是看出来来的,这几位修为都挺高的。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说我们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祝进淮说话的语气明明是有些明显的颤抖的,但是又像是强压着愤怒一样。
“阿淮。”栖梧赶忙出声。
虽然你愿意站在我面前,我很感动,但是有没有种可能我并不害怕,我也不是很需要。
还有看你这个架势,像是要说出一些惊天大秘一样。
允酒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祝进淮,随后就转身说了一句。
“那你也跟过来吧。”
然后就带着一些人就这么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人盯着栖梧他们两个,像是他们不走的话,他们两个愿意架着他们走。
“你要我去,我就去啊,你多大脸呀?!”
栖梧心头一惊,赶忙上前捂住了祝进淮那张嘴。
然后看着他们尴尬地笑笑。
你可快闭嘴吧,他多大脸?凭他比你强,这脸大不大?
允酒转头虽然看不见他在看什么,但是看他的那个视线,就像是一边看看自己,又看看被捂嘴的祝进淮,只不过并不是意味深长,而是变得有些冰冷了。
“你们两个快跟上,要是不跟上来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手下把你们架走。”
周围的人虽然有不少想冲上来帮忙的,但是都被身边的人按住了。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几个人的修为虽然有些看不透,但是凭他们散发出来的气场就知道他们很强,并不是他们这里所有人能对抗的了的。
祝进淮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傻的,明明很怕,但还是要硬装,明明没有他的事的,非要上前。
栖梧松开了捂住祝进淮的手。
“阿淮,听话点。”
栖梧直接往前走了,祝进淮在后面抿了抿唇,还是跟了上来。
那几个魔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们两个人围到了中间走了出去。
林深和青枥看他们走远之后也站了起来。
他们也想看一下到底能不能走出去。
毕竟他们刚刚都看着,那些魔族出去的时候,还有进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动作。
他们可以理解为他们身上有某个东西能让他们畅通无阻。
那知栖师叔和她的弟弟呢?
他们身上可没有什么能出去的东西啊,而且其他人也试过了,根本出不去的。
栖梧在这之前。
“允酒,你们怎么进来的?你们身上要是有那些什么媒介的话,自然是能出去的,但是我出不去啊。”
栖梧给允酒传音。
很明显也是看到了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打开什么东西,出去看着架势也是一样的。
“不需要什么东西,我就是通行证,你身上有我附身过的痕迹,你也可以出去的。”
“那我刚刚怎么出不去?”
栖梧疑惑了。
“那是你蠢,你用错了方法。”
“这个是不可以攻击的,当然,如果你们选择攻击的话,你也看到了是会被反弹的。”
“可是我没有攻击啊,我是直接走的。”
“…我都说了,我是通行证有我在才可以,就算你身上有我附身过的痕迹,但是那么久了,肯定也淡了呀!算了算了,我往你身上再附身一点气息就可以了。”
栖梧:…哦,那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说他才是这个通行证,不管他有没有附身都没用。
“哦,对了,你能出来,但是那个小子可不行啊,你得拉着他才能出来。”
“哦。”
栖梧伸手直接拉住了祝进淮的手。
祝进淮:?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栖梧才反应过来。
不是!我有病啊?让他呆在里面不好吗?我把他拉出来干什么?
里面可比外面安全多了,毕竟进去需要允酒这个通行证出去,也要通行证。
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去多安全呢!
祝进淮: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东西正在阻碍我出来。
就像是好像有什么禁制在我身上一样,让我出不去?
但问题是我出来了呀?
祝进淮看了一眼栖梧。
…是哥哥的原因吗?
就在他们出来之后,栖梧就松开了他们两个紧握的手。
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紧握住…栖梧想要松开的时候,但是一直被紧紧地握着,后面还是用力地甩开,才让手自由的。
栖梧:跟那有病一样,也不知道一天天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祝进淮这小子该不会以为我害怕了吧?
*
允酒带着他们左转右转的,然后又往上走,最终来到了一个平台上。
栖梧:…好想吐啊……就没见过这么绕的路!
栖梧往下看了一眼,下面好像是一个祭台,允酒带我们来这干什么?
祝进淮这时候终于和栖梧有一次心有灵犀的时候了,他问出了栖梧正在想的问题。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让你们呆在这里看戏而已。”
栖梧:哈???
祝进淮也满脸写上了疑惑了。
“就…就没了。”
允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其实吧,一开始我也没想带你来的,毕竟按照天的指引,你应该在后面的事情那会儿里面你参加了一个战争,毕竟这个时间也并不远。”
“而你的哥哥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无论是最下面还是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你哥哥差不差手都是一样的。”
“所以呀,我就想带着这个跟我一样,都是旁观者身份的人,上来看这一场无聊的戏而已……毕竟,我觉得…我们挺投缘的。”
“你放屁,我哥哥可是正道修士,怎么可能会跟你这种恶心的魔族投缘!”
允酒并没有多说,只是依旧在那里笑笑,不再说话,转头看着下面。
祝进淮有些生气也很疑惑。
天的指引?这个家伙是把自己当作天的使者了吗?
还说什么哥哥是旁观者,跟他一样都是旁观者,哥哥可是正道,他怎么可能会对于这些事情会袖手旁观呢?
祝进淮很生气,也很疑惑,但眼神落在了栖梧身上,像是在用眼神询问着栖梧。
栖梧:?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