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镇下了几天雨,终于放晴,这几天不能下地干活,不能挣工分,村民们怨声载道,何惜一家却不一样。
何惜带着四人团队,每个人各司其职都在为这场大促销做努力。
连日来的大雨,空气湿度达到百分之百,里屋的门都发霉了,地上摆放的是何父结婚时打的柜子也没能幸免于难,地面上每天都是湿的,准备好的柴火也潮了,吃饭都要成问题了。
何惜和陆今安站在各自的门口,隔着庭院的距离,对望,院子里也已经积水成河。
何惜穿着一身睡衣,露出白皙笔直的腿,面带微笑看着陆今安,一头凌乱的头发随意地垂在肩膀上,也许是刚刚睡醒。
“中午喝羊汤怎么样?”陆今安用询问的语气说着肯定的话。
“哪里来的羊肉?”何惜想了一下,不能在何父面前暴露自己外挂,所以羊肉从哪里来?
“叔叔买的,村里张四的家的羊杀了。最近湿气太大了,喝点羊汤去去湿气。”
何惜静静地看着他,没说一句话,想喝羊汤就喝呗,她又不吃羊肉怎么会喝羊汤,你们吃你们的告诉她是什么意思,怎么哪个世界都是逃脱不掉的命运,不吃也要做饭?
陆今安狭长的眼眸里有何惜看不懂的情绪,算了看不懂就不研究了,还是回被窝继续躺平吧!
陆今安刚刚抬脚想要走向何惜,结果何惜直接转身离开了,难道是每天都能见到又失去新鲜感了?都不和他联络一下感情,还是他身上有她讨厌的羊膻味?
…………
确定了年中大促想要卖的都东西,何惜就去找了王强、江豪一趟,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他们也趁着何惜的大促计划囤积了一些他认为秋冬好卖的商品。
江豪鼓励何惜有想啥就大胆去实施,大不了他们给她兜底,反正何惜卖给他们的商品没有一个不受欢迎的,那些女同志争着抢着要衣裙,听说这次还有时髦的裤子和外套,看来他们的女同志又要好好上班努力挣钱了。
“有没有什么零食?听说你们镇上上新了零食?还有厨房产品。”江豪的手下的小弟小声地提议。
何惜愣神,想了一下,非常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跨越了两个城市知道一个镇上推出某项小零食和厨房产品,还是说他们也盯着小康镇的市场呢。
有钱挣何惜怎么会拒绝,拍着胸脯向他们保证绝对面面俱到,年中大促什么都卖,买啥都是批发价,只要是你们想要的尽管提要求,她尽量做到有求必应、雨露均沾。
年中大促之后紧接着就是七夕节,她打算再出一次关于情侣主题的产品,主打成双成对,体现新时代的婚姻观,一准备起来可能又是一两个月之久。
何父有点担心,即使她相信两个女儿的实力,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惜儿,要不这一次还是先试试水吧,如果做的好七夕你再发力,我怕……”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何惜这次生产的东西涵盖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家里一直都是何惜赚的钱最多,加上她现在辞职在家村里的人都盯着何惜的一举一动,他生怕村里的人看出什么名堂。
所以这次何惜这么大的动作还是投机倒把,何父开始担忧了,这是重罪,判上一年半载都是有可能的,一个女孩子背上这样的罪名一辈子就算是完了,不说旁人的眼光怎么样,陆家的人怎么看她。
何父的话还是再一次提醒了何惜,这次她这样的大动作必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性,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风险。
刚刚走出房间就对上陆今安的眼睛。
他靠在门框上,手插在口袋里,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问道:“我的未婚妻是最近忙的眼睛不好了吗?这么帅一个人你一天天看不见?”
何惜轻笑一下:“你又不是没看见我有多忙。”
陆今安眼神带着威胁性一点点靠近何惜,吓得何惜本能一步步后退,却被他搂住了腰,勾唇道:“我们去你房间联络一下日渐疏远的感情吧。”
“啊!”陆今安公主抱何惜,吓得她低声尖叫,“注意点,我爸还在家呢!”
陆今安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在叔叔眼皮子底下偷偷情不是更加刺激?”
“你……无耻。”
何菲和萧焰看着陆今安和何惜的胆大妄为之举,还替他们二人看了看何父,确定他不会打扰他们。
长发披肩的何惜被陆今安放在书桌上,他吻住何惜的红唇,舌尖缠绕,温度升高,身影晃动。
发乎于情,而止于理。
时间到。
何惜赶着心爱的高头大马穿梭于任意门中,往返于北京、哈市、漠河市三地,居民们一觉醒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量新奇的物件充斥在大街小巷,搞得市场监管部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是哪来的东西?
小康镇有陆今安、何菲、萧焰三人赶着何父的马车在各个工厂的门口偷偷售卖,主打“百宝袋啥都有”,只有顾客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拿不出来的。
镇上的黑市也有他们三个的身影,女同志买东西大都冲着神仙颜值模特的陆今安去的,为了多看他几眼恨不得一样东西花上一个小时来选购。
起初还好,陆今安的脸色并没有那么臭,只是有点不适应和冷漠脸,后来被大着胆子的女同志摸了一下脸瞬间就爆发了,语气冷的能结冰:“滚,拿开你的脏手,不想要了直说。”
何菲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站出来维护陆今安:“我说这位姐姐,你缺男人吗?再敢动手动脚我剁了你的爪子,不要脸。”
那女同志不满意了,道:“出来卖的,要什么节操啊?”
“啪,啪。”
“啊?”那女同志捂着脸,被打的脸火辣辣地痛。
刚刚送货回来的何惜就看见了这一幕,狠狠教训了“流氓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巴掌下去打的何惜手红了,还隐隐发麻,她吃痛地甩甩手:“有多远滚多远。”
晚上回家陆今安报复性地“欺负了”何惜,气得晚上搂着美人才能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