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许动,举起手来
作者:乔司染   娇软知青太撩人,嫁糙汉被宠哭了最新章节     
    望着温然的背影,眼角有刀疤的那个咬着牙,“大哥,我去会会这娘们。”
    “不要冲动,”老大一把攥住刀疤的胳膊,“这娘们不简单。”
    “大哥!”刀疤急了,“凯子折她手里了,我们不得报仇啊。”
    老大眸光闪烁,“二白,别冲动,凯子是被抓了,不是被毙了。”
    二白:“可是,这次乘警结结实实从凯子身上搜到了东西,他想脱身,就难了。”
    “大不了蹲三年,只要他老老实实,在里头不乱说话,那瞎了眼的老娘,咱们接济着。
    等他出来了,照样是兄弟。”
    说罢,老大冷笑一声,“当然,要是他脑瓜子不灵光,管不住嘴,那就别怪做兄弟的,不讲情面了。”
    二白怔住了。
    老大看着二白,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回神了,干这一行,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
    “大哥……”
    二白更恨了,要不是那小娘们多事儿的话,他兄弟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就是偷她一个包吗?!
    温然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身后的小老鼠没了,心里还纳闷来着。
    合着,这年头的业务能力,都这么小菜了?
    这都跟不上。
    她撩了一把头发,侧了头,忽然发现那三只老鼠,又追了上来。
    嘿嘿。
    有意思。
    这年头,能称得上是独立空间的,也就是火车尾了。
    温然自如的穿梭在车厢里,溜溜哒的往车尾走,她打算在那里跟小老鼠们谈谈心。
    顺便收取一点精神损失费。
    唉~
    也不是她黑心肝,实在是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她这又多养了个孩子。
    开销的地方,可多着呢!
    “喂,干嘛的?”
    看见眼前的一幕,温然傻眼了。
    草,怎么干人家驾驶室来了?
    该死的路痴。
    到了这儿,她还怎么打劫啊!
    温然被自己蠢的两眼一黑又一黑。
    往熊熊燃烧着的炉子里添了一铁锹煤炭,工人关上炉门,拿出毛巾擦了一把脸,“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快快,快回去。”
    温然舔舔唇,“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哎呀,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喜欢瞎溜达。”
    男人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快回去吧。”
    “好嘞!”
    一扭脸,却是想走都走不掉了。
    三个壮汉,顺手关上了驾驶室的门,目光不善的望着温然,“你是故意的?”
    工人:“?”
    打劫的?
    他懵了一下,攥着铁锹,有点无所适从。
    这活儿,他从十六岁开始干,干到现在,整整二十年了。火车上也发生过不少打劫、偷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打劫到他这里的,还是头一遭。
    难道是家里太困难,想弄点煤炭走?
    不像啊。
    心里没想明白。
    但工人仍旧下意识走到了温然的身前,挡住。
    他的年纪不小了,兴许是连续的劳作,让他的腰有些弯,身形都是佝偻的。
    “大哥,有话好好说,”他试图交谈,“那什么,这地方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咱们一火车的人,都得跟着遭殃。”
    “滚一边拉子去,”二白暴躁的,“有你啥事儿,我们是来找这小娘们的,赶紧让开,别挡路。”
    工人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火车上这乌泱泱的人,没了危险。
    回过神,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三个面色不善的壮汉,对着一个小姑娘下手,这他娘的有屁股蛋子想想,都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儿。
    他点头哈腰的,“大哥,这里头是不是有啥误会啊?
    这小妮儿,长得怪乖的,不像是那会惹是生非的。”
    温·看着很乖·然:“?”
    不惹事生非?
    啊~得亏是大队长不在这儿,不然的话,他对此那是有相当大的意见。
    “有你什么事儿?”老大也是一肚子憋火,那手指头都快戳工人脑门上去了,“快点滚,不然老子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到时候,这一火车人,你觉着会不会给你陪葬?”
    工人身板都僵硬了,他怕,但他不能让。
    正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应对呢。
    温然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工人颤巍巍的扭头,都快哭出来了,他老实了一辈子,万万没想到,能遇见这事儿啊。
    “妮儿?你们咋回事啊?能道个歉不?”
    先把眼前的困境解决了,回头再告诉乘警,收拾这几个小王八犊子,也行呢。
    “不能哈!”
    对面仨也是个不讲武德的主,见工人这么不知情识趣,一脚丫子就干上来。
    温然捏着他的肩膀,一把就给工人拎起来,扔到了煤堆里,顺手接过铁锹,一个闪身。
    就看见老大直杠杠的奔着炉子上去了。
    “嗷~”
    石破惊天一声惨叫。
    温然的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了,娘唉~看着都疼。
    这不得烫起泡啊。
    二白:“老大!”
    他瞪着一双牛蛋大的眼睛,恨不得把温然给生吞活剥了,“贱娘们,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扑了过来,温然才不怕。
    举起铁锹,一铁锹一个。
    “哐叽~”
    人晕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小喽啰。
    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二白,他相当没出息的跪了,“姑奶奶!奶奶!!祖宗!!!”
    他哭的涕泗横流,“俺们就是混一口饭吃,也没打算怎么着啊!”
    温然举起铁锹就是一下子。
    “duang~~”
    去你爷爷个腿儿。
    混口饭吃,混到人家兜里了?
    真不要脸。
    工人:“?”
    等会,他今天可能是没睡醒。
    没等温然开始掏兜,那头乘警就过来了,举着手枪,“不许动,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温然:“?”
    她乖巧的跟个鹌鹑似的,一把将铁锹塞工人手里了,双手举过头顶,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
    工人望着手里的铁锹,吓的嗷一声,“不是我干的!”
    乘警望着地上躺着的俩人跟一个哀嚎蠕动着的大活蛆,面面相觑之余,都有点懵。
    不是,说好的打劫火车,要制造混乱的呢?
    结果,就这?
    “老李!”
    老李一起烧煤的工友窜了出来,“你没事吧?”
    刚刚他去撒尿,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回来一看,天塌了。
    忙不迭回去找乘警,本想着生死一线,他都做好帮衬着照顾老李一家老小的打算了。
    结果,事情的发展,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