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观众看爽了,朱元璋打累了。
朱瞻基正庆幸着才打了一刻钟,想想二叔三叔,都是两刻钟起步的。
“还有呢!安南被丢了!”游客继续加码。
朱瞻基面色剧变!什么?我怎么会丢了安南?
望向自己太爷,不对啊,他突然反应过来,安南是爷爷打下来的呀,太爷没理由打我吧?
“嘶,咱没打安南吧?怎么丢?大孙,有这事吗?”朱元璋问朱雄英。
朱雄英小指头在手机上嗒嗒搜索着。
“报告皇爷爷!四叔在永乐五年置安南为郡县,然后我侄子给丢咯!”
“哦,那这丢的不是咱的基业,留给你四叔吧。”
朱雄英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不对啊,褚遂良就是死在安南呀。”
“那要不去把人请过来?”
“好远啊,来到估计气都消了。”
“算了,咱辛苦点,代打吧。”
朱瞻基就这样看着爷孙俩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打他这事给定了。
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来吧,不反抗了……
游客们又满意了。
这时李景隆带着董寅上了画舫。
“我和你说啊,我们皇爷最重的就是亲情!当初太孙病倒时,那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平日里和皇子皇孙们相处,也没有什么架子,就是接地气的一大家子……”
“那是那是,想必此次见到曾孙,也有很多话要说吧。”董寅也附和着,着实没想到天家如此接地气。
两人上楼梯,走到一半,就听到啪啪啪的响声,朱瞻基的哼唧声,游客喊着留着脸不要打!
两人面面相觑。
“呃,小公爷,我觉得吧,咱不要打扰皇爷享受天伦之乐吧?”
“你说的有道理,走,我们继续揽客去。”
扭头就下了楼梯。
打扰了!今儿个我没来过!
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当朱元璋消气了,游客们就会补充一项挨打项。
“蛐蛐天子!”
“废后!”
“什么以和为贵,放弃辽东,导致瓦剌做大!”
朱元璋这个打人的都麻了。
喘着气,“咱和你们商量个事,能一次说完吗?咱这打打停停和尿不尽似得,累啊。”
“就是就是,我都认了,能一次说完吗?”朱瞻基也麻了。
牲口啊,就非得一段一段的爆黑料吗?
游客们也不好意思了,“没了没了,真没啥了,仁宣之治,还是不错的。”
终于听到夸的了,一滴泪水从朱瞻基眼角滑落。
我谢谢你们嗷!
“太爷爷,您歇会吧,孙儿知错了!”
朱元璋喝了口朱雄英买来的东大树叶,嗯,比咱年轻时喝的的茶沫子好多了。
“唉,往后咱在景区盯着你,自此往后咱大明,文武兼修皆不可废!咱以后的皇明祖训,不管什么不征之国了。
有了景区后,你记住了,任何时候,都是大争之世!
不管东西南北,给咱在把钱赚了的同时能拿多少拿多少!
尤其那个畜生倭国,给咱玩死它,回去告诉老四,让你两个叔叔去,随意他们祸祸,咱准了。”
(918!918!高煦,高燧,准你们不当人!)
游客突然一拍脑袋:“怎么忘了这个?脆烤二叔啊!”
开打以来,最惨的一次惨叫,从画舫传出。
经久不衰~
李景隆:“别看那边,天家亲情罢了。”
董寅:“好嘞小公爷。”
……
秦都,李世民带着李隆基,去找李信,跟过来的游客也不知道他俩今天来这干嘛。
“太爷,咱不带支香真的好吗?我从我那徒子徒孙那里借了点。”李隆基袖里揣着一把香,有点跃跃欲试。
“你确定不是为了见朕带的?”李世民狐疑看向李隆基。
“没有,肯定没有的事。”李隆基头摇的拨浪鼓似得,生怕李世民想歪。
“唉,其实朕也没这经验呐,你见我不过几代而已,单单是李广都二十多世祖了,这咋论呢?”
有游客听懂了,这是老李家祖宗来了,这是在秦都,那就不是李广,那就是李信?
“简单啊,各论各的呗!”游客建议道。
“不行,这不是大逆不道嘛?听我的,上去就先磕三个,喊声祖宗!”
“然后给追封个唐什么宗?”
“你要说这个李广可就不困了!”
没理会游客们的打趣,李世民已经见到正在蓝田小营射箭的李信了。
现在的蓝天小营,骑马射箭御车都有,还让大秦的工匠扩了个地方做大秦真人cs。
用小手弩在布置成巷战的场地里和铁鹰卫士打巷战。
或者组队下场。
李信正手持着一张大弓,周围围满了游客,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李将军,就从了我们吧,射脸上也没事的!我们都戴面甲的。”
“很好玩的,相信我,对你的射术也是提升!”
“两米长的大弓,不射几下你忍得住吗?”
李隆基听清了游客的话,来劲了:“太爷,他们不对劲!”
李世民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住口,想让朕给你绑靶子上是吧?”
于是两人就在一旁看着。
一会儿才搞懂,原来是有游客提议玩一个叫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只是这个游戏比较刺激。
李信回头后,谁还在动,直接“射杀,当然是胶头箭,脱靶的话,就算躲过一劫,可以继续。
王贲看着已经拒绝了十几分钟的李信,有点小羡慕,不愧是被拿去做进游戏的人,就是自带热度,明明是我先来的,我才是大秦景区第一将啊!
见李世民来了,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oi!李将军,你后人来见你了。”
李信没管是谁来见自己,反正现在能让自己摆脱这个游戏就行啊!
用射不死人的箭射全甲的游客没问题,玩游戏也没问题,可是谁玩游戏必须得在转身之前,喊那些羞耻到爆炸的词啊!
“后……后世子孙李世民。”
“后世子孙李隆基。”
“见过先祖!”
李世民和李隆基作了个揖,毕竟年代久远,而且人家还是嬴政的臣子,礼太大的话,就怕李信回去后兜不住。
李信只觉得一脸懵,什么就后世子孙了?
我后代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