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大吉。”林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看了眼手表,对他的队员们说道,“我们好像只要寻找到十颗这么大的岩浆石,任务就完成了。”
何雯雅用仙识环视一圈,微皱柳眉:“可是咱们走了这么远,才发现一颗岩浆石,周围也似乎没有第二颗存在。”林思呼气,揉了揉太阳穴:
“这就是难度所在,别忘了,岩浆石和火蝎是共生的,但这里明显没有火蝎生存。”林思打量了一下周围,入目皆是枯黄的草叶,好像并没有火蝎的踪影。
“但这似乎说明了咱们离目标不远了。”华若芯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岩浆石,抹了把汗水。林思赞同地点了点头,他伸手触摸岩浆石,将其收入芥子戒中。
“好了,咱们继续向前吧。”周围的温度好像骤然下降,林思招呼一声,率先向着远方走去。何雯雅紧跟着他,身后华若芯嚼着泡泡糖,优哉游哉地跟随着他的步伐。
周围的温度不知为何似乎逐渐上升,林思眼神一动,有种预感他们离目标不远了。这一路上他们倒似乎没有发现岩浆石的踪迹,但枯黄的草叶上却有着被烧灼的痕迹。
温度突然升高,林思目光一凝,仙识铺展开来,发现温度升高的源头仿佛是一个隐藏在草叶下方的洞口。他精神一振,明白他们的目标就在眼前。
他招呼一下众人,小队向着洞口进发。很快,其他人似乎也发现了那隐秘的洞口,他们的速度加快,很快就到达了洞口的边缘,好奇地看向其中。
热浪像潮水一般一浪一浪地从洞口涌出,让林思他们感到一丝不适。这里温度都如此高,可以想象里面有多热。林思沉声道:“用仙力包裹住身体,咱们下去。”
“噢!”众人皆应是,他们的身上仿佛浮起各色的光芒,然后跟随林思走入洞口之中。面前是一片黑暗,何雯雅举起手,掌心浮起圣洁的光芒,将前方照得通透。
可以看出洞口内有着开凿的痕迹,林思用手摸了摸旁边错杂的岩石,似乎陷入了沉思。他们继续向前方走去,发现眼前是一处隧道,通往不知处。
林思伸手比了个手势,沉声说道:“我先下去,如果没什么危险我会叫你们下来。”何雯雅似有些担忧地说道,“那如果有危险呢?”
“如果有我也无法面对的危险,那你们就先走吧,否则就是在送死。”林思笑吟吟地看向何雯雅,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完全不像在说如此沉重的话题。
何雯雅仿佛有些担心,她知道林思说的是最明智的选择,但她还想挣扎一下,嗫嚅道:“那可不可以让我跟你一块下去?”林思失笑,他伸手摸了摸何雯雅的脑袋,将翘起来的一撮头发揉平。
他温声说道:“放心,这世上能威胁我的存在很少。”随即他似乎不再犹豫,纵身跳下了隧道。何雯雅担忧地交叉着双手,每隔两秒钟就瞟一眼隧道深处。
华若芯吹破泡泡,斜眼瞥了一下何雯雅,看来这姑娘对林思真的仿佛可谓情意深厚,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运气。不久之后,他们听见了林思闷闷的声音:“没危险,下来吧。”
何雯雅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她第一个跃下了隧道,侯京等人则跟在她身后跳下。何雯雅伸手照明,光芒似乎倒映着林思幽幽的眼睛,她说道:
“林思,咱们的目标是在隧道前方吗?”林思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苦恼地说道,“岩浆石我没看见,火蝎倒发现了一只。”他指着前方道:
“它隐藏得很好,似乎嵌入了岩壁之中,而咱们已经吸引了它的注意,如果不想引来其他的火蝎的话,就得尽快解决战斗。”林思抽出了奈何刀,严肃道:
“这好像是一只一级上品的火蝎,不过要是想不留痕迹地将它消灭,还是交给我吧。”林思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沉入阴影之中,再出现已经是在一块岩壁的前面。
何雯雅举起掌心的光芒,岩壁闪烁着墨色的光芒,忽地这光芒动了,一只狰狞的异兽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那是身着黑甲,甲上有奇异纹路的蝎子般的异兽。
火蝎的两只大鳌锋利如剃刀,十分锋利的样子,它的爪子像钢针,身后的螫针闪着幽亮的寒光,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怖。火蝎冲林思发出威胁般的嘶鸣声,大鳌一闭一合,仿佛要将林思一剪两段。
林思的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他毫无惧怕的样子,毕竟前世他面对的危险已经够多了,这只火蝎说起来连提鞋都不配。他最后看了眼火蝎,手中的奈何刀出刀!
仿佛有一道光芒凌空闪过,那刀光锋利中带着寒意,像是凌厉的闪电,斩向火蝎。火蝎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然后戛然而止,何雯雅眯眼看去,发现火蝎的头颅已经被一切而断。
她的眼里像是闪着倾慕的光芒,果然不愧是实力强大的林思,这种力量连她都无法望其项背。华若芯苦恼地搓了搓鼻子,看来自己要超过林思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林思收刀入鞘,看了看周围,失望般发现并没有岩浆石的踪迹,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很深入地面了,就算几人都将仙力布满身体,都能感到一片闷热。
“继续走吧。”林思像是叹了口气,手按在刀鞘上,带领着一众队员向着隧道深处走去。温度越来越热,但林思突然露出一丝喜色,因为他仙识中捕捉到了一颗有着红色纹路的石头,正是一颗岩浆石。
但随即他的脸色一凝,发现岩浆石旁边竟有着两只火蝎正在蛰伏着,它们面对着岩浆石,似乎在吸取岩浆石的热量。林思的脚步不由得放轻,他提醒了一下众人,于是众人脸色都凝重起来。
“还是我先上,小糖芯你的杀伐决动静太大,不适合刺杀,就在后面掠阵。”“别叫我小糖芯。”华若芯咕哝了一声,但心底里却仿佛认同林思的说法,于是只能撇过头去,不理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