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牛不吹细细话来那“点到为止”四个字,林宇心口怦怦直跳。他自知自己不是喜好人妻之辈,可眼前上官虎身边的女人,却偏偏让得他心头发痒。
他尝试着将目光从郑氏身上移开,然而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强烈占有欲,让得他忍不住地想探索对方身上的秘密。
少时,宴会过半,琵琶暂歇,舞姬们纷纷寻找目标,上前劝酒。一众飞鱼卫来者不拒,喝得那叫一个美。
上官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老谋深算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轻蔑,随后,他将目光从一众飞鱼卫身上移开,最终落在林宇的脸颊之上,登时,其眸子中的神色,立马被一层怒火所覆盖。
原来,此刻的林宇,却是没有被身边的琵琶女所吸引,其目光,竟是直勾勾地盯着郑氏。
感受到那股带着侵犯的目光,郑氏微微偏头,目光与林宇隔空交织,其精致的面容之上,顿时升起一抹绯红。
她微微低头咬唇,那高高挽起乌黑秀发,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颈间,增添了几分妩媚。
短暂思忖之后,只当对面的青年只是一时失了态。随后,她轻轻端起身前案几之上的红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美眸却不由自主地又偷偷向林宇望了过去,就见林宇那抹侵犯的目光越发凝实,更是同样地拿起酒杯,甚至用舌尖轻舔嘴唇。
“这人...怎这般浪荡...”
郑氏心乱如麻,又是慌忙低头,一时间,竟忘了拭去红唇边娇艳的红酒滴。
瞧得身边夫人的反应,上官虎心头震怒,宽大袖口之下,拳头死死紧握,但仅仅是片刻之后,其脸颊之上,完全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模样。
“某听闻,林公子年纪轻轻,巧破地煞天罗网,又助青州总督李茂玉平定叛乱,今日得见,却无世家门阀年轻一辈孤傲之气,果然不同与常人。”上官虎举杯邀盏,微笑着向林宇示意:“某只恨与公子相逢太晚,公子前途,将来不可限量,倒是某那犬子,若有公子一半,某也省心了。今日,某以薄酒,与贱内共敬公子一杯,日后,还望公子多多提携犬子才是。”
“上官城主谬赞,晚辈只不过是走了些好运罢了。”林宇无奈地从郑氏娇躯之上抽回目光,亦是向上官虎举起酒杯,微笑道:“都说虎父无犬子,贵公子有如此良母教诲,将来成就定不在我之下。”
听得林宇夸赞,郑氏脸色越发红润,随后向林宇微微颔首。
此等举动,倒无伤大雅。然而却又将林宇的目光牢牢吸引了过来。
“哈哈哈...没看出来,公子也是谦卑客套之人。”上官虎朗声大笑了片刻,那只垂在宽大袖口之下的大手,狠狠掐在郑氏的大腿之上,其中的力道,堪比徒手捏碎核桃。
感受着大腿之上传来的疼痛,郑氏柳眉微蹙,美眸中渐渐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然而,她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
上官虎缓缓松开手,饮尽杯中之酒,叹息道:“某听闻公子生在江城,却不知父母何人。不巧,贱内祖上精通奇门推演之术,传到贱内这里,虽学艺不精,上不了台面,但还是略知一二。公子若是不嫌,不妨随贱内移步,让她为你推演下如何?”
听得上官虎的话,林宇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面色虽是有些为难,却回答的异常爽快:“那就有劳夫人了。”
然郑氏闻言,娇躯不由一震,那看向上官虎的美眸之中,渐渐浮现一抹难以置信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