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拉开前胸衣襟,看到胸前那一坨黏糊糊的黄色液体失声叫道:
“你个老玻璃,死不要脸的老家伙,你对我做了什么?”
说完用手就要抹下来。
“不要!”
老头看到赶忙上前阻止!
“滚开,老流氓!”
老头赶忙哈腰点头:
“少侠勿动,那是疗伤的药膏,很值钱的!”
秦风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了看老头:
“药膏?”
“嗯!药膏!那些人下手太狠,我看你伤的不轻,给你疗伤来着!”
秦风抬手在鼻子上闻了闻,果然药香扑鼻,晕倒之前的胸痛感已然消失,精神也不错!
果然,老头再给他疗伤,这下秦风有点小尴尬:
“额!呵呵!老玻璃!啊不,秦花花!你是叫秦花花吗?好名字好名字啊,风华正茂!!谢谢啊谢谢!哈哈哈哈!”
老头感觉到秦风那貌似的嘲笑的味道,斜眼瞄着秦风弱弱的说到:
“少侠,这药膏可值钱了,一百个刀币呐!你你你可要还我!”
秦风听罢正色说道:
“还还,必须还!你别叫我少侠,听着怪怪的,叫我秦风。不就是一百个刀币,你回头去猛虎村找我,我加倍给你。不过我现在可没有。”
秦风说完在身上摸了摸,绿玉乾坤囊还在,定下心来深深望了一眼眼前这个小老头秦花花,摆了摆手:
“走了,回见了您呐!记着去猛虎村找我!”
虽然这么说,秦风依旧是记住了这个猥琐的小老头。虽然他不知道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毕竟人家给他疗伤来着,这是恩,他必须记住。
说完找准方向,快步离去!
走出不远,秦风回过头盯着身后不远跟着的秦花花:
“秦花花,你跟着我干嘛?”
秦花花扭捏了一下:
“秦风少侠,哦不!秦风公子,猛虎村好像在那边,你走错了!”
“嗯?是吗?”
亲风四处看了看,到处是奇花异草和密林,什么方位,他也懵了!
秦花花小跑过来笑着说道:
“嘿嘿!我认识路,我带你去啊!”
“你带我去?你不去唱小曲儿了?”
“唱什么小曲儿啊?我跟你去取那一百个刀币啊!唱小曲儿?一天连一个刀币都赚不到!”
“啊!”
秦风忽然有一种被坑的感觉:
“唱一天,一个刀币都赚不到?”
秦花花狡黠(xia)的一笑:
“当然了,唱一天最多赚它二三十个小铜钱,一个刀币可是一百铜钱呐!你可知道,一家人过活一天不过十几二十个铜钱!嘿嘿嘿!一百个刀币,几个月不愁没酒喝喽!”
秦风瞪起眼睛:
“花老头,你可真不要脸,你坑我?”
“我没有坑你啊?开口叫价,就地还钱!你不还价也不能怪我!你说的,一百个刀币,男子汉大丈夫!”
“放心,小爷我还不至于拉出粑粑还要缩回去!”
“那好,走吧!”
“你你!坑货!老脸都不要了!”
“老脸?能当酒喝?”
... ...
二人斗着嘴,一路走了下去。
一颗古树下,秦花花从一个陷阱夹子上取下一只一尺多长像极了松鼠的东西:
“怎样啊?看看!这叫树狐,专门偷蛋的家伙,狡猾着呢!要不是老头子我的陷阱,你能吃到这样的美味?”
“嘿!花老头,可以啊!”
“当然了,我秦花花自小在这密林长大,这点本事算不了什么?”
说完拿出一小刀,三两下扒了皮,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包,将包包里的灰色粉末涂抹在树狐身上,又从屁股后面不知哪里摸出一个小酒壶,这酒壶又破又旧,将酒倒在地上,和了一些泥巴也糊在树狐身上。
“公子,点火!”
柴火堆上,秦风扔出阵牌,火起,秦花花将那一大坨泥乎乎的东西扔进火堆。
那粉末带着一股冲鼻子的辛辣味道,秦风知道这是一种作料。
而那酒壶里的酒,一股子百花香气,沁人心脾。
天光渐暗,二人围坐篝火旁!
“我说花老头,秦渠那些人呢?他们怎么没杀我?”
“我哪儿知道!那些人太血腥,太暴力。我是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那些人已经没影了。看到你重伤昏迷,哎!我这善心呐,泛滥了!”
“切!坑我一百刀币还善心泛滥?”
“诶!公子,你刚点火时用的那牌子,能不能给我一些,这每次点火都累得我要死!”
“给你你也用不了!这叫阵牌,布阵用的东西。”
“布阵?我知道!我见过那些道家的人为了祈雨,也要布阵。”
秦风听罢来了兴趣:
“哦!祈雨布阵?你见过道家的人?”
老头翻了翻白眼:
“当然!唯有道家可以布阵祈雨。还有啊,道家有一门法阵,叫什么杀阵,好厉害的!他们把人困在法阵里面,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就都死了!咦!你不会是道家的人吧?”
秦风没有回答,反而说道:
“嗨!秦花花,你这么大岁数了,应该很有见识,给我讲讲这里!”
“这里有什么好讲的?你在这里待上几年,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老头耸起鼻子闻了闻乐道:
“好了好了!”
说着用手将那已经烧焦的泥疙瘩扒拉了出来,一边敲掉已经烧得焦黑的泥土,一边嘟囔着:
“嗯嗯!香啊!有这烤野味,给个镇长都不做啊!呐,给你!”
说着撕下一大片后腿递给秦风。
秦风接过闻了闻,一股奇特的辛辣味十分浓郁:
“闻着不错!”
入口,香气四溢,口鼻生香!
这老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碗,倒了一碗酒递给秦风:
“这野味要配上这百花酿才够完美!”
酒肉穿肠,一种无比的轻松袭来。
看看老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貌似洒脱的让秦风忽然觉得有些羡慕了。
他看了看老头怀里的黑黢黢的那个乐器调侃道:
“我说花老头,你这是个什么琴?弹得响吗?要不然唱上一段?”
秦花花看了看秦风,把油腻腻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抱起破琴一边看一边抚摸着说道:
“公子,你真的想听?”
“想听啊!”
“一个刀币!”
“太黑了吧!”
“爱听不听,不听拉倒!”
“哎算了算了,一个刀币就一个刀币。反正虱子多了也不痒!”
秦风答应,秦花花盯着秦风露出一个诡异的坏笑:
“公子想听,我可没有逼你啊!公子你就洗耳恭听吧!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