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超此时才九岁,等到过完这个冬天,相当于又过了一年,应该就满十岁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他现在正是处在八岁九岁狗都嫌的年龄段,现在就去招揽他,真的好吗?
而且就算招来了,他好像也上不了战场吧,一个十岁的小孩,能干什么,上战场练胆吗?
“那有什么,得往长远考虑,十岁不正是学习的最佳年龄吗?而且只需要培养个五六年不就能上战场了吗?常言道时光飞逝,所以短短五六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好吧。”你看,赵大宝还挺犟,这么说来,招揽少年马超已经势在必得了吗?
那必须的啊。
<礼记>曰:“人生十年曰幼,学。”
郑玄注曰:“名曰幼,时始可学也。”
简单来说就是小孩长到十岁,正是外出求学的年龄,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学习了。
所以,十岁是个很重要的年龄,而且这个年龄段也是接受新鲜事物最重要的时期,学好、学坏都很容易,就看跟谁学、怎么学了,成佛、成魔基本就在一念之间。
当然,跟好人学肯定就会变得善良,跟坏人学那必然就会变成恶人了呗。
而之前那个‘无脑’的马超,肯定也是在这个年龄段学坏的,毕竟他母亲是羌人,而他爹马腾久居陇西,肯定也深受羌人思想的毒害,所以他父母两人不能给他正确的引导,最后终于导致马超落了个‘坑爹’的恶名,想想就觉得难受,可是马超应该也不想如此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所以,现在就是重新引导马超的时候了。
嘿,你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相信呢,你自己说说,你赵大宝是好人吗?
“我不算好人吗?”赵大宝表示,这还用反驳吗?
<三字经>云:“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所以,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善良过呢,只是有些人在善良的路上走着走着就没了而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这才是真理啊,永远都要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什么才是正确的方向呢?
保持善良,仅此而已。
好嘛,还真是言简意赅,简洁的不要不要的。
“马超的武艺足以媲美赵子龙,两人只在伯仲之间,所以,怎么能放任不管呢,必须引导他重新走上正确的道路,这就是我的使命。”你可真敢说,经过人家马超同意了吗?
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
之前的马超在投靠刘皇叔后,除了留下一个形同虚设的称号外,再也没有上战场一展雄姿的机会,这对一个武将来说,无疑是给他钉上了最悲惨的桎梏,最终导致他郁郁而终。
一代名将,就此销声匿迹,还有比这更可怜的死法吗?
“我要替他打开这道枷锁,让这个江湖,再度留下锦马超的传说。”赵大宝对马超的未来,充满了憧憬;想法确实不错,但是,你要怎么做呢。
这还不简单吗?
趁他现在刚掉进染缸里,还没染上杂色之前,立即把他捞出来,然后由赵大宝亲自培养,数年之后,说不定就能让他真正成长为一代名将,如此,方不辱使命也。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的很重要好吧;培养名将,我也是认真的。”赵大宝故作深沉,一脸欠揍的表情,真是让人爱不起来。
只是,培养名将是什么鬼,难道又要开始玩角色培养游戏了吗?
大号练废了是不是还能重新开个小号继续玩?
“别逗了,这怎么可能呢,西凉锦马超仅此一位,哪有什么小号,也无人能替代他好吧,而且培养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不管他变好变坏,都不过是事在人为罢了。”赵大宝有些焦虑。
因为这对赵大宝来说,无疑是一场胜负各占一半的赌注,而招揽马超,也仅仅是冲着他五虎上将的名头来的,毕竟他的事迹比较少,仅仅知道他很厉害而已,但是他到底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完全没有概念啊;而且他性格上的缺陷,到底能不能改变,也完全没有头绪。
万一最后养虎为患,反手再把赵大宝给坑了,那不是输得很彻底。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思故我在,我乃常山赵大宝,吾何惧之;就跟他赌这一场又能如何,我得天眷顾,不信制不了他。”赵大宝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个马超,他要定了。
但是,本来很简单的意思,你嘚吧嘚吧说一堆废话到底是几个意思,凑字数的吗?
呵呵。
无言以对。
但是不管怎么说,马超的心性总比吕布要强吧,而且,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敬你一尺,你就算不还我一丈,哪怕只是原原本本再还回来一尺,不也是进步吗?
至少他懂的了什么叫礼尚往来,不是吗?
好吧,你可真会自我安慰。
既然如此,招揽马超这项事务,还得从他爹身上找突破口。
“我与寿成兄一见如故,可否共饮几杯,把酒言欢,不知兄长意下如何。”男人之间的纯真友情,往往都是从喝酒开始的,无酒不欢嘛,所以,一旦酒过三巡,自然就成哥俩好了。
“盛情难却,既然如此,多有叨扰了。”马腾也是个性情中人,爽快的答应下来。
你看,男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根本无须多言,有时候,也许就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就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意了,归根结底,就一个字,喝!
好了。
打住。
能不能切入正题了,满满的基情啊,别带坏小朋友。
“古人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典韦兄,你亦不必谦让,寿成兄不是外人,可一同饮乐。”赵大宝邀请马腾进入室内坐下,又命人摆上酒菜,而典韦侍立一旁,赵大宝却邀他入席。
典韦推辞不过,说一声:“得罪了。”
便一同坐下,三人推杯换盏,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痛快,一直喝到午夜方散,三人俱都酩酊大醉,遂席地而卧,就于地上睡了一晚。
这下赵大宝高兴了,借着酒劲,一晚上也没觉得冷,甚至还烧得浑身火热。
直到次日半晌方才醒来,脑袋兀自疼痛,腹中兀自乱撞,他这酒量也不行啊。
而典韦早已把室内收拾干净,马腾也早已告辞而去,只留下赵大宝一脸懵逼:“典韦的酒量人所共知,早已声名在外,我自叹不如;可是这个马腾,也这么能喝吗?”
这话说的,大西北的汉子,还有不能喝酒的吗?
不喝,他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