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京城死对头看对眼了52
作者:鹤舞啊花   快穿:偏执男主强宠宿主第一人最新章节     
    幽兰楼里,陈安瑜在二楼包厢买醉。
    他当时仓惶出府后才发现,正值宵禁时间,除了勾栏之地还开着门,其余的客栈酒馆通通打烊了。
    陈安瑜坐在那沉默不语,只仰头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
    黛娇在他身侧作陪,边倒酒边劝说道:“客官,可是遇到了什么忧心事,不妨和奴家说说,您再这样喝下去,可是要醉的呀!”
    陈安瑜眼角含泪,心头苦涩蔓延,“那正好,我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醉了,心就不会觉得痛了。
    南宫惜得了消息,匆匆出现在幽兰楼的包厢门口时,就见陈安瑜喝的烂醉,身边还有个身着暴露的小倌,一个劲往他嘴里送酒。
    南宫惜气得火冒三丈,简直摆出正室捉奸的架势,一把扯开那小倌,拽着陈安瑜的领口就是一顿输出。
    “陈安瑜,你好得很呐,居然敢半夜三更来这种地方喝花酒了,你赶紧给我起来。”
    陈安瑜满身酒气,他慢半拍的眯了眯眼,不耐烦道:“松手,我不要你管。”
    说完,他就啪的一声拍开南宫惜的手,自顾去拿酒杯。
    南宫惜见自己劝不住他,干脆盘腿坐在他身侧,叫小倌再拿酒来,他要和这家伙一醉方休。
    黛娇送上酒后,就被醋意大发的南宫惜给赶了出去。
    索性陈安瑜只想喝酒,身边有没有人作陪,或者作陪的人是谁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想靠着喝酒抒发心中郁结之气。
    当年逃难昏倒在阿兄马车前,阿兄不仅替他请了大夫,还在得知他家的遭遇后,出手整治了那狗官。
    为他家里无辜死去的十几口人报了仇,从那以后他便下定决心,要为阿兄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只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感情无知无觉慢慢变质,他变得越来越希望阿兄能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来到京城后,在得知阿兄是断袖,喜欢男人后,他才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只是没想到,阿兄早就有了喜欢的人。他陈安瑜不过是个没了爹娘的可怜虫,如何能与太子殿下争。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南宫惜方才被陈安瑜喝花酒气昏了头,这会儿冷静下来看到他表情痛苦,分明是借酒消愁的架势,才终于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陈安瑜没理他,只冷淡说了句,“用不着你操心。”
    南宫惜感觉自己的心抽痛了下,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巴巴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自顾挽尊道:“说得谁好像愿意管你似的。”
    陈安瑜越喝越多,脑袋也越不清明,南宫惜最后看不下去了,直接夺过他的酒杯,“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陈安瑜哪怕是醉了,他也还记得自己是从府上逃跑出来的,嘟嘟囔囔着说,“不回去,我…阿兄…”
    像只被抛弃的猫儿一样,挥着爪子虚张声势的哈气。
    “好好好,不回便不回。”
    南宫惜安抚完,往后看了下床榻,将陈安瑜打横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
    陈安瑜并不安生,挣扎着还要酒喝,不知怎么回事,他吻住了南宫惜,把他当成了酒。
    南宫惜没躲,也不想躲。
    他微微张嘴,伸出舌尖,引导着陈安瑜与自己纠缠,酥麻从嘴唇蔓延至全身,几近战栗。
    “陈安瑜,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宫…惜。”
    …
    话音刚落,南宫惜便将陈安瑜扑倒在床,一夜贪欢。
    翌日,日上三竿。
    陈安瑜在宿醉中醒来,他扶额头痛欲裂,然后就发现被子里自己一丝不挂,身侧的人同样如此,吓得他立马往后缩了缩。
    “喂,醒醒。”
    南宫惜昨晚反攻不成,被折腾了半宿,这会儿睡得正迷糊,没好气嘟囔道:“别闹,小爷困着呢!”
    陈安瑜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南宫惜那赤裸背上的斑斑点点,这下是真傻眼了。
    天塌了,他和南宫惜这次真睡了。
    陈安瑜大脑乱成一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的衣服。
    床榻上南宫惜被吵醒,倚靠在床角,打着哈欠眼角含泪,提醒道:“陈安瑜,你穿错了。”
    陈安瑜呆呆的看着他,漆黑眸子盛满太多情绪,让人无法读懂。
    南宫惜正纳闷陈安瑜怎么突然傻了,就见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昨晚…你和我,我们俩…”
    南宫惜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完,只得好心的替他补充道:“瞧你这大惊小怪的表情,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他脸上表情一皱,似嗔似怒的瞥他一眼,“不过这次可比上次疼太多了,你的活真差。
    还有啊,陈安瑜你睡小爷两回了,下次让小爷我也睡你一回呗!”
    陈安瑜摇头,“只有这一回。”
    南宫惜以为他是想赖账,当即高声反驳,只是他嗓子昨晚已经喊哑了,再高也是沙哑的声。
    “明明是两回,上次你还借这个威胁小爷要带你和苏子欲去临仙台,你居然赖账!”
    陈安瑜垂眸,“上次是我骗了你,当时咱俩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
    南宫惜根本不信,“你骗人,我上次屁股疼了整整三日。”
    陈安瑜闭了闭眼,没好气的揭穿道:“那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半夜摔到床下了。”
    南宫惜:…
    沉默几秒,他眼睛乱飘,手指紧紧攥紧被子,“那这次咱们真睡了,你要是不想负责就直说,小爷我又不是女子,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口…”
    陈安瑜见他口是心非,认命的叹口气,把脖颈上戴了多年的玉牌摘下来递过去,打断他的话,“喏,这个送你。”
    南宫惜接过,嘴硬道:“干什么,付嫖资?”
    陈安瑜留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于是试图缓和氛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动物?”
    南宫惜抬头:“什么?”
    “刺猬。”
    “那是什么玩意?”
    陈安瑜:…
    良久,他憋出来句话,“回去多读读书吧,南宫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