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时候身上穿着的衣物,也都是捡取堂姐丢弃不要的。然而,即便生活如此艰难困苦,她从未主动向父母伸过手讨要任何东西。
当谈到是否有尽到赡养义务这一问题时,原主更是胸有成竹地拿出了一份银行流水账单。
这份账单清晰地记载着自她参加工作至今整整三年时间里,每月都会按时向苏父的账户汇钱。
原本还口口声声骂着“白眼狼”、叫得极为顺口的观众们,此刻也不禁哑然失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谁能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呢?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叶舒薇竟然再度动用了调解道具——圣母光环,并以所谓的孝道之名对原主施加巨大压力。
她高声宣称:“天下间哪有不对的父母啊!过去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他们已然竭尽全力做到了所能做的最好。再者说,孩子生来就亏欠着父母,不管父母怎样对待你们,作为子女都必须尽心尽力地去孝敬他们。”
圣母光环并没有影响到理智的原主,却让现场的观众和网友们都在批判苏澜的不懂事和女主的高尚品洁。
这场调解下来,原主也没有答应苏家人任何条件,让他们只能找到叶舒薇,她为了帮这些可怜人,就开始带头黑原主,除了说她不孝之外,还诽谤原主靠男人上位,是小三之类的,更有人出来实锤说她破坏了自己的家庭,这些舆论将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一份份工作接连失去,曾经深爱着的男友也离她而去,但原主绝非等闲之辈。她自幼生长于偏远山区,全凭自身顽强的毅力与出众的才华才得以考入大城市。
如此坚韧不拔的心性自然不会轻易被击垮,面对外界的种种污蔑与攻击,原主毅然决然地拿起法律武器,向那些在网络上肆意诽谤她的人发起诉讼。
眼看着事态愈演愈烈,女主角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并警告原主。
怎料命运弄人,就在她即将踏入原主家门之际,竟意外目睹了原主弟弟苏有才将原主砸死了!
刹那间,恐惧占据了叶舒薇的整个身心。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不得不做出艰难抉择:协助苏有才隐瞒这起杀人事件。
在叶舒薇的精心策划下,苏有才将受害者从天台抛下,制造出其因无法承受网络暴力而选择轻生自尽的假象。
原主死后,灵魂还没来得及投胎就看见毁了她一生的女人教她弟弟如何处理自己的尸体。
并让苏家父母以继承人的身份,将原主攒了七年攒钱买的两居室给霸占了,最终,这间承载着原主无数梦想与希望的房子,成为了苏有才迎娶新娘的婚房。
与此同时,那个罪魁祸首——叶舒薇,居然厚颜无耻地在网络世界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痛心疾首的模样,虚伪至极地发表了一篇看似诚恳的道歉声明。
她口口声声表示对原主的离世深感愧疚,自责不已,声称并不知晓原主的内心竟如此脆弱,以至于无法承受生活中的种种压力,从而走上绝路。
这番虚情假意的说辞,表面上似乎是在表达歉意,但实际上却是欲盖弥彰,进一步坐实了原主“白眼狼”的恶名。
更为可恶的是,通过这样一番惺惺作态,叶舒薇成功地赢得了一大批不明真相群众的同情和支持,收获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崇拜值。
而她,又开始做所谓的调解任务,寻找下一个可以肆意欺凌、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辜受害者。
原主满心愤恨,难以平息。她心中的怨念不断积聚,如同沉重的乌云笼罩着整个世界。
日复一日,她始终飘荡在叶舒薇身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恶魔所犯下的种种罪行。
她亲眼见证了那些曾被叶舒薇巧言令色所迷惑的家庭,如今已支离破碎;许多曾经幸福美满的女子,在遭受叶舒薇的挑拨离间后,纷纷陷入绝望深渊,选择以自杀这种极端方式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
就连最初的那两位任务对象也未能幸免:其中一人惨遭丈夫毒打致死,另一人则亲手割破手腕,告别了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
但女主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而是继续从事调解这个行业,名声在外,众人都将她评为最美女神,长得好看,心地善良。
原主看着看着流下两行血泪,这种人凭什么踩着他人的尸骨上位,冲天的怨气吸引来了快穿局。
苏澜接收完记忆只觉得一阵压抑,她喝了一口灵泉水缓解后才问原主的愿望。
“原主有三个愿望,第一个是希望帮助与她有相似经历的人,就是女主的任务对象;第二个就是脱离那个吸血家庭,给弟弟一个教训,第三个就是让女主也被道德绑架一次体验她们的痛苦。”
团子正滔滔不绝地念着原主的愿望清单,嗯,还挺多,但都好办,除了最后一个会麻烦点。
苏澜就在意一个问题,“帮我问一下,如果我解决了女主和她的系统,原主是否可以回来继续生活?”
团子点头跟原主打字交流,得到了肯定回复以后,苏澜就准备前往任务世界了。
一明亮的房间内,趴在桌上的苏澜缓缓睁开眼睛,她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面前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下午五点多,按原主的起居习惯该起来做晚饭了。
“团子,现在是什么时间节点?”
“宿主,这次来得比较晚点,女主已经调解完两个任务对象,获得了一千的崇拜值,大概在明天原主的父母可以看到电视采访里的叶舒薇。”
“行”,苏澜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吃的,原主这身体明显是熬一两天写要出庭的文件了。
突然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显示是杨家鳞,那就是原主男朋友,苏澜按了免提以后就放在一边,打开冰箱拿点蛋和面出来。
“喂,澜澜,你手上的案子忙完没?我妈可是等了你好几天了,咱们要见家长可不能马虎”
苏澜想起原主前世也接到这个电话,只是跟男朋友讲道理,说完成这个案子再去,但鉴于他前世对原主的不信任,苏澜觉得这个男友不能要了。
她的神识跟团子交流,“去问下原主,这个男朋友可以分手嘛?”
“澜澜,你有在听吗?”
对面没有得到苏澜第一时间的回应就开始试探着说道,“也不是我爸妈催得厉害,主要是你的年纪摆在那里,都二十七了,明年就过了最佳生产时机了,我……”
苏澜还没等到回复也忍不住了,“我二十七怎么了,你一个三十岁还在啃老的妈宝男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
“苏澜,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就不怕我跟你分手,没了我,看谁还敢娶你”,陈家鳞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宿主,原主说这个男朋友也是上家事务所同事介绍的,她也就将就一下,感情并不深,可以踹掉”,团子终于给出回复。
苏澜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下鸡蛋,拿起手机,对着那边就开始骂,“你是什么金疙瘩嘛?,当真以为老娘稀罕你,分手吧,你一个月赚三千多还觉得自己很牛逼是嘛?不嫁你当然以后能找到更好的对象啊”
“你,苏澜你是好样的,你把我送你的礼物都还回来,我们就算正式分手。”
苏澜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他送过一束花,一盒巧克力,好像就没有了,这些最多值两百,而原主为他买了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和手工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