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牧的吩咐,向天与罗云在一次对老马发动了攻击。
在行动之前,他们两个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就连他们两个最为亲近的人都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这也是徐牧给他们交代的,因为他怕老马在两人的身边安插了卧底。
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仅仅不到五分钟,老马的游戏厅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保守估计损失五万以上。
等宋嘉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十五分钟以后了,此时的向天罗云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游戏厅的门口,老马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宋.....宋哥,向天罗云欺人太甚。”咬着牙,老马对宋嘉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宋嘉一脸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马,我们要不要发动反击,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今晚我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
老马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犹豫了半天,他摇了摇头:“宋哥,不能让兄弟们增加无谓的伤亡。”
“现在向天与罗云肯定是早就埋伏好了,正等着我们过去呢。”
微微点了点头,宋嘉回道:“行,有行动的话一定要喊上我,不要客气。”
深吸一口气,老马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了宋哥。”
“客气了,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防止向天罗云偷袭茶山。”
说完,宋嘉转身朝着车里走去。
坐在车上,他看了一眼老马,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
第二天的中午,葛韵再一次约到了徐牧。
一见面,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呵斥道:“徐牧,你到底行不行?一天又一天,你有什么进展?如果你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
葛韵的脸色极为难堪,姣好的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徐牧泰若处然的回道:“你以为这件事像是喝口水这么简单吗?”
“何俞汐是苏耀的结发妻子,我不得调查清楚吗?这件事是一年两年能办的了的吗?”
“什么?一年两年?”瞬间,葛韵炸了毛:“徐牧,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半年的时间,现在半年的时间早就过了,结果呢?”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不要说的大义凛然,当初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可能还在路边摆摊。”
“怎么?现在攀上高枝了,就把我这个恩人给忘记了?你别忘记了,你儿子每个月天价的医药费是我在出,我有亏待过你吗?”
霎时间,葛韵傻了眼,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牧居然会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
愣了许久,她终于回过了神,咬着牙说道:“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错,当初你是帮了我,但我没有帮你吗?”
“如果没有我,你能有现在的位置?关于这件事,我们扯平,现在说的是何俞汐的事儿。”
不置可否的,徐牧笑了笑:“行,那咱们就说何俞汐,我是答应过你,这没有错,但麻烦你动脑子想想,何俞汐要是没有点手段,她能成为苏耀的结发妻吗?”
关于何俞汐身份的事儿,徐牧并不打算告诉她。
看着徐牧,葛韵的神情变得狰狞了起来:“那你说,还要多久,今天我们就把这件事确定下来。”
双手一摊,徐牧无奈道:“我说了,这件事弄不好要一年两年才能完成。”
“不可能,年底之前你要是完不成,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徐牧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寒声道:“好一个鱼死网破,只要你敢,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儿子会第一个下去等你。”
顿时间,葛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牧,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徐牧居然敢威胁自己。
看着她的模样,徐牧继续道:“我们本身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也要让我得到我想要的,这才是最为公平的。”
“但是你似乎有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屡次三番的威胁我,我徐牧是受人摆布的人吗?”
“你......”
看着徐牧,葛韵满脸都是愤怒的神色,但她却又无可奈何。
对于葛韵,徐牧并不打算把他得罪的太死,略微犹豫了一下,他语气缓和道:“关于何俞汐的事儿,你不要逼我,我一直在努力的做。”
“我也知道,你好过,我也好过,如果我们能一直保持着这种双赢的局面,我会尽可能的满足你想要的。”
“刚才是我说话太重的,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徐牧的话语极为真诚,让葛韵差一点都相信了她。
深吸一口气,葛韵冷冷的看着徐牧:“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帮我了,对吧?”
“错!”徐牧打了个响指,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肯定会帮,因为只有你上位了才能带给我无尽的好处。”
“相对的,背靠苏耀这棵大树,我在莞市也好办事儿。”
“呵呵!”
葛韵冷笑道:“跟你合作真是与虎谋皮,徐牧,当初我就不应该帮你,让你死在茶山。”
“你看,你又误会我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不少,即使是与虎谋皮,那这只虎也不是我。”
“腾”的一声,葛韵站起身,双眼充满愤怒的盯着徐牧,狠狠的说道:“好,徐牧,算你狠。”
说完,不等徐牧回话,她便朝着楼下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徐牧的脸色冷了下来,随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葛韵的命有多苦,只有他知道,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些欺负她了。
但为了自己的长久利益,徐牧却不得不这么做,此时他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对着葛韵说一声对不起。
大约十几分钟后,徐牧离开了这个茶楼。
他并没有回联防队,而是来到了沈念打工的那家衣服店,他不想放弃这段纯真的感情,更不想放弃沈念。
他觉得,经过这几天的时间的沉淀,沈念的气应该消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