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这次没有动用光之力、暗影法师之力,单纯是用本身存在的肉身就把普拉奇克星人打成这种样子。
陈风看着自己的双掌,用力握紧,成为昭和最强人间体胜利在望!
外界
战车、坦克的轮番轰炸下,演习场地几乎沦为焦炭,质地松软 踩上去如同是黑色的沙漠。
青木趴在地上,血肉被烤炽得泛出白色。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抓住诸星团的衣领,喘着粗气,脸上显出将死之人的潮红。
“奖彰,我的奖彰…”
最终他倒在了诸星团的怀中。
诸星团涕泗横流。
你很难想象一个七尺大汉 竟会哭成这番模样。
陈风站在边上,手里拿着信号发射器。
逝者已逝,这真相还重要吗?
陈风想不明白,他将发射器递给诸星团,让他下最后的决断。
两天后,青木的葬礼上,防卫军为此事做了最后判决。
青木私自安装信号发射器,致战车被夺、野战演习伤亡惨重,罪大恶极 理应枪决。
然其在后续战事中奋勇当先,摧毁坦克五辆,为救奥特警备队员诸星团 遇袭身亡,勇气可嘉。
决定:其功亦不予表彰,革除其少尉军衔,以士兵之礼安葬。
入夜
蛙从草丛中跳出 找着今天的晚餐,忽听得脚步传来,吓得他一头扎进池中,晕开一池月色。
防卫军基地很有意思。
地下飞船战舰,地上却是荒野山林。
诸星团坐在悬崖边,呆呆望着月亮,不知想着什么。
陈风缓缓走近,两瓶白酒在腿边撞得叮叮乱响。
给诸星团吓得脸色惨白,“参谋我明天还要巡逻。”
陈风拇指在瓶盖一抹,酒瓶瞬间打开,香气扑鼻 森林都染上一层朦胧。
“你确定不喝,这可是我珍藏的好东西。”
诸星团咽咽口水,掏出两个杯子,“那就喝一点点。”
第二天
“诸星团,你给我出来!解释下这是什么!!”
河东狮吼传遍整个防卫军基地。
诸星团被逼到墙边,手都摇出残影来了,“安奴,你听我解释,这个是参谋干的。”
安奴瞪大双眼,“好呀,你还敢带参谋去那种地方,我看你怎么跟队长解释!”
“安奴我错了,参谋救命啊!”
作战室里鸡飞狗跳,队员们在一边鼓掌欢呼。
会议桌上摆着一件精美的情趣礼装,边上有张小条:送给我最爱的安奴。
参谋宿舍里,陈风似乎感应到有人叫他,勉强睁开眼皮,“不用谢我,不用谢我。”
说完继续睡觉,顺便挠挠屁股。
要说陈风真是个尽忠职守的参谋。
害怕青木的死影响诸星团,连夜去找诸星团喝酒谈心。
结果两人喝嗨了,一路夜跑到东京市区。
路过服装店,也没看仔细,诸星团撒泼打滚就要给安奴买礼物。
陈风多好的人啊。
买,多多得买,我买单,让我也有点参与感。
可两人忘了,他们一个是出门不带钱的主,一个是出门没有钱的主。
好家伙,两人在商店一通装逼,服务员脸都笑抽筋了。
妈呀,大客户!
等东西包装好,两人才发现,没钱!
诸星团是真愣,抱着衣服就不撒手,一件好好的礼服愣是被撕成情趣礼服。
最后是不知道哪个分身路过,往群里一发。
十万分身抱着金条齐救驾,这事才算结束。
眨眼1个月过去了,陈风喝一口茶,往事沧桑仍历历在目。
这一个月里还经历了 宇宙细菌·达里事件。
简单来讲就是:小姑娘被细菌感染后,死命追一个男人的故事。
拥有特殊血型的香织小姐被宇宙细菌感染,完事被拥有同样血型的天城队员所吸引。
每到夜晚降临,香织就会获得超凡力量潜入天城队员的房间。
漆黑的房间里,香织的眼里冒着幽绿色的光芒 像只饥渴已久的恶狼。
她爬上天城的床,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天城虽奋力反抗过 但很快就沦陷其中。
可纸终是包不住火的,而且这种事情久了两人身体也受不了。
天城面色苍白,手脚无力。香织更是直接昏迷在床上。
现代医学拿这种病没有办法,陈风却用超现代的方式治好了香织。
他把自己的血融入香织的血里,血水交融 宇宙细菌便品尝到陈风的美味。
有了陈风,它一脚就把香织踹了,投入陈风的怀抱。
完事就看见陈风露出洁白的牙齿,同时还有五把擂射枪。
?烂的火花是它为世界献上最后的礼物。
唉,这难道就是不专一的后果吗?
如果它好好待在香织体内,最后就会被缩小的七爷给干死。
呃?
死七爷手里说出去有牌面!
回忆结束
陈风办公室内
茶香弥漫整个房间,陈风轻轻刮去茶沫,“出来吧,这里没监控了。”
一道黑雾在陈风面前凝聚,影分身单膝跪地,“本体,找到合适的替代品了。”
陈风眼里精光闪过,“终于好了,我早就等不及了。”
“对方科技水平不低,我需要无忧、哥莫拉和三个分身帮助。”
“要我借你格利扎吗?”
“不用,格利扎没有智慧,容易把对方打烂掉。”
“哥莫拉你直接去怪兽空间就行,无忧我会通知它,至于分身…”
陈风犹豫一下,“分身最迟明早会去找你。”
确认自己的需求都能满足,分身便化为一阵黑雾消散。
陈风端起茶喝一口,因为激动 茶碗撞得砰砰乱响。
太难得了,终于有个正常的分身,我要哭了,呜呜呜~
简单收拾一下桌子,陈风敲着桌沿不断计数,当数到“一”时 敲门声骤然响起。
陈风微微一笑,来了。
诸星团从外面走进来,“参谋,又出事了。”
陈风:“边走边说。”
穿过层层守卫,诸星团把陈风领到基地的停尸房。
长方形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底下整齐摆放着十张床,只有一张床是空闲着。
陈风随便掀开一具白帘,福尔马林的味道就从鼻子直冲脑窍。
陈风被冲得后退一步,眼泪顿时就出来了,“好厉害的味道,这是打算做大体老师吗?”
古桥站在旁边,手里捧着本文件夹向陈风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