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格拉着林诗芮往庙里去,说是要拜拜,赶走坏运气。
“安格,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迷信了?”
“不信不行,越长大越发现,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林诗芮点头:“其实我爸妈一直以来都有在拜佛求神的,我以前也没参与,现在看来,是有一定道理。”
安格也赞同道:“毕竟真到了无能为力的时候,是真的希望能有谁来帮自己一把!拜神至少也能够得到心理安慰。”
林诗芮握住了安格的手:“哈哈,你和泽安德就是我的神。”
“哎呀,诗芮,我们也就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安格兴冲冲的买了香,递给了林诗芮她的那份。
庙宇内飘荡着令人安心的檀香气息,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中。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束,给庄重的庙宇增添了一份温暖与神圣。
古朴的佛像庄严肃穆地端坐着,眼神慈悲而平和,仿佛在默默注视着世间的一切。
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的木鱼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更显清幽宁静。
林诗芮和安格虔诚的跪在蒲团上,默默祈祷。
安格顺便也帮泽安德祈了福。
泽安德那么爱作死,安格越来越害怕他哪天又再度被袭击了。
安格和林诗芮静静的看着僧人为泽安德亮起了祈福灯,等安置完毕,两人走向了庙里的一棵槐树。
槐树上系满了红绳,承载着无数男男女女的期盼和心愿。
安格拿起了手中的红绳,上面是她自己写的话:望夫身体康泰,平安永伴,事业辉煌,荣耀长存。
虽然泽安德信仰是的国教基督教,而且为了名正言顺的结婚,他还把安格也弄成了基督教徒……
可是,现在安格人在a国,只是一个a国的普通群众,不用顾虑那么多,她只想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送给泽安德。
回程路上,林诗芮靠在安格肩膀,撒娇道:“安格,我真羡慕你和泽安德的感情。”
安格笑了:“哎,其实我们也每天吵架啦,我整天气他,他也整天惹我。”
“恩恩~”林诗芮蹭着安格,“我不管,我是你们的忠实cp粉!”
“哈哈哈,诗芮,你什么时候也谈个恋爱?”
说到这儿,林诗芮脸红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唇,又开始变得酥酥麻麻,而鼻尖,彷佛还回荡着那个好闻的清冽气息。
“哦?有情况?”安格看林诗芮的模样,就知道林诗芮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了。
“哎,以后说。”林诗芮挥了挥手,不想再提,“可是安格,我们要去哪儿?”
安格一脸神秘:“我找陈雅林帮了忙,让她找了负责她爸爸那批领导的中医。”
“大领导的专属中医?安格,你生什么病了,还是泽安德生病了?”
安格吸了一口气,表示不能多说:“不是我俩,是b国的一个朋友啊,他身体出了问题,我答应过泽安德要帮他。”
“啊?严重吗?”
安格摇了摇头,故作深沉了一分钟后,她又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诗芮看着安格这样,感觉很奇怪,她怎么又严肃又笑的?
“哈哈,哎,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安格捂住了嘴。
林诗芮坐不住了:“哎呀,到底发生了什么嘛?”
安格想着反正林诗芮也不太认识西奥多,以后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便偷偷凑上前去:“那你要保密哦。”
林诗芮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是谁!你还不信我?”
“是这样啊。”
林诗芮凑的更近了:“啊,啊?”
“西奥多啊。”
“他怎么了?”
“嗯,就是…”
林诗芮急切的拉着安格的袖口:“就是什么?”
“西奥多他那方面有些困难,所以我回国也是想着帮他买药。”
“啊?!”林诗芮目瞪口呆。
西奥多那晚不是正常的很吗?
怎么现在出了这个毛病?
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困难的?
林诗芮抱着安格的手臂,连连求问:“这个问题出现了多久了?困难到什么程度?治疗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