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挂了电话之后,看着陈伤进酒店的身影,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你是来做什么的?”与独孤煊同行,陈伤主动问道,
“出差,你呢?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个海归?”
“我回来探亲,家里人出了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如果遇到麻烦解决不了你可以给我电话,或许我能帮到你,就算还你搭车的人情了。”
独孤煊伸手递过一个名片,
“好,如果需要你帮忙,你可不要推辞啊。”
陈伤也没客气,接过名片之后就向前台走去,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插曲罢了,别人递来的名片也是客气客气,
插曲既然已经结束,那自然要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今日,他可是安排好多戏要演。
而独孤煊的身边,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人来到了身侧,低语道,
“小姐,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您可以直接上去。”
“不急,苏惜颜的人头现在在何处?”
“已经在房间的冰柜里,可是。。。”
“可是什么?”独孤煊望着陈伤的背影保持着微笑,可她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让身侧之人身躯颤抖了一下,
“苏惜颜的其他尸身还未找到,”
“废物,”
独孤煊脸色一寒,看到陈伤扭头望过来,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
“去查,不管你们用何种方法,我要知道是谁杀了苏惜颜,”
“是,”
“对了,让战十二亲自来见我,我私自入境,有些麻烦在身。”
独孤煊看着陈伤走进电梯,她才踱步跟了上去,
“住几楼?”
“八楼,”陈伤惊诧,
“巧了,我也是八楼,”独孤煊举着手中的房卡示意道,
“那还真是巧啊。”
更让二人惊异的是,两人的房间竟然是对门,
“看来咱们有成为朋友的基础,晚上请你喝一杯?”独孤煊站在门口,主动邀请,
“好,等忙完了,一起喝一杯。”
陈伤来到房间之后,眉目之中出现凝重,他从猫眼看了一眼独孤煊,与苏惜颜对话,
“你怎么看?”
“那方面?”苏惜颜回应,
“这个女人出现的太巧合了,巧合地我都认为她是奔着我来的。”陈伤怀疑,
不是他多心,实在是这一路走来,好像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一样,可仔细想想,这不可能啊,他今天是第一次用陈伤的身份出现,怎么会有人提前洞悉一切?要是这样那也太神了。
“是有很多巧合,不过,这么一个骄阳似火的大美女你难道不动心?”
“正经的,说正事呢,”
“我说的是正事啊,或许今晚你就能破处了呢?”苏惜颜的话让陈伤脸一黑,这女人,又来了,
“算了,我先去警局,今天的计划还是要做的。”
陈伤投降,急忙转移话题,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怼,
“嗯,不用太担心,这个女人不像是冲着你来的,或许真的是巧合。”苏惜颜安慰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抛开独孤煊不谈,陈伤直接下了楼,坐进了大狗车里,
“人都准备好了嘛?”
“人是准备好了,可是。。”大狗的眼神有些闪烁,
“出问题了?”
“没没,”
“那就赶紧走吧,趁着警局刚上班,这会人流大,咱们大闹警局去。”
大狗还想说说独孤煊的事情,可童瑶嘱咐他还不到时候,关于唤灵的世界,要慢慢给陈伤说,不然怕他的世界观崩溃,
想到这里,大狗话到嘴边硬是又吐了回去,童瑶说的是对的,很多事不能一蹴而就。
这边陈伤正在赶往市局,可此刻市局门口已经炸了锅,
宁忻看着自己单位大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的样子就感觉一阵牙疼,
昨日分析会,两个陈休的出现她还没搞明白,结果这一大早,陈伤就把横幅打进来了,
“江洲市局草菅人命,没有证据弄疯嫌疑人,”
“不正国法,天理何在,陈休是冤枉的,”
“请还陈休一个公道,”
“江洲市局刑讯逼供,致使嫌疑人疯掉,”
。。。
种种此类的横幅在市局门口拉了个水泄不通,本来这个时间段就是出行的高峰期,这下好了,交通也被堵住了,直接导致围来的人越来越多,
“这个该死的陈伤。”宁忻咒骂一句赶紧去找后门,
她是知道陈休会有行动,可没想到竟然直接堵大门,这可是把她又架起来烤了一回。
当宁忻好不容易走进市局的时候,这才发现包括李召的调查组还有童局长都已经早到了,一行人好像全都在等她,
“我的姑奶奶,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这都什么事啊。”
童局长一把就拉住了宁忻,生怕她跑了,
“干嘛,干嘛,这点事就让你们犯愁了嘛?至于嘛?”宁忻有些嘲讽在里面,这个阵仗至于这么大嘛?
“不是的,今天有大人物要来,可是现在门口堵的老鼠都进不来,我能不着急嘛?”
“大人物?”宁忻神色一怔,这才看到李召手下的人全部都在场,能让这些人都起了个大早,看来来人是不小,
“是啊,赶紧想办法把门口这些人搞定,不然今天不光是我们丢脸,整个江洲都要丢脸,”
童局长难得脸黑的跟个煤球似的,急得团团转,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既然横幅拉的是陈休的名字,那肯定是陈休家属来闹事的,请进来聊一聊不就行了?”
宁忻无所谓的说道,她猜测,这肯定是陈休自己搞得鬼,
“你说的容易,你没看媒体都来了嘛?陈休疯了你要怎么解释?你解释的清楚嘛?”
“李组长怎么看?”宁忻无视童局长,转而问向了李召,
李召可能没想过宁忻会同自己说话,微微惊讶之后缓缓开口,
“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在等人。”
标准的李召式回答,惹得魏樱还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好吧,既然你们都是大人物,那这些小事情也只能我这个小人物出马了。”
宁忻无奈的耸了耸肩,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这里她最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