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休的跃跃欲试让姜映雪诧异,有些气恼的说道,
“不识好人心,你要自己送死我是不会管你的。”
“放心,不会连累你的,我有帮手。”
他知道这一次的行动一定会将假面人推到风口浪尖,姜映雪见过假面,也知道是他在做局,那就一定会猜他与假面人的关系,与其让她猜,还不如放个烟雾弹,明白的告诉她假面人就是他的帮手,
“希望你活着回来。”
姜映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然后直接跳了下去,直到这个时候,陈休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日出东方,经过了一阵乱局之后,各大世家的情报系统全都高速运转了开来,关于江州的情报不断地发往各地,
陈休也难得的没有被人上门打扰,趁着这个空隙,他悄悄的消失在精神病院,不知所踪,
定封山故地,以斗灵学院为首的世外高手在默默的齐聚,原先的道观变成了他们的下榻之处,许仙亲自接待,许多打扮奇怪的人开始默默的走上定封山,
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包括苍龙殿在内的众多势力都忽略了这里,任谁都想不到,一个苍凉的道观竟然不知不觉齐聚了超过各大世家的高手,
不过有个例外,姜映雪不请自来,以战域的身份混了进来,虽然他不是战域派来的竞选人,但是战域的身份还是让许仙行了方便,
一直到进入道观,看清楚里面的人,她才真正意识到这里将要发生大事了,
斗灵学院自是不必多说,这一直是凌驾在世俗之上的势力,许仙作为道家传人,竟然成为了东道主,
再看其他来人,琅琊,苍海,流云,洞庭,龙虎,青城等等隐藏在大夏境内的各大名山底蕴纷纷出世,
这些人即便是姜映雪也只是听过只言片语,无人知道大夏境内到底隐藏了多少世外高人,如果说普通人的世界杯称呼为凡俗,斗灵的世界被称为斗灵界,那么他们这些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修真界。
修真源远流长,贯穿整个大夏历史,早在第一位始皇帝时代就出现了炼气士,但是随着人类历史的进程,修真界被明令禁止出现在世人面前,这中间到底有怎样的隐秘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在很多时候,修真界的修士全都隐藏在名山之后,那些流传在世间的大川名山都是通往他们道场的入口,非必要,他们是不会外出的,
可现在,姜映雪竟然看到这么多的修真界势力出现在定封山,她在一次对许仙说过的东大门起了兴趣,以至于陈休消失无踪她都没有去追踪,
“许仙,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姜映雪凝重的问道,
“如你所见,现在还差未央山与你们战域的人没到,到了你自会知道一切。”
“我既然是战域中人,自然是有资格知道这一切,即便你不告诉我,我稍微打听一下,他们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何必藏着掖着?”
“那你自便,”许仙丝毫不在意姜映雪的威胁,伸伸手示意你随意,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搞什么幺蛾子,修真界未曾解禁,斗灵学院出现在这里就罢了,其他人出现在这里属于犯禁。”
冷哼一声,姜映雪直接离开,显然许仙笃定这里是无人会告诉到底要发生什么,想要搞明白这里的事情,要么是战域的人到来,要么是等他们开始所谓的竞选,
她并没有远离定封山,因为来到山顶,愚人村竟然映入了她的视线,
她是去过愚人村的,所以才对眼前看到的景象十分惊讶,此刻的愚人村上空阴风阵阵,处处透漏着一股邪气,甚至有一股雾气遮掩了愚人村的真是面貌,
“这是?”她不确定的皱眉,凡有异象,必有异常,要么是人,要么是物,眼观愚人村的全貌,这好像是有什么阴物出土的征兆,
不可能啊,九龙鼎至刚至阳,它所在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阴物?
她甚是疑惑,修真界的人刚出来,那边就阴气森森,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不过,她倒是没多担心,自己身后驻扎着一堆低调的修真大佬,真要是愚人村出了问题,这定封山一定会有所察觉,不管是什么妖物都会被镇压,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姜映雪的思绪被打断,宴梨竟是主动走了过来,
“北境战域多年未曾走出,没想到再见战域中人竟然是因为陈休,我是宴梨,很高兴认识你。”
“姜映雪,陈休的未婚妻。”
“我听说过你,战域二尊者最看重的弟子,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人物竟然会承认是陈休的未婚妻,这真是不可思议,要是传到战域,恐怕战域那些年轻一代会杀了陈休吧?”
宴梨一脸的笑意,她习惯性的推了推鼻子上的金丝眼镜,浑身透露着一股都市丽人的气息,与这里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你呢?为何会对陈休感兴趣,他很普通,不值得你费心关注才对。”
姜映雪也来了兴趣,竟然一口道破她的师门,这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知道的,尊者弟子,这个名头在修真界是可以横着走的那一种,她一直在掩饰这个身份,却没想到在这里被道破,
“因为有一个重要的东西留在了他手里,我必须取回。。咦?”
宴梨原本的话在看到将映雪手上的七星手链的时候突然轻咦了一声,连忙改口,
“这个手链是陈休给你的?”
“这个?”姜映雪抬手看向自己的手链,眼神出现微动,
“对,就是这个手链,”
“这是我与他的定亲信物,在我出生时候他母亲亲自给我带上的,是我的保命符。”
她一边说道,一边观察宴梨的神态,然后升出一个猜测,宴梨此人本就清冷,是那种不被外界所扰的性子,可在刚刚看到自己的手链之时,她的眼神缩了缩,
这意味着她是冲着手链来的,可是这怎么可能?自己这手链戴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异常,
“怎么会?”
这一次吃惊的是宴梨,看到自己失态,她立刻解释,
“不好意思,你这条手链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吗?”
“可以,但是只能这么看。”
姜映雪举起手,并没有脱下的打算,她也想知道这个手链有什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