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街区的人都未能反应过来。
他们只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在这边爆发,在之后,便就是大地这微颤。
“那是……大夏的人吗?”
“来自大夏的花海下的魔术师,尽飞尘,年仅十九岁就已经是‘流’境的强者了,很恐怖。”
“旁边的那两个分别是大夏首都的王意,和东北部的太子白芝芝!!三个寰级!!”
“还真是壮观的场面啊,消失多年的古埃及巨人族与大夏寰级之间的摩擦。”
“不过看起来那三个大块头要吃瘪了,这三个来自大夏的家伙在同龄之间可是断崖式的强大呢。”
“看来巨人族在发育身子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脑子一起发育,真是愚蠢,居然要惹上这三个大麻烦,呵呵,难道没有听说雾都的事情吗?”
“与这种人被统称为天骄,可真是对我的玷污啊。”
一时间,沸沸扬扬的讨论声四起,一众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情,饶有兴致的看着尽飞尘等人的方向。
对于尽飞尘,亦或是大夏三剑客的称号,他们都早有耳闻,所有人都想去试试一试这三个人的真正实力,但没人去愿意做那个出头鸟,只是没想到,在这第一天就有人帮他们测试了。
一些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冷嘲,‘这基数过大的世界,永远会出现一些叫人无法理解的蠢货’
此时的中心,流露着随和笑容的尽飞尘正笑眯眯的看着阿列克斯。
反观后者,他脸色苍白,刚才还嚣张的不行的嘴脸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阿列克斯的两位族人在回过神后当即就怒喝要将尽飞尘给推开,可还不等他们伸手,就有另一股如熔岩一般的热浪将他们给笼罩,不得动弹半分。
“比起狗熊,你们要丑陋得多,为什么不在发展体型的时候也把脑子带上呢?是因为这对你们来说很困难吗?”王意走了过来,若有若无的鲜红色灵力在他的体表流转,他操着一口纯正的古埃及语言,不紧不慢的说:
“我该庆幸我对驯服牲畜这件事上有些兴趣,否则连最基础的语言驯服我都难以做到。”
说着,王意忽然的嗤笑了一声,他走到尽飞尘身侧,一手按在了阿列克斯光秃秃的头顶,淡漠的眼神仿佛是再看一只牲畜一般,用着调教的语气说:“瞧瞧你这副样子,我该怎么称呼你?猴子?壮一点的猴子?还是没有开一丝智力的猴子?睁开眼睛看一看,我这条大夏的虫子正在按着你这没有一丝智慧的头颅啊,
听说巨人族的力气很大?那你可要加把劲啊,我快把你按进地底了。”
咔嚓——
地板破裂。
王意一边说着,一遍手中用力,以强横的力量将阿列克斯向下按去,直到其双腿彻底的淹没在地面中,王意方才有了停止的意思。
他扬着下巴,以绝对高傲的神情俯视着阿列克斯,那种眼神,仿佛真真切切的就是在看一件没有任何生命的物品。
这一幕清楚的落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已经有不少的人为之感到匪夷所思。
“这怎么可能,巨人族的力量不是要比常态人类强大出许多倍吗?怎么叫大夏的那个人按成那样!”
“如果是换做别人可能做不到,但不巧的是这个王意最擅长的就是力量,包括他的天物都是如此,没有任何花哨,就是极致的力量。”
而作为最直观目击者的尽飞尘和白芝芝则是后退了一步,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白芝芝:“王意这么凶的吗?”
尽飞尘:“可不是,当初我俩第一次见面都就这个逼样,一整个大反派的样子,我之前都被他骗了。”
白芝芝:“之前看他挺老实,这家伙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尽飞尘:“混的太熟了,差点就忘了你王总可是出了名的拿人当畜生看,自己国家的人还好说些,这要是外人,再加上还骂了大夏和大夏的,那你王总指定是不能惯着了。”
白芝芝:“该说不说,这家伙在力量这方面属实挺尿性。”
尽飞尘:“那可不,上京大力士。”
白芝芝:“那我是啥?”
尽飞尘:“你是奉天喜羊羊。”
白芝芝:“啊?”
尽飞尘:“白头发,跑的快,可不就是喜洋洋吗?”
…………
一阵阵清脆的骨裂声在两人的小声交蛐下不断的响起。
被按着的阿列克斯一句话也说不出,整个大脑袋由白转红,一滴滴鲜血甚至都从嘴角滴了出来,整个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但即便是这样,王意似乎仍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在他眼里,不管是谁,凡是胆敢侮辱大夏的人,那就没有客气的必要了。
这或许很残忍,容易背负恶人的骂名,但一个家世显赫、财富自由、天赋无敌的人,会在乎这些吗?
一旁两个同样被压制的巨人族急得满头大汗,想要动,但无论他们使出多大的力气,还是无法行动半分。
眼见自己的兄弟就要饮恨而去,他们急中生智,连忙的用着一口蹩脚大夏话说道:“误,误会了,我,我们以为你是,日,日本人!”
一旁不远处正在看热闹的日本天骄在听到这句话后当即就傻眼了,叫骂的起身走来:“八嘎呀路!!(弹舌)”
白芝芝见有人要哼插一脚,转头就将其给骂走,“滚他妈犊子,有你啥事,滚!”
“八嘎呀路(小声)”此天骄匆匆得来,然后又匆匆地走,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原地生气。
而当事人王意在听到这句话后,连半分回应都没有给出,只是缓缓抬起手,将手翻转过来,做出一个要向下敲去的手势。
顿时,如海浪一般的灵气在其手指凝聚,闪烁出一道如璀璨星光的红芒。
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手指间所凝聚的力量,若是就这样敲击在这种状态下的阿列克斯头顶,必死无疑!
“该为你的话付出一些代价了。”王意没有半分怜悯的抬起手指。
而就在这时,希尔拖的身形在一旁忽然出现了,稍稍欠身的说:“同学,在院内杀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王意闻言充耳不闻,毅然决然的敲了下去。
彭——!!
手指在距离头顶不足半厘米的位置停下,但那所裹挟的力量却是贯彻而下,瞬间冲击在了阿列克斯的全身。
噗嗤——!!
只瞧见那阿列克斯全身上下犹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般,不停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仿佛有无数尖锐而细小的钢针,以风驰电掣之速在他的身体内部肆意穿梭、横冲直撞。
嫣红的鲜血,像是喷泉暴涌,恐怖的出血量让得在场的众人都不禁皱紧眉头。
灵力屏障延伸在王意和看热闹的尽飞尘与白芝芝身前,不让血液沾染。
过了半分钟左右,阿列克斯的剧烈颤抖方才停止,他双目泛白的趴在血泊之中,没有一丝反应。
“我可从没说过要杀了他。”王意不紧不慢的收回了手,然后转头对着希尔拖露出了一抹让人发寒的微笑,说:“我们大夏人向来主张和平,杀人这种事,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