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雨水说这话,作为老师的阎埠贵脸上写满了尴尬和羞耻,被一个小学生教育了一番,真的是比被打一顿还要难受。
阎埠贵僵硬看着何雨水道:“何雨水同学,谢谢你宽恕了我!好了,已经上课了,你快回到室吧!\"
何雨水点了一下头,快速返回教室上课。
阎埠贵注视着何雨水离去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触动。
阎埠贵摇了摇头,抛去不应有的触动,他迅速往校门外走去,因为他的挑战还远远未完成呢!他要去面对更大更难的考验——找何雨柱道歉。
与此同时,在京城徐家酒馆里,何雨柱正与牛爷等人吹嘘聊天。
弗莱德诺带着法莎莉文来到了酒馆里。
“何雨柱,好久不见啊!\"刚见着何雨柱,弗莱德诺就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
如今弗莱德诺的中文水平已远非昔日可比,他们毛熊国专家组在轧钢厂奋斗了几个月,让他逐渐掌握了大部分中文,起码基本的中文对话他已是手到擒来。
何雨柱急忙起身,走向弗莱德诺并且热烈地拥抱他道:\"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弗莱德诺!\"
刚刚还与牛爷谈到他们这几个毛熊国友好的专家,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刚刚还在谈论的人此刻竟意外的来到了徐家酒馆,这事还真叫人感到神奇。
法莎莉文也笑容满面地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何大厨,久违了!\"
何雨柱则满心愉悦地点了点头。
随后,弗莱德诺和法莎莉文来到一张空位坐下。
\"你们今日来徐家酒馆只是为了见见我?”何雨柱为他们的倒了满满一杯酒。
弗莱德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抓起一旁的小鱼干,使劲地闻了一下后一口塞入口中吃了起来。
弗莱德诺的眼睛瞬间亮起:“亲爱的何,你做的小鱼干简直是人间美味!”
“没想到你能把菜做得如此出色!\"
弗莱德诺边吃着小鱼干,一边向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然而,法莎莉文轻轻白了他一眼,随即微笑着向何雨柱解释道:“今天我们来此是为了向你告别的,我国的专家团队和轧钢厂的技术交流合作到明天就到期了。\"
“我们明天就会返回毛熊国,以后可能很难再尝到你做的美食了。\"
弗莱德诺又痛快地喝了一杯,补充说道:“没错,今天就是专程找你告别而来的,我想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你能来毛熊国,来体验一下我们那儿的美食!\"
何雨柱闻言,不禁有些感慨道:\"弗莱德诺、法莎莉文,感谢这些天你们对咱们轧钢厂的支持和帮助!既然你们快要回毛熊国去了,我可以给你们做顿离别晏,可以吗?”
何雨柱主动提出给他们做一顿离别宴,并非自以为了不起,因为他确信即便没有他的提议,杨厂长也非常有可能很快就会来找他再次为熊国的专家团队搞一桌酒宴。
听完何雨柱的话,弗莱德诺与法莎莉文相视一眼,他们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其实,今天他们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借此机会再次尝一尝何雨柱的厨艺。
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和龙国轧钢厂的技术交流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未来能否再见到何雨柱他们,一切无法预估了。
弗莱德诺微笑着赞同道:\"亲爱的兄弟何,这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很荣幸结识你这样的朋友!\"
\"看来我们在离开前还能品尝一顿何雨柱大厨做的美味佳肴,将会是我们难忘的记忆!\"在一旁的法莎莉文也轻抿着嘴唇笑盈盈道。
对于普通的龙国人来说,这个年代能看到老外那可是稀奇无比的。
原本就热热闹闹的徐家酒馆此时竟然安静了起来,酒客们目光游移于弗莱德诺和法莎莉文之间,眼神中并没有一死恶意,更多的其实是好奇。
被周围酒客频频关注使得弗莱德诺和法莎莉文有些羞涩,于是他们和何雨柱聊了一会天气后,他们便返回了轧钢厂。
两人刚离开,徐家酒馆立即再次喧嚣起来。
牛爷饶有趣味地问何雨柱:\"雨柱,你交朋友的本事可是厉害了!能和外国友人都处成了好哥们儿,这真是太牛了!\"
何雨柱笑了笑,摆摆手说:\"牛爷,您可别取笑我了!这哪儿是什么厉害,不过是简单的交朋友而已!\"
正在此时,何雨柱注意到了一个既在意料之内又在意料之外的人来到了酒馆,就站在酒馆门口,此人正是阎埠贵,他刚刚看到何雨柱与两个洋人在交谈。
然而阎埠贵一直躲藏在阴影处,等到两个洋人离开后才现身,他之所以等待两个洋人离开这里,是因为他深知何雨柱不会轻易地原谅他。
如果被洋人看到他卑微的道歉,估计也会嘲笑他,他不愿意在洋人面前丢了脸面。
何雨柱带着戏谑的笑来到阎埠贵身边问:\"阎埠贵,你不是应该在学校给学生上课吗?怎么跑这儿来喝酒,给我捧场吗?\"
何雨柱已经猜到肯定是陈校长要求阎埠贵来道歉了。
\"何雨柱,你也别装傻,你现在就说清楚如何才能原谅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阎埠贵已经准备好无论如何都要找何雨柱道歉,豁出去了道。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强硬的姿态,随口回应道:\"你既然问我如何才能原谅你,我这里有个建议,那就是你直接拿头撞那堵墙吧!我可告诉你远处的那堵围墙很坚固的,如果你这都撞不死,那还可以再撞几下!\"
这句话让阎埠贵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解地反驳:\"何雨柱,你可能误会了,我来找你是为了道歉,你不会是想我自杀吧?\"阎埠贵真想掐死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为保住教师职位的他,却遭遇了何雨柱这般意想不到的狠心回复。
阎埠贵本想找何雨柱求得原谅,没想到何雨柱却让他撞墙自杀。
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阎富贵,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这开口就是谎话,还需要我来原谅?”
他冷冷地继续道:“你前面不是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做吗?如今却又舍不得性命,这就是你来道歉的诚意吗?”
何雨柱坚信陈校长肯定对阎富贵下达过不容置喙的死命令,否则结果绝不可能是阎富贵承受得起的。
阎富贵慌忙求饶,试图拉近和何雨柱的关系道:“何大厨,我们可曾是邻居,能否看在旧日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
“我发誓从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妹妹雨水,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为她出头,在红星小学里,我阎埠贵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闻言何雨柱摇了摇手,笑容收敛道:“你就少在我面前演戏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的这种豪言壮语我听都听累了!你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像只摇尾巴的狗一样来恳求我原谅。\"
听着何雨柱这些不留情面的话,阎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尴尬,徐家酒馆里的酒客都在看着他,仿佛看傻子一般。
此刻的阎埠贵脸臊的慌,怒目圆瞪何雨柱咆哮出声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到底我该做什么才才行,请你告诉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落下,何雨柱带着轻蔑的讽刺道:“你闹够了没?你这样闹,知道在我们酒馆的客人都会怎么看我?那你要不就下跪道歉吧!\"
阎埠贵的脸一阵燥红,咬牙切齿。
但他终究还是在何雨柱面前跪倒在地,悲泣出声,凄苦的哭泣让徐家酒馆全场一片寂静,也让何雨柱心中尴尬,呆了一下。
一巴掌真的能打哭这个曾经经常在四合院呵斥自己的人?以往无论何种责罚,都没让阎埠贵如此失态过。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徐慧真走过来低声问道:“柱子,你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面前的老人痛哭流涕,她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平常坚强无比的徐慧真流露出担忧同情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处理方式是否有欠考虑。
\"咦?真的是我太过分了么?”何雨柱望着周围的酒客疑神疑鬼道。
酒客的反应也并非全然指责何雨柱,而是说了“可能,有点吧……”
牛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表情十分纠结道:“可能是有些过了,你打得太伤他的心和面子了。\"
一边的片儿爷点头赞同,承认何雨柱打耳光可能过激了。
听着他们的话,何雨柱想到何雨水昨日的伤心,眼神更加坚定起来,我的家人受到了委屈,你阎埠贵凭什么哭了一下我就要原谅你吗?休想!
何雨柱冷冷地道:“别在我眼前做这幅凄苦样子,这不管用!这件事必须要好好解决!”
然后何雨柱又追问阎埠贵道:“你有得到我妹妹雨水的谅解了么?”
原本身体抽泣不止的阎埠贵看向何雨柱那不为所动的表情,哭泣声立即消减了许多,刚才的号啕大哭其实是他设下的苦肉计,他希望可以赢得周遭人的怜悯,进而以道德迫使何雨柱宽恕自己。
毕竟,他的脸面已经扔在了地上,在此刻他决定放弃自己的固执骄傲来演出这个戏码,要是成功了,他就能完成陈校长对他的要求。
真该死!本来差点就能完成道歉任务了!阎埠贵勉强忍住泪水,用抽泣着的声音说道:\"雨...雨水她已经原谅我了,只剩下你...\"
何雨柱一眼识破阎埠贵在做戏,走上前去又给他甩了一巴掌:\"老东西,人家这奥斯卡小金人应该奖给你一个才对啊!\"
再次挨打的阎埠贵迷茫地盯着何雨柱,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明明都哭了,你还下得了这个狠手?\"
他的泪水没有如预料中的流下来,这让何雨柱愈发地不悦。
于是他的巴掌声不断响起,阎埠贵那原本的脸很快有了\"猪头\"般肿胀。
阎埠贵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围观酒友目睹这一切,全都惊讶地看着。
当看见阎埠贵被打成这样,居然滴泪皆无,他们都意识到了是被愚弄了。
一开始哭得撕心裂肺,如今被打了,反倒是不再流眼泪,令人大感无语。
\"妈的,他戏耍我们,原来哭是装的!\"
人群中怒火中烧的声音交织起来:\"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竟敢利用我们的善意,简直可恶至极!\"
所有人都因为何雨柱开始动手惩治阎埠贵,内心也有股冲动想要自己来动手。
何雨柱捏着拳头,怒不可遏地说:\"阎埠贵你这个老东西,现在皮真是越来越实了,现在想求饶现在可不够了,不低头磕头,我就饶了你,但是不等于我会原谅你!\"
周围有许多人,他此刻就是想当众把阎埠贵所有的自尊都踩在地上,撕下他那最后一层伪装。
他要让阎埠贵永远记得:和他何雨柱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听了何雨柱这些话,阎埠贵的心情彻底崩溃。
何雨柱的话像是利剑直指他的心灵:\"我何某人什么时候受过你的恩惠?\"
他的十指发白,牙关紧咬,冲着何雨柱喊道:\"何雨柱,你别太嚣张!\"
俯瞰着面前低头的阎富贵,何雨柱居高临下道:\"老家伙,你要跪就跪得干脆点!不磕头就滚远点,别指望我原谅你!\"
阎富贵低下了头颅,他的表情淹没在昏暗之中,似乎连时间都在他头顶上停止流转。
如果无法获得何雨柱的原谅,刚才的所有挣扎和努力都将徒劳无功。
尊严才值几个钱,阎富贵心里想的非常清楚。
此刻,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下,他的骄傲碎成了一地,开始缓慢地朝着何雨柱叩首,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何雨柱,求求你原谅我吧!\"
何雨柱一声冷哼,厉声道:\"你这混球!给我说的大声点!我听不见!\"
在听到这话时,严福贵身子猛地停住,接着他的道歉之声越来越大,同时脑袋磕地的动作也愈发出力:\"抱歉啊,何雨柱,你就原谅我吧!”
阎埠贵记不清楚自己为何雨柱叩了多少次头,说了多少声歉意,只觉额头已疼得麻木,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一片血红。
军管处办事员阎德诚正巧看到了这一切,急冲冲上前打断道:\"爸,你别磕了,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