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姐姐,我们来比一比打猎吧,看谁猎的猎物多!”楼丽玲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对自己的骑射技术很有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赢过段桦。
段桦看着楼丽玲,眼中满是宠溺。
这个小丫头总是那么有活力、那么自信,让人忍不住就喜欢她。
“我才不会怕你呢,比就比!”段桦嘴角一翘,带着点调皮。
她轻轻刮了刮楼丽玲的小鼻子,逗着小姑娘,“不过,你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哦。”
“才不会呢!”楼丽玲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回答,“我的骑射技术可是我阿爹亲自教的,厉害得很!”
“好啦好啦,那我保证输了不哭。”楼丽玲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岑申从皇帝身后走了过来,来到段桦和楼丽玲的身旁。他好奇地看着她们,问道,“桦儿,小玲子,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兴奋。”
“阿申哥哥,我和桦姐姐刚刚决定要比赛呢!”楼丽玲眼睛一亮,兴奋地告诉岑申。
“哦?你们要比什么?”岑申好奇地问道。
“这丫头想和我比打猎,看谁猎的猎物多。”段桦笑着回答,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她看着楼丽玲紧紧攥着岑申袖子撒娇的手,不禁感到一丝好笑。
楼丽玲则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对岑申说,“阿申哥哥,你一定要给我加油哦!”
“没问题,我给你们两个都加油。”岑申笑着回应,然后转向段桦说,“桦儿,不过你也别太狠了,别让她输得太惨。”
段桦调皮地向岑申眨了眨眼,表示她知道了。
“桦姐姐,你可得认真点,别放水哦!要全力以赴和我比赛。”楼丽玲豪迈地大喊,她的声音响亮,连旁边皇族队伍中的年轻小伙子们都不禁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她。
随着一个‘呜呜呜’的号角声响起,皇家卫士和贵族们的子弟们,纷纷如离弦之箭般冲进了猎场。
马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随着他们的疾驰而飞扬,段桦似是感觉到整个营地都在震动。
“我也得去了,你们两个要小心点。”岑申看着那些保护赵琰的人马冲出去,他迅速从随从那里接过马缰,一个翻身就上了马背,然后疾驰而去,奔向猎场。
段桦和楼丽玲也走到马厩里,挑选合适的马匹。
“桦姐姐,下午见,看我怎么赢你!”楼丽玲的好胜心在作祟,她迫不及待地跨上马背,快速消失在段桦视野中。
段桦却是极为从容,她微笑着目送楼丽玲远去,随后悠闲地牵着马儿漫步往营口走去。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段桦转过头去,只见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骑着高大的乌驹缓缓而来。
独越身着一身宝蓝色的骑服,头戴精致的银冠,整个人显得既高贵又英气。
“段姑娘,怎么不骑马?牵着马多没意思啊。”他骑马过来,面带微笑缓缓靠近段桦,停在她身旁。
独越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继续说道,“看来岑申的小青梅不止你一个啊!”
段桦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而且都离得比较远。她微微蹙眉,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回应,“你有事吗?如果我没记错,独越并不会骑马吧。”
“哈哈,你是说我吗?对,以前是不会,今天刚‘学’的。孤天赋异禀,一学就会。”独越轻松地回应,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
随后,他话锋一转,“没记错的话,元梦的‘骑术’也很好,总能让我感觉愉悦。”他坐在马上,故意俯低身子,靠近段桦,两人的目光交汇,他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你到底是谁?”段桦听着他淫秽的话,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直视着他。
面对段桦的质问,独越挺直身姿,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上马,比一下吧,段姑娘。”
段桦看着他,不为所动,但独越却挑衅道,“怎么?连我这个‘新手’都不敢比?”
“有什么不敢的。”段桦毫不示弱地回应,转身便轻盈地上了马。
她一挥马鞭,马儿就像听懂了她的指令,立刻飞驰起来,犹如草原上的一阵风。
独越紧随其后,两人策马奔腾,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和谐。
段桦熟练地驾驭着马匹,直接穿梭进了茂密的林子里。
她目光锐利,仔细地搜索着猎物的踪迹。
“左侧,有只狍子。”独越出声提醒她,见她没反应,他刚要搭箭上弦,却被段桦迅速拦下。
“等一等,那是一只怀孕的母狍子。”听到她的话,独越微微一愣,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箭。
“段姑娘有什么想要的猎物,说不定我看到了可以猎给你。”独越看向她,笑着问道。
段桦看着他,开口说道,“有啊,你的命。可以吗?”
独越听到这里,不仅没有被吓退,反而调侃地挑起眉毛,半开玩笑地回应,“我的命可不好拿,如果段姑娘真的想要,那就换个方式吧。不如,孤以身相许如何?”
段桦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她不想再和独越纠缠,于是果断地说,“别再跟过来,否则我真会一箭射死你!”
段桦迅速调转马头,策马疾驰而去。
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特别潇洒,一挥马鞭,马儿就飞快地跑远了。
独越看着段桦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转头看向那只还在悠闲吃草的母狍子,提起弓,放了个空弦过去。那狍子听到破空声,惊慌失措地逃窜。
*
再次见到楼丽玲时,她正在和一个少年吵得不可开交。他们脚边躺着一只死去的小鹿,显然是两人争执的源头。
“这鹿明明是我射中的,怎么就变成你的了?你这小姑娘也太霸道了吧。”少年涨红了脸,指着鹿脖子上的那支红羽毛箭。
“什么小姑娘?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就叫我小姑娘?你那箭根本没射中要害,我这箭才是直接穿透了鹿的脖子,要了它的命。”楼丽玲也不甘示弱,指着另一支白色羽毛箭大声反驳。
两支箭之间相差不过半寸,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也很难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楼丽玲和那名少年站在原地,为了那只小鹿的尸体吵得不可开交。
周围空无一人,他们都没注意到头顶有一条蛇慢慢垂下。
段桦在远处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骑马赶了过来。
当她抬头时,她惊见楼丽玲的头顶悬着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