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肇钦哪里受过这样的辱骂,更何况还是当着他那个废物三哥的面。
和有些阴柔的外表不同,李肇钦竟然还会两手拳法,他怒吼一声朝着秦飞云冲了过来。
可那到底只是三脚猫的功夫,秦飞云略微侧身李肇钦就扑了个空,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凤箫寒问王庆说:“他是独自一人来的还是带了手下?”
王庆正在帮李肇熙穿衣服,他头也不回地说:“六殿下是独自来的,他向来都是这样...还总是欺负殿下...”
王庆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李肇熙轻声说:“小庆子,别哭...”
既然这六皇子是独自前来,那么凤箫寒和秦飞云心里就有底了。
可李肇钦显然还没掂量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他爬起来又朝着秦飞云攻去。
秦飞云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脚下使了个绊子,这李肇钦再次失去平衡,就要摔倒。
只可惜这次他的面前不是平整的地面,而是门框。
一声巨响过后,李肇钦晕倒在地,没了声气。
“真是麻烦,这怎么办呀?”秦飞云拽了下凤箫寒的衣袖,嫌弃地看着李肇钦道。
凤箫寒沉吟片刻,转过头问李肇熙,说:“殿下,可借我一间空屋用用?”
李肇熙此时穿好了内衣,靠在床边说:“自然,小庆子,带他们去后院那间安静些的屋子。”
“是。”
闻言凤箫寒一把拎起李肇钦,像是在拎一只鸡仔,跟着王庆离去。
如李肇熙所言,这间屋子十分隐蔽且安静,凤箫寒进屋后对王庆说:“一个时辰内不要打扰我们,你去告诉三殿下,我们所作所为不会伤害到他,让他不必担心。”
王庆对凤箫寒很是感激,此时自然不会有什么废话,应了一声后便离去了。
秦飞云见大门关上,听脚步声王庆已经离去,便转过头问凤箫寒:“你打算怎么办?”
凤箫寒笑了一下,说:“是时候给京都添些乱了。”
“添乱?为什么?”秦飞云问道。
“这京都乱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是我们端掉无相殿的时候。”
凤箫寒成竹在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李肇钦,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秦飞云和凤箫寒终于回到了住处,终于卸下了易容。
秦飞云狠狠地揉了揉脸,说:“哎哟,这些日子可真是憋死我了!”
凤箫寒擦干被沾湿的头发,说:“辛苦你了。”
秦飞云上前一步抱住凤箫寒,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说:“嗯,的确辛苦了,这段日子可真是苦了我的眼睛!”
凤箫寒宠溺地笑了笑,亲了下秦飞云说:“那你多看一会儿吧,只怕我们能闲着的日子不多了。”
秦飞云皱了皱鼻子夸张地说:“哎,真是天生的劳碌命!这美人在怀却无法全情投入,还要想什么将来的事,简直是浪费良辰!”
凤箫寒原本放在秦飞云腰上的手缓缓下滑,他使坏着用力一捏,说:“飞云,你可是憋坏了?”
秦飞云身体软了一下,他双手搂住凤箫寒的脖子,侧着脸咬了一下凤箫寒的下巴,说:“你不憋?”
凤箫寒无奈地笑笑不说话,他知道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内两人根本没有亲近过,秦飞云觉得难耐倒也正常。
他双手搂住秦飞云的大腿往上一抱便将秦飞云抱在怀中,咬了下秦飞云的耳朵说:“是我不该问那些多余的话。”
他说着朝床铺走去,秦飞云满意地笑了笑,说:“这就对了,下次记得主动一些!”
凤箫寒低低笑了两声,说:“嗯,我记下了。”
这声音勾得秦飞云心里痒极了,他急不可耐地吻上凤箫寒,这一下遮挡了凤箫寒的视线,凤箫寒直接被脚踏绊了一下,和秦飞云一起摔倒在床上。
“哎哟!”秦飞云惊呼了一声,他的嘴唇和凤箫寒的牙齿磕在了一起,而凤箫寒的嘴唇也和他的牙齿磕在了一起,瞬间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秦飞云愣了一瞬忽然笑了起来,他的胸口被笑声引得震起来,凤箫寒趴在上面也笑出了声。
半晌秦飞云终于止住了笑,他摸了摸凤箫寒的嘴角说:“这可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凤箫寒舔了下嘴唇的伤口,用一种魅惑至极的眼神看着秦飞云说:“那,我们慢慢来。”
秦飞云被这眼神勾得立马起了反应,他一把将凤箫寒拉到床上,上手就是扒凤箫寒的衣服。
他语气里带上了急切的欲望,“慢什么慢,再慢老子就要憋死啦!”
凤箫寒任由秦飞云在自己身上作乱,他甚至是享受地眯着眼睛看秦飞云,这人所有的欲望都是因为他而存在,凤箫寒此刻只觉得满足,可若是能...
他突然起身压倒了秦飞云,将身上已经被秦飞云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三两下脱了。
此时形势逆转,他将秦飞云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下,又将垂在胸前的发丝撩至脑后,他就这样看着秦飞云,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飞云,你能看清我吗?”
这句话问得实数有些莫名其妙,但却将秦飞云所有的注意和视线都集中在了凤箫寒的身上。
此时的凤箫寒宛若天神,秦飞云在这一刻彻底看呆了,原来当一个绝世美人主动散发魅力勾引人的时候会是这样摄人心魂的美!
秦飞云的样子让凤箫寒满意极了,他终于放过了秦飞云,不再折磨他了。
当唇齿相交水乳交融之时,两人都享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数日后京都内流言四起,到处都在传二皇子如何命人打了六皇子,连六皇子的头都被打了个大包。这事越传越玄乎,那个包已经从鸡蛋大小变成了馒头大小,甚至还有人说那包几乎要有六皇子的头那么大了。
秦飞云被这些传闻逗得发笑,“什么包能和头一样大,这想象力也太夸张了。”
凤箫寒也勾着嘴角笑了笑,“火候还不够,什么时候闹到皇帝那里,就是咱们动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