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床上的乔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明悦心在电话里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手心下意识的紧了紧,但却没说话。
在司徒炫挂掉电话的瞬间,乔雅却不吭声转身就离开了。
不认就不认呗。
说得好像她好想要当她的儿媳妇一样。
谁爱当她儿媳妇谁当去。
她才不稀罕呢。
乔雅一边忿忿地想着,一边走到衣帽间拿起要换的裙子就走向浴室。
司徒炫低敛下眉眼,看着全程都漠视他的乔雅,很快也迈着长腿,跟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的推拉门被打开的时候,乔雅倒是已经收拾好了,连裙子也换上了。
乔雅本来是想穿职业套装的,后来想想,既然是要去巡查商超的销售情况,那她还是穿得随意一些会比较好。
所以她特意扎了个丸子头,还画了个淡妆。
听见推拉门发出声音的时候,乔雅就在镜子里已经看见司徒炫走了进来。
乔雅看都没看司徒炫一眼,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我这没你妈想要的儿媳妇,司徒二少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司徒二少了。”
说完,乔雅转身就要走出去。
经过司徒炫身边的时候,司徒炫伸手就扣住了乔雅的手腕:“你偷听我跟我妈的电话?”
乔雅噎了下:“我哪里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好不好?”然后又有些不甘心,“谁让你自己打电话都不会找个我听不到的地方去打,现在被我听到了就怪我咯。”
“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是昨天晚上我还没满足你?”
司徒炫捏着乔雅的下颌骨,挑着眉问道。
乔雅真是觉得自己就是闲得蛋疼,一开始就应该一句话也不跟他说的。
现在好了,不但怪她偷听他打电话,还说她一大早就阴阳怪气。
被他妈妈嫌弃就算了,现在又被他这样嫌弃。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于是,乔雅毫不客气就怼了回去:“我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我也没让喜欢我这样的,你大可去喜欢卫家二小姐那么温柔体贴的呀。”
“我要是喜欢卫家二小姐,昨天晚上我还会在你身上那么卖力,嗯?”司徒炫说得暧昧。
乔雅:“……”
见乔雅娇嗔着红着脸娇羞得说不上话,司徒炫的心情好得不行。
再一个用力,乔雅就已经再司徒炫的怀里了。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的看着司徒炫的薄唇吻向自己。
这人该不会又精虫上脑了吧?明明昨天才做了,一直到他餍足了才结束的,那会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现在离结束没多少个小时,好不好?
这人又想要了?
问题是,她凭什么任这人他自己想要她就要给啊?
乔雅这才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司徒炫,司徒炫的薄唇却只是贴了贴她的红唇,不到三秒,就松开了。
“嗯,我帮你试过了,你今天涂的这个唇膏很好,不掉色。”司徒炫煞有介事地说道。
乔雅顿时就满脸的通红,尴尬到不行又有那么一点失落:“……”
原来这人要检查她的唇膏掉不掉色啊。
看来污的人,不是司徒炫,而是她自己。
“在想什么想得脸都红了,嗯?”司徒炫倒是一眼看出了乔雅的想法,嘴角就这样轻轻上扬了一个弧度,忽然就这么逼向了她,“怎么?觉得我想要睡你?”
乔雅扁了扁嘴,却又不甘心自己处于这种下风的姿态。
再看着无限逼近自己的那张帅气的脸,
乔雅忍了忍,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她踮起了脚,声音却是娇媚到骨子里,软软糯糯的,让人听得心都要融化了:“难道司徒二少不想睡我?明明昨天司徒二少睡我的时候,可是又狠有猴急又来劲的啊,十足十一头饿狼一样。”
然后精雕玉琢般的那张美丽动人的小脸皱了起来,像是很困惑地说道:
“还是司徒二少一觉睡醒穿起了裤子,就不认账了?”
“也是,家里已经有个被妈妈认定的儿媳妇了,当然偷吃了就想被知道了,是不是呀,司徒二少?”
乔雅极少会这么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
此时看到乔雅难得的戏精上身,司徒炫饶有兴致地在观赏着。
他突然很想知道,乔雅能演到哪个程度。
于是,司徒炫表面却始终不显山露水。他知道他越是没反应,乔雅这丫头就越是会按捺不住。
果然,很快,乔雅那绵软的身子就这样贴着司徒炫,裙摆下的那双大长腿白得发亮,纤细的小手搂住了司徒炫的脖颈,踮起脚尖。
红唇靠的很紧,眼里像是盛满了星星,甚是诱人。
乔雅狡黠地亲了下司徒炫的薄唇,见司徒炫毫无反应,又去亲了亲。
没有想到,司徒炫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雅顿时有些慌了,怕不是她刚才说得话惹怒了司徒炫这个男人吧?
以前都是他主动的,这次她主动亲他了,这人反而一点波澜都没有。
果然啊,家里有了“御赐的媳妇”就是不一样,开始为“御赐的媳妇”守身如玉了。
乔雅扁扁嘴,有些想放弃了。
既然怎么撩拨都撩拨不动,就不撩了呗。
她也不是那种喜欢用自己的热恋贴别人的冷屁股的人。
正当乔雅想离开司徒炫那红唇的时候,司徒炫却忽然发了狠,死死的把乔雅抵在门上。
乔雅惊呼一声,错愕的看着这人,但却被暴雨般密密麻麻的吻给吞没了。
滚烫的吻,几乎不给把乔雅的大脑给抽空了,霸道而强势的掠夺,一寸寸的,逼得乔雅弃械投降。
乔雅也好像要和司徒炫干上了,像一只凶巴巴的小兽,怎么都不肯妥协。
刚才听到他妈妈那一通电话后的委屈,一下子都爆发在这个吻里,彻底的不可收拾。
两人就这样在浴室里在纠缠,纠缠的如火如荼。
最后是乔雅突如其来滚烫的泪水让司徒炫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结束了他们密不透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