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天龙宗掌教的质疑,吴庸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眼中反而闪过一抹淡然的笑意。
以他的智慧,加之超凡的分析力,此事的真相已在他心中明了八九分。
天龙宗欲夺灵兽,何必多言。
眼前的局势,显然是他们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难题,意图借助吴庸的力量。
吴庸见状,毫不犹豫地开口询问:
“几位道友是否遇到了什么难题?”
“只要交出妖灵秘术,一切都可以好好商量。”
吴庸的机敏,令壮汉不禁看向旁边的光头修士。
光头修士微微点头,转而望向吴庸:
“我们天龙宗近期有一场和其他宗门的比斗,关乎宗门的未来。”
“遗憾的是,宗门弟子之中并没有力压其他宗门高手,故而想请小友援手。”
“若小友实力出众,能在此次比斗中跻身前三,那么我们将把妖灵秘术授予小友。”
这一切,正如吴庸所料。
然而,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比斗结束后会得到妖灵秘术。
在修仙界,实力至上,没有实力则一切都是虚的。
吴庸微微挑眉,严肃地说:
“既然如此,不如你们直接用三只灵兽交易,让你们的核心弟子认主。”
“有了这三只灵兽,胜算自然会大大增。”
话音刚落,吴庸便毫不犹豫地释放出两只火蛟和一只变异风灵鸟。
三只灵兽的出现,即便是金丹期顶峰的掌教和大长老,也忍不住露出了惊异之色。
蛟龙乃天地灵兽,可化龙的存在。
尽管如此,掌教和大长老在变色之后,仍未立即同意。
大长老望着吴庸,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凝重地说:
“老夫方才动用秘术,发现小友无论元神、肉身还是法力,皆远胜同阶。”
“虽然只是筑基中期,实力却已逼近假丹。”
“在筑基期修为的限制下,小友必能在比斗中取得佳绩。”
吴庸闻言,眉头一挑,稍显无奈。
细想之下,为了妖灵秘术,参与一场比斗似乎也值得。
他目光坚定,随意地说:
“若真只限筑基期,以本道的实力,前三名自然是手到擒来。”
“不过,作为交换,本道需立即得到妖灵秘术。”
“否则,一切免谈。”
吴庸语气坚决,不愿日后与天龙宗再生纷争。
毕竟,他本就是来挑事的,早些拿到手总是稳妥些。
闻言,掌教和大长老相视一眼。
大长老很快凝视吴庸,冷声问:
“倘若你未能进入前三呢?”
“这对我们来说,可是重大的损失!”
吴庸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三只灵宠,就抵押在你们这里。”
“如果我未能拿到前三名,它们就归你们。”
“即便是交易,你们也不算吃亏。”
此言一出,无论是大长老还是掌教,均露出心动之色。
至少从表面上看,他们似乎并不吃亏。
在修真界,诸多修炼者皆拥有灵宠伴其左右,然而这些灵宠的修为往往不及主人,其根源在于灵宠的修炼速度过于缓慢。
鲜少有修士愿意将自身的灵宠借与他人,一则担忧家族中的不肖子弟会携带灵宠逃离,二则因为境界相差悬殊,灵宠有反噬的风险。
在深思熟虑之后,为了防患未然,天龙掌教还是提议道:
“目前将灵宠交予你也可以,但你必须立下心魔誓言。”
“不得将此秘术透露于他人,否则必遭心魔侵袭,魂飞魄散。”
吴庸本无意将秘术传与他人,于是不假思索地立下心魔誓言。
出乎吴庸意料之外,天龙掌教立刻将妖灵秘术传授于他。
然而,在查阅妖灵秘术之后,吴庸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审视着眼前的三位天龙宗金丹期修士,他冷然道:
“这所谓的妖灵秘术!”
“竟是在灵宠同意的情况下,仅能借用一项能力!”
“这妖灵秘术,莫非是假的不成!”
面对吴庸满脸的疑虑,天龙掌教却是不以为意。
他轻轻点头,极为认真地说道:
“尽管看似不可思议,但事实确实如此。”
“就如同我,不过是借用了蝎龙的境界,本身的实力并未有太多提升。”
“但即便如此,在同阶之中已是无人能敌。”
“当然,对于小友你的实力来说,这秘术或许略显鸡肋。”
话虽如此,吴庸原本并未料到妖灵秘术竟然如此不堪。
只能借用单一能力,他吴庸估计自己最多只能借用境界。
毕竟,他的战斗力在同阶中堪称无敌,即便面对金丹期修士也能一战。
但这样的秘术,未免显得有些鸡肋。
吴庸沉思之际,天龙掌教却是不以为意,微笑道:
“从今日起,小友便是我天龙宗的内门弟子。”
“黑翎师弟,安排吴师侄住下。”
“至于师侄的交易,一切按常进行便是。”
吴庸被安排在一处洞府之中,并被告诫无事不要离开宗门,以防他逃跑。
而此时,吴庸静下心来,取出那妖灵秘术,细细研究。
在确认没有遗漏之后,吴庸立刻启动逆天分析,试图将妖灵秘术进一步完善,甚至更进一步。
仅借用境界,法力、元神、肉身皆无法跟上,自然效果不佳。
因此,吴庸当前的任务,便是将妖灵秘术提升至能够调动精气神的境界。
届时,配合金刚猿的力量,他的实力必将达到一个恐怖的层次。
到了那时,吴庸甚至有信心能够硬接元婴期的攻击。
这也是他为何一定要得到妖灵秘术的原因。
在全力以赴的分析研究中,吴庸很快就找到了改进秘术的方法。
出乎意料的是,他一时兴起想要改良秘术,竟然真的获得了成功。
在全身心投入分析重组的过程中,吴庸很快便对妖灵秘术进行了全新的改进。
这一次的妖灵秘术,可以直接借用灵宠的精气神。
分身既然也算作灵宠,自然也可以借用其力量。
然而即便已经达到这一步,吴庸并未停下脚步。
他思考着,既然可以借一个,为何不能借两个?
甚至,如果对方不同意,他是否可以强行借用力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