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短了,不要?
式一想这话应该不是在跟他说话吧,望了望其他三个成年兽人,说道:“荼灵领主,虽然白祁的确有些弱,但您也不能这样说他呀。”
白祁本来就黑着脸,听到式一说这话,以为荼灵真在说他小,拧巴着眉毛,可怜的看向荼灵:“雌主,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荼灵一脑袋问号:“我说的不是白祁,我说的是你,白祁可比你大多了。”
然后掐了掐白祁的脸蛋:“我们白祁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大着呢。”
白祁听到荼灵的话,这才开心的笑了,随机又傲娇的去看式一,谁小谁知道,他才不小呢,哼。
随着荼灵话落,一道闪电劈在了式一的天灵盖上,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碎掉了。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句白祁比你大多了。
“荼...荼灵领主,好像要下雨了,我回家了....”
众人奇怪,哪下雨了?
式一呐呐的说:“我都看到闪电了。”
然后,式一就这么魂不守舍的慢慢走下山,一路上都在呢喃:要下雨了,要下雨了,我要离开这里。
荼灵心中冷笑,这就是打扰我吃饭的下场。
说白祁比他大自然是假的,式一这么自信的确有自信的资本,她就单纯在报复式一打扰她吃饭罢了。
吃完饭,荼灵将两块虎皮铺在最高的凸起上,真有点床的意思了,还是张两米乘五米的超大床。
就是太高了,万一晚上滚下去不太安全。
所以她将银痕和紫夜安排去睡在边边,她还有两个小崽子睡中间,万一真掉下去了一个,也没啥大事。
大家都睡下了,睡在边边的紫夜偷偷从白祁身上翻了过去:“白祁,你往那边睡睡,太挤了。”
白祁迷迷糊糊的往旁边挪了挪,顺利变成他睡边边了。
紫夜继续往里面挪,滚了好几圈,终于挨到了荼灵,只是中间还有个扶祥。
他坐了起来,将扶祥轻轻抱起放在白祁旁边,这下他和荼灵之间再没有阻碍了。
小心翼翼的将胳膊贴过去,和荼灵胳膊放在一起。
灵季温度适宜,但睡觉时还是有一点点热的,荼灵发现胳膊旁边好像有凉冰冰的东西,自觉就抱了上去。
当荼灵温热的身体和紫夜完全重合在一起,紫夜变得不对劲起来。
他将脑袋埋在荼灵的颈窝,嗅着自己雌主的味道,满足的喟叹起来。
香香软软的。
荼灵本来抱着冰凉的白玉好好的睡着,结果突然从白玉里钻出两根又长又滑的藤蔓,迅速缠在自己的脖子上。
藤蔓上全是粘液,弄得脖子全是滑腻腻的,十分难受。
荼灵往哪边躲,那藤蔓就往哪边长,怎么躲都躲不开。
猛的张开眼,大口的喘着气才发现刚才只是一场梦。
再看眼前抱着的不是什么白玉原来是个人。但她记得旁边是扶祥和银吉啊,怎么变这么大一个了。
由于洞里的光线有限,只能看见眼前是一大团黑影,根本看不清外貌。就在荼灵还在迷惑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一声:“雌主”响起,声音矫揉造作,语气妖娆勾人。
这声音分明是紫夜,紫夜是蛇族,怪不得凉的跟块玉似的。但他不是睡边上吗,这么跑这来了。
只是此时,雄性兽人正窝在自己的颈窝,痴汉似的闭着眼,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两下她的脖子。
荼灵嫌恶的推开他,随手将他的兽皮裙扯下来擦脖子上的口水:“你恶不恶心。”
被拽了衣服的紫夜双眸在黑夜中闪着诡异的光芒:“雌主,您之前说的惩罚还作数吗,还作数的话,您就做死我吧。”
做死他?是她想的那个做吗?
想到这,荼灵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感叹兽人娇淫如斯。
但摸到手下光滑冰凉的胸肌,不禁想入非非。
不知道兽人和人类区别大不大。
她随便摸了摸,紫夜闷哼一声,荼灵来了兴致,细细的扣着。
手下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偏偏还不敢叫出声来。
真好玩啊。
荼灵俯下身咬了紫夜的嘴角一口,紫夜立马就要追上来吻她,被她用手捂住了。
“舒服吗?”荼灵凑到他耳边问。
紫夜将脑袋埋在荼灵的胸前,小声说:“舒服。”
“舒服了就睡觉吧。”
荼灵说完就将紫夜的脑袋从怀里推开,倒头就睡。
紫夜蒙了,连忙去晃荼灵:“雌主,那我不舒服。”
“不舒服还不快睡觉。”荼灵眼都不睁,一点都不顾及紫夜的欲求不满。
“我....”紫夜哼了一声,雌主明明在耍他。
不开心了一会又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咬的嘴唇,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雌主刚才亲他了,雌主的嘴唇真软。
天亮,荼灵睡梦中又感觉到了莫名的视线,微微睁开眼,就看见白祁鼓着腮帮子和面无表情的银痕盘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旁边的扶祥和银吉也有样学样,一脸莫名奇妙的表情盯着她。
荼灵想起身这才发现身上还压着人,低头一看,怀里紫发白皮的兽人的嘴巴因为憋笑抿成了一条线,眼睛也弯弯的。
明明醒了还装睡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荼灵身上,更重要的是最晚荼灵将他衣服扯下来后,他也没穿上,此时就光着屁股。
荼灵忍无可忍,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紫夜这才顶着众人的视线不情不愿起身穿上兽皮裙。
穿衣服的时候还不忘挑衅的看白祁和银痕。
白祁的兔耳朵垂在头上,委屈巴巴:“雌主,昨晚紫夜将我挤到床边了。”要不然,现在抱着雌主的就是他。
紫夜将胳膊搭在白祁肩膀上:“雌主说了,你身上太骚,万一你熏到雌主惩罚你怎么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白祁仔细一想,荼灵的确说他身上的味不好闻,但他洗过澡了呀。不过,紫夜也的确是为了他好:“谢谢。”
紫夜笑了:“不谢,有你真好。”
白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