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听了半天,没有听出来个所以然,只好对其说道:
“慢慢说,不着急。”
令狐冲调整了一下呼吸,说到:“裴师叔。山上来了几个剑宗的人,还有嵩山的人。”
“他们说是,他们才是华山派的掌门,我师娘,让我找你,赶紧过去。”
说完,之后,令狐冲又补了一句:“裴师叔,这些人来者不善我们是不是……”
裴青听到剑宗的人和嵩山的人,上华山了,心道:‘终于来了!’
他可是等着华山三人组,等了很久了。
记忆中,这剑宗三人组,可是把他忽悠的不轻,这笔账不算一算,他念头不通达。
面对令狐冲的紧张,裴青安慰道:“不用,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对了,你师父呢?”
“师父,他……他不空……”令狐冲说起岳不群,有些难以启齿。
看到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裴青知道,估计有和那位于掌门一起练习辟邪剑法。
于是笑问道:“哦?可是又和那余沧海在一起?”
令狐冲无奈的点头:“嗯,师叔,我们还是快些赶过去吧!”
华山会课堂。
这次带队的是汤英鹗,所以五岳盟主的令旗在他手里。
虽然来者不善,宁中则还是招待几人坐下,送上好茶。
“敢问,几位师兄,到底是为了何事?”宁中则试探的问道。
眼神不由的在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弃三人身上打量。
刚刚来的时候,汤英鹗介绍过了,这三人都是剑宗的人,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弃。
他们二十年前可是见过的,虽然彼此都上了年纪,仔细辨认和记忆中对应,还是能认出出来的。
汤英鹗昂着头,喝了一口茶,有些嫌弃的吐到一边,然后说道:“岳师兄好大的架子,我们带着盟主的令旗,也见不到岳师兄。”
宁中则脸色一沉,岳不群这个该死的,这个时候,又到余沧海那里去了。
不到时间是不会出来的。
封不平和成不忧四处打量,似乎是想看看裴青在不在,从不弃则是全身心的都看着宁中则。
他从小就喜欢,这位大小姐,如今二十年后再见,风采依旧啊。
汤英鹗坐在主位,然后是费斌,钟镇,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弃,然后是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
就在宁中则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裴青带着人到了。
裴青背后是韩冲韩林叔侄,风二娘风铃姐妹,飞天猫,九尾狐夫妻,还有四大死贼。
还有,铁头,定安,林平之,令狐冲四个小辈。
一看到裴青进来,宁中则就安心了不少:“裴师弟!”
听到这声,裴师弟,封不平等人就看了过来。
裴青也看了过去,和这些人一一对视,然后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上。
身后的人,怎是坐到了,嵩山等人的对面。
汤英鹗看到裴青,立马对着身边的费斌问道:“这就是那裴青?”
费斌点头。
得到确认以后,汤英鹗又问道:“那他怎么坐到岳不群的位子上去了?”
费斌摇摇头,他也不清楚,按理说会客堂里面,主位有两个,应该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妻两个人的。
现在裴青坐在了主位,这华山的人也没有对此意外的,当真是奇怪。
“这位是裴青,裴师弟?”汤英鹗确认了后,对着裴青问道。
“是我,你是哪位?”
裴青刚刚反问,宁中则就小声提醒道:“这个是左盟主的六师弟,汤英鹗,还是嵩山的副掌门。”
“费斌,师弟你见过的,后面那位是嵩山的九曲剑,钟镇,后面是剑宗的人,师弟你应该认识。”
“后面那几位,也是嵩山的太保,只是不是左盟主的师弟……”
裴青听完心里,有了一个了解,然后不屑的说道:“当掌门,就当正门,什么副掌门?没志气!”
汤英鹗本来还想介绍一下自己,结果被裴青这么一说,脸顿时一黑。
“哼!”只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说道:
“我就是那没志气的副掌门,汤英鹗!”
费斌看到裴青一句话就把汤英鹗气的不轻,内心一阵暗爽,这才对嘛。
汤英鹗作为几人的小师弟,但是因为左冷禅的信任,做了副掌门,费斌几人没有怨言是假的。
只不过,嵩山内斗不明显,所以平日里也没人计较这件事情。
不过能看到这位副掌门,吃瘪费斌还是一阵暗爽。
裴青听到汤英鹗的气话,笑了笑:“诶,这位师兄,此言差矣。”
“虽然现在当个副掌门是没出息了些,不过不必如此自怨自艾,我们要努力争口气。”
“这嵩山掌门,他左冷禅做的,你汤英鹗,不也是做的?”
此言一出,众人莞尔,许多人都忍不住笑,只有嵩山的几人,面色一阵青来一阵白。
汤英鹗回味了一下,转头看向费斌,只见费斌的表情微妙。
看不出来喜怒,倒是那九曲剑钟镇一脸的怒意。
啪!钟镇起身,一掌拍在椅子把手上,把手折断,椅子也散架东倒西歪。
“放肆!你敢直呼我师兄的名字!”钟镇指着裴青大喝道。
裴青丝毫不惧,笑道:“怎么,左冷禅的名字说不定?又或者,是他的名字,见不得人?”
“还有,你把椅子打烂了,等下你就站着吧,下山的时候,记得把椅子的钱,赔了。”
“你!”钟镇说了一个你字,后面又不知道该是好了。
众人都站着,只有他一个人站着,不是显得他低别人一等?
钟镇一想到这里,瞬间就不爽了:“你敢辱我!”
裴青是真的无语,这货的脑子有问题吧?
裴青只好看向汤英鹗:“这位嵩山副掌门,这位师兄,今天是不是,没吃药,怎么跑到我华山来发疯来了?”
汤英鹗也是有些无奈,来的路上,都说了,一切听他的安排。
结果这个钟镇,还是搞出事情来了。
“裴师弟……”汤英鹗刚打算说些话,找补一下,免得这货把嵩山的面子丢了。
然而,钟镇一肚子火:“你敢侮辱我,我要跟你拼了。”
裴青摇摇头:“神经,椅子你自己打坏的,反而怪我?就算是侮辱,也是自取其辱。”
“这位嵩山副掌门师兄,我有个建议,这等脑残的人,还是不要帮他治疗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憨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