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一位。”
乌鸦男坐下来,拿起银针,让下一个人过来。
贝贝兴奋地走过去,将手伸出来。
弗洛兰站在旁边,不停的在心里冲赫拉几人道歉。
就在银针即将戳破贝贝的手指时。
酒吧的大门,忽然响起一阵切割声。
乌鸦男刺向贝贝的动作停住。
贝贝原本兴奋的脸一脸崩溃。
为啥又阻止我?!
一道剑气将木质的大门一刀两断。
接着被人一脚猛地踹开。
鸟嘴男站起身,丢掉手中的银针,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其余的大汉也全部掏出自己的武器。
拿刀的拿刀,拿棍棒的拿棍棒,还有很多拿着枪。
门口,拿着刀的弗兰,和有些紧张的艾卡伦矗立在此。
艾卡伦一眼便看到了房间内的弗洛兰几人。
弗洛兰也看到了他,双眼中满是歉意。
乌鸦男在看到弗兰后,一把将身旁的弗洛兰用右手搂住。
右手紧握着的手术刀对准他的脖子。
“不准动!”
艾卡伦一惊,这畜生竟然敢对小孩动手!
“放开他!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杀了你!”
艾卡伦怒喝道。
身体闪烁片刻,一颗红色的爱心出现在自己面前。
弗兰看到弗洛兰脖子上套的项链。
眼神一凝。
伸手拦住艾卡伦,“等等,攻击他的话这小孩也有可能会受伤。”
艾卡伦停下动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弗兰。
“呵呵!还挺聪明的嘛,只和我打了一次,就知道我的能力。”
乌鸦男搂住弗洛兰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看向二人的眼神中满是得意。
“放开大哥!”
其余三个小孩,看到弗洛兰被架住,赶忙跑过来想要去救他。
艾卡伦见此,手迅速朝自己一挥。
红色的爱心变成蓝色。
三个小孩,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们拉向艾卡伦。
而他们三个刚被拉走,一声枪响便响起。
一个子弹孔,出现在了他们三个原本所在的地面上。
艾卡伦一把将他们三抱住,把他们护在身后。
“弗洛兰我们俩会救下他,你们好好保护好自己。”
艾卡伦愤怒的注视着面前的一群禽兽。
他们对小孩痛下杀手的行为,明显触碰到了艾卡伦的底线。
恨不得现在就将所有人宰了。
弗兰握紧手中的刀,将刀尖对准对方,呈突刺状。
乌鸦男赶紧出声提醒,
“我劝你们可别想着在一瞬间杀死我!
只要我受了伤,无论轻重,都会传递给被我绑定的人。
就算是能让人一瞬间死亡的伤口也一样!”
弗兰双眼微眯,手依然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没有变。
艾卡伦顾着身后的三人,脑中疯狂的在想对策。
见二人不敢轻举妄动,乌鸦男讥讽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怎么样,没办法了吧!你当时追我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
你当时的那股得意劲儿呢!”
乌鸦男转头冲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要是你们两个不想让这个小孩死的话,就乖乖的给我站着,让我的小弟好好蹂躏你们。
接着再告诉我【生命】现在在什么地方!
到时我高兴了,兴许留你们一命。”
说完,乌鸦男身后的那群大汉便拿着武器,一脸坏笑的朝二人走过来。
弗兰握着由血肉构成的刀刃,嘴唇微微张开,
“麻烦你了,老大……”
瞬间,手中猩红的长刀化为一团不规则的血肉涌向乌鸦男。
乌鸦男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便被血肉所包裹住。
整个人被猛的一下撞出去,摁倒在了墙上。
弗兰意念一动。
一道微弱的剑气斩向弗洛兰的脖子。
挂在脖子上的项链,被轻松斩落下来。
然后被无数道细小的剑气斩成了碎渣。
乌鸦男面具下的双眼一下子瞪大。
“怎么,你怎么知道的!”
艾卡伦捂住三个小孩的眼睛,数十枚龙骨炮出现在他的身周围。
密集的激光将下方的人大汉覆盖。
他们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直接抹除掉。
乌鸦男那颗愤怒的心一下子冰到了极点。
布满血丝的双眼,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
包裹住乌鸦男的血肉用一力。
他仅剩的右手便被折了个粉碎。
“啊——!”
乌鸦男惨叫一声,被血肉摔到了地上。
弗洛兰颤抖的站在原地。
虽然他是背对着那群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但听着动静以及他们二人的动作,也大致推测出现在是什么情况。
艾卡伦缓缓走到弗洛兰面前。
弗洛兰低下头,等待着对方的斥责。
可想象中的谩骂声并没有出现,他是一只温柔的手搭在了自己脑袋上。
“先带着他们出去,我们两个要处理一下事情。”
艾卡伦沉着声对他说道。
弗洛兰愣了一会儿,接着赶忙点头带着莎莎三个人,走出了屋外。
待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艾卡伦与弗兰对视眼,缓步走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乌鸦男。
艾卡伦微微挥手。
一把洁白的长矛从空中凭空产生,一下扎进了乌鸦男的大腿中。
大腿被轻松贯穿。
随着大腿骨的断裂,乌鸦男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刚看到你抓住那小孩儿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
弗兰停在乌鸦男的面前冷冷的望着他,
“既然你受到伤害会转移到他身上的话,应该不会去控制住他才对。
就算是为了防止他逃跑,你的动作也太过激烈了。”
乌鸦男大口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
“结合你的每一个小弟都有那个奇怪项链。
所以我就猜测,想要代替你承受伤害的媒介,就是那枚项链。”
锋利的长刀一把刺进他的另一条大腿中。
乌鸦男在此发出一声无力的惨叫。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老大是【生命】的?”
“1000-7等于多少?”
“啊?”
弗兰一脸懵逼的转头望向艾卡伦。
艾卡伦微微低下头,弱弱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你问他这个干啥?”弗兰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艾卡伦挠了挠脸,“咱们不是在审问他问题吗。
所以要问这个问题,让他更痛苦一点。
因为让他一直算算数的话,可以让他的大脑一直保持清醒,会让他更清晰的感觉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