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景将两人引进屋里,他们并没有分家,住的是同一个大院子,平时都在各自的院子里烧菜做饭,各吃各的。
除非过节或者是家中有事,才会到林南景这边的院子聚在一起吃饭。
林南山一直就是个急脾气,而且脾气还非常火爆,所以一进房屋他就开口说了起来。
“大哥,你让子霖入赘到我们林家来我们没有意见,你偏心袒护子霖我们也没意见,可是你不能让子霖他在外面乱来啊!
这两天你都没听外面人怎么议论我们林家吗?说我们林家出了个败家赘婿,说我们林家也会像许家一家被子霖败光。
还有人说子霖就是个灾星,他娘怀上他,他们林家就开始败落,等他出生后,他祖父祖母也死了,还没5岁父亲也死了,三年前16岁又克死了他娘。
如今19岁入赘我们林家,先是他被人绑走,害的你差点也跟着去了,现在回来了又瞎折腾去买不值钱的石炭荒山。
现在我们林家在东莱城都成了所有人的笑话,都在等着看你的赘婿怎么把林家败光!”
林南山越说越气,越气说话就越上火声音就越大,好似在跟林南景吵架一般,林家上下所有的家丁和丫鬟噤若寒蝉都不敢吭声,甚至走动起来的脚步都放的无比轻,生怕惹怒了他们这个林家二老爷。
“咚咚咚!”也许是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林南山抱起桌子上的茶壶咚咚咚的往嘴里灌水。
等喝完了水,正准备继续说话时被林南景出言打断了。
“二弟,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明白你们担心什么,不过你们放心子霖肯定不会胡来的,实在不行明日我们一同去庄子里看看,相信他鼓捣出来的蜂窝煤应该也已经做好了!”
“不是大哥,你还真相信他能做出毒不死人的石炭来吗?如果真的能祖祖辈辈那些人不早就用石炭了吗?何必还等到现在让他来出风头?”林南山根本不相信,也不想听林南山在这里替许子霖解释。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南松开口了
“大哥,这次我站在二哥这边,你这次实在是太惯着子霖了,听说李员外只是用了50两银子就买下了黑子山,子霖却用了3000两从他们手中买了过来。
外面人都在传我们林家赘婿是傻子,是败家子,还说我们林家被子霖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拿他没办法,实在是让人生气。”
林南景想了想说道:“二弟,三弟,你们还没吃饭吧!刚好今日娇娇和子霖都不在,我们哥仨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咱哥仨今天好好喝两杯!”
说着他不等两人说话,就冲着外面招呼道
“小翠啊!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有,端上来我今晚陪你们二爷,三爷喝两杯。”
小翠听到林南景叫她便来到了门口,应是后就去了厨房。
一个家丁和一个丫鬟走进来开始摆放桌椅子。
林南景拉着林南山和林南松两人的手
“二弟,三弟,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咱们好好聊!”
林南山倔脾气就是倔直接挣脱了林南景的手
“不吃,成天听外面那些人对我们林家指指点点,我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的下饭!”
林南景笑了,先将林南松安排坐下,这才再次回来拉林南山
“二弟,消消气,一会大哥自罚三杯替子霖替你赔不是,我们先坐下来吃完这顿饭之后再说如何?再说了我们总要是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嘛,你说是不是?”
“大哥不是我对子霖有意见,也不是不给他机会,只是你看他办的这叫什么事嘛!真是的....哎呀!和你说不清楚......你咋就不明白呢!”林南山有些烦躁。
林南景将林南山按坐在位置上,然后对家丁说:“去,把我藏了30年的那坛陈酿抱出来,今晚我要和二弟三弟痛饮。”
听到30年的陈酿林南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似乎瞬间就忘记了今晚来的目的,惊讶道
“二十年陈酿,老大,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糊弄我和三弟的吧!”
看来这林南山还是个酒鬼。
林南松也期待的看着林南景,要知道30年陈酿那可不得了,据说是老太爷还活着的时候,亲自酿的一批酒,据说的老爷子的巅峰之作,一共50坛。
当时并没有对外卖而是都交给了当时年仅只有8岁的林南景,当时老三才出生,老二也才5岁。
其实那酒也不是没动过,分别在三人成亲时拿出来招待过宾客,就因为两人都喝过,所以成天惦记,不过林南景并没有如两人愿。
如今也所剩不多,就是林娇娇和许子霖成婚时林南景都没有拿出来。
现在听林南景说要拿出陈酿来,他们怎会不激动,怎么会不高兴不诧异呢!
林南山哈哈哈笑着说:“二弟,大哥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和三弟呢!我说今日开陈酿就开陈酿,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林南山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是在滴血:“这酒可是绝品,喝一坛就少一坛,子霖啊!子霖老爹我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了,你可不能让爹失望啊!”
很快酒菜上桌,林南山和林南松因为有了酒,果真再没提许子霖的事,直到他们被府中的家丁抬着送回他们的院子,没错他们都喝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