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江毅,少年快步上前,伸手道:“我是宇智波止水,此刻这支队伍由我指挥。”
白江毅亦伸出手,回握道:“星岛白江毅!”
“呵哈哈哈!”宇智波止水突然朗声大笑,“白江毅,我可听说过你,和我的那个不成器的堂弟鼬同一期毕业后,还在学校狠狠羞辱过他。我经常听他谈论如何打败你。”
白江毅听到鼬的名字,亦轻轻笑了:“现在的鼬很强,七岁便开启了写轮眼,现在已经进化至三勾玉,半年前更是晋升为中忍。以他的实力来说,已经不低于许多高级忍者,并且前不久还加入了暗部。”
“鼬进了暗部?”宇智波止水顿时蹙眉,心想,“我们宇智波一族怎可能加入暗部,我们一族一直掌握着木叶警备队,这些年,族人们变得日益骄傲轻狂,两年未归难道出现了变故?”
然而,片刻他宽慰地一笑:“宇智波鼬还是太年轻,只盼他在暗部有所收获。但说实在的,我真心尊敬你,小小年纪便成为上忍,令人敬佩。”
“过奖了。”白江毅淡然一笑道。
借宇智波鼬这话题,两人的关系似乎亲密了不少。一番闲聊过后,白江毅突然问道:“止水,如今雾隐村的形势怎样了?”
“近期雾隐躁动不已,已连续几拨进攻都被我化解了。”宇智波止水答道。
白江毅皱眉道:“状况竟恶劣至此?水之国真的已为战争做准备了?那样对我们来说就麻烦大了。”
“还没到那个程度呢!”宇智波止水笑着纠正,“最近几波攻击仅是对方的试探。目前水之国处境也相当棘手。”
“哦?”
宇智波止水解释:“自从四代水影上台,雾隐便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络。但从他们制定的某些方针来看,可见四代执政之严苛,使雾隐被称作‘血雾之村’。”
一旁忍者附和:“确实,四代执政太残酷。他对忍者视如牲畜,不知道他是怎样爬上四代之位的。”
白江毅沉默片刻,心道:“不是四代的残酷,而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幕后操纵。”口中却问:“有没有迹象表明,雾隐打算对我们宣战?”
“极有可能。”宇智波止水点头,“四代的残酷策略已使雾隐逼近崩溃边缘。尤其是几年前他下令铲除血继限界的家族,水无月,鬼灯等大族几近覆灭,即使有遗漏存活的人想必也已改名潜藏。真是不明白,水影为何制定这等自我削弱的政策,许多大族被清洗,雾隐村实力将大受影响。另外不久之前,辉夜一族也开始反叛。”
另一名忍者摇头惋惜:“一族抗一村,毫无疑问,辉夜一族已被清除殆尽。可惜他们的血继限界。”
一名女忍道:“那个血继限界仅存在传说里。从来没人见识过,或许他们自己也怀疑是否真正拥有。”
“好吧,辉夜一族的事以后再议。现在谈谈正事。”止水望着下属道,“因持续实行残酷政策,雾隐国内矛盾极度激烈,接近临界爆发。”
白江毅赞同点头:“意思是在试图转移国内矛盾、缓解高层压力后,雾隐会主动挑起战火,把矛头引向木叶?”
“这种策略,非常可能。不少战争皆因如此触发。”止水面色沉寂,“现在他们在搜集情报。前来骚扰的小分队中有一感知忍者移植了白眼,他十分活跃,我与他已数次碰头。”
“白眼……”白江毅若有所思,“是他,原着里的那个青?原本就是感知型忍者的他,植入了白眼,能力必然更胜一筹。在整个忍界,他的感知能力都堪称前列。目前,只怕唯有我能超越他。”
提及白眼,止水颇感棘手:“不清楚雾隐怎会拿到这只白眼,如此严密的日向家防卫下,他们居然能得到。那名拥有白眼的感知忍者,一探测到我们的查克拉就避而不见,相当难以应付。”
“难怪你的行动并无突破。”白江毅笑道。
宇智波止水苦笑应道:“白眼能力若是伙伴再适合不过,作为对手则是噩梦。”
“安心吧,这家伙交给我。”白江毅说,“你们在此暂时按兵不动,我去水之国探查,应该能带回些有价值的讯息。雾隐的白眼问题,我会设法解决。”
“一人前去?”宇智波止水平静反问,“是否会过于孤单?”
“身为顶尖情报员,遇见险境我能灵活撤离。”白江毅抛给止水一枚苦无,“带好它,若碰到我无法应对之事,我就会来找你。”
止水接过苦无,察觉其上的秘术后惊呼:“这难道是四代的瞬身之术,你掌握了这技巧?”
白江毅点点头:“利用这个法术传递消息很便利。若有事,我会及时借助这枚苦无告诉你。只是我人在远方,不了解苦无情况,一旦落在敌人手里,后果难料。”
闻言,宇智波止水放心不少:“有了这招,无需担心你安危,我会全力保护这枚苦无。”
“那就好,时不我待,我现在便出发!”
“保重一路!”
…………
离开村寨后,白江毅跃上粗壮的柳枝,朝东方潜行,目标是雾霭中的村落营地。自他催生真元之种那天起,他就能随时随地切换入仙家姿态,与周遭自然气息微妙交融,感知力大幅提升。雾隐的驻地离止水他们的乡土不远,白江毅轻而易举捕捉到了气息。
烟霭中的临时村落。
“高山上究竟想什么呢,难道又要跟木叶火拼了吗,历经苦痛终息的战争又要复发了吗?”一名寸发忍者忧郁地低喃。
“谁愿战火重生啊!”旁边的妇忍轻叹,“家里稚儿尚幼,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够了,你们这班懦夫!”一旁戴着独眼,挂耳符咒装饰的男子喝道,“忍者生来便是战争机器,不经历战火又怎能茁壮?”他正是雾忍中感知力最强的一脉,青。曾在三次大战中浴血奋战的他深知世界的残酷,也因此对新一代悠哉生活抱有愧意。即便内心对高层诸多决策不满,他仍坚执于忍者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