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喊孟清河回来对峙,看我什么时候让他们受无妄之灾了。”
季明宗说着,就准备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季澜反应过来一把抽走他的手机。
男人笑的如沐春风,一眼就看穿了季澜的心思:“看来我得罪安总了。”
季澜捏着他的手机横了人一眼,快步进屋。
“走慢点。”
“要你管!”季澜气呼呼回应。
一楼盥洗室里,季澜将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挤出洗手液洗手。
季明宗进来反手带上门,将人圈在洗漱台前。
刚凑近,鼻息间一股淡淡的精油味儿传来:“做spa去了?”
季澜嗯了声。
“跟徐影?”
“嗯!”
“她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你还担心徐影说你坏话?”
“担心,”季先生一本正经点头:“毕竟你们女孩子的至理名言是一时男人一辈子闺蜜。”
季澜洗手的动作一顿,忍着笑透过镜子望了眼身后的男人。
脱去那身西装,少了点凌厉。
多了份居家气息。
“季董还挺跟潮流。”
男人扯过一旁的纸巾递给她,见季澜擦干了手,掐着人的腰坐在了洗漱台上:“我跟的不是潮流,是你。”
明明是极其平常的语气,这一刻,季澜却听出了暧昧。
四目相对的瞬间,季明宗语气平缓娓娓道来:“我年长于你,站在你身前唯恐挡不住朝你而来的惊涛骇浪,更怕自己脱轨,与你渐行渐远。”
“你年轻,貌美,有精力有活力,而我年长你近十岁,除了日渐增长的年纪我似乎没有什么地方能胜过你。”
“澜澜,我很担心,我们不在同一轨道上。”
季明宗话语落地,季澜想到了徐影说的话:「你不想解决就不解决,你发现的问题季明宗未必没发现,倘若他有感觉而不解决,那你正好顺从了他的意愿」
「主动权交到他手里,真不能同频了,你再找别的男人也不至于心有不安」
季澜心想,就季明宗这种老谋深算深谙世事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不会!
她刚跟徐影聊完,季明宗就给了正向反馈。
徐影通风报信了?
“徐影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为什么这么问?”季先生视线紧锁着她。
没说?
她不信,但又没证据。
“没什么,”她扶着台面想下来,被人摁住腰阻止了动作。
抬眸间,温和深情的吻落下来。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落在她侧脸上,修长的指尖穿过发丝落在后脑勺上让她贴近了一分,而后........又一分。
.................
“干妈,我们去哪里呀?”
“带你去嗨皮!”徐影牵着小家伙的手钻进了游乐园。
“我妈妈呢?”
“你妈忙着呢!”小电灯泡一天到晚的就粘着爹妈,打扰人家做恨!
“忙什么呀?”
“忙着做............”
“徐影!”陈松阳开口喝止了她,让她即将脱口的话瞬间就止住。
忘了,他还是个孩子!!!!
“你带熙熙去玩儿,我去吃个冰淇淋。”
“干妈,我也要!”小家伙一听到冰淇淋眼睛都亮了。
徐影伸手怼住他贴过来的脑袋:“你爸说了,垃圾食品不能吃。”
“可是爸爸不在啊!”小家伙嘟囔着,别提多可爱了。
季澜审美一直在线,给小家伙买的衣服都可爱帅气的不行,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小家伙脑袋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猫耳朵帽子。
风一吹,猫耳朵上的貉子毛随风摇动。
跟个活的小手办似的。
太可爱了!!!!!!!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是季明宗那种黑心肝的儿子!!!!!!
那种黑心肝怎么会生出来这么白净的儿子!!!!!
“我得听你爸的话。”
“为什么呀?”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
“因为你爸也是我爸,”金主爸爸也是爸爸。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除了想带季澜去找回鲜活的自己之外,还得帮着季老板追妻。
思及此,她没好气的睨了眼陈松阳,无奈叹了口气,真难啊!
自己的事儿都没捋明白,还来管别人的事儿。
游乐场里,徐影带着一匹脱缰的野马被累到崩溃。
庄园主卧里,季澜在翻来覆去中被榨干了精血。
临近十点,游乐场关门。
陈松阳抱着累到不行的小家伙上车,徐影跟在身后扒拉着他的手走的艰难。
一上车,一大一小呼呼大睡。
陈松阳灵机一动,在红绿灯前掉头带着人去了陈家。
...................
“喝点水。”
卧室里,吃饱餍足的季先生穿着睡袍坐在床侧。
水杯递过去时,季澜忍着火气翻了个身。
气呼呼的背对着她。
“我道歉,下次不会了。”
“乖乖!”男人轻哄着她:“实在是情难自禁,你打我两下消消气好不好?”
季澜懒得跟他说这种混子话。
拉了被子想将自己裹进去。
刚蒙上头又掀开了。
“先抱你去泡个澡,让景禾带人上来换床品。”
她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实在是不想盖着入味的床品入睡。
浴缸里,季澜半侧身趴在上面。
挽起来的长发有丝丝垂落在身侧。
显得娇艳又妖娆,勾人魂的紧。
季先生坐在浴缸旁,修长的指尖在热水里揉搓着她的小腿。
气氛轻松的让人昏昏欲睡。
“熙熙呢?”
“陈松阳带走了。”
“带走干嘛?”季澜转头望向他。
季明宗没有丝毫说谎的虚心:“说他妈最近想带孩子了,带过去让她妈过过手瘾。”
季澜:..............
“你放心?”
“放心,”陈松阳都不放心,他还放心谁?
季澜没多说,不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当爹的都不操心了,她还多说什么?
主卧里,景禾正带着人上来换床品。
满屋子旖旎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脸红。
自打季澜跟小家伙住进来,庄园里新进了一批佣人。
景禾每日在给新人立规矩。
按理说,主卧一般都是景禾亲自处理,从不假于人手。
但今日,先生催促要快。
她才不得已带了人上来。
鹅绒被子一掀开,湿漉漉的床单显现在眼前。
身旁人倒抽一口凉气:“天啦!这得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