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报官就报官,谁怂了谁是孙子!我倒要瞧瞧,警察是抓我还是抓你。”何雨柱也不含糊,跟着叫嚣起来,心里头还乐呵呢,许大茂这提议正合他意,省得他自个儿想办法把事情闹大。
许大茂一听,懵了,心说这傻柱咋比自己还激动呢?
一旁的一大爷眉头拧成了疙瘩,严厉地说:“柱子,你瞎掺和啥,这事咱们大院里就能解决。”
“一大爷,我这不是被人冤枉成贼了嘛,我能不急嘛?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怎么找媳妇啊!”何雨柱一脸委屈,好像真被偷了鸡的是他似的。
“就是,报官,必须报官,我得讨个公道!”何雨柱边说边往外走,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下,许大茂彻底慌了神,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就在这节骨眼上,秦淮茹笑盈盈地走了进来,那模样,跟朵花儿似的。
“哎呀,大家伙儿,有啥事不能好好商量,非得闹到报官的地步?”秦淮茹打圆场道。
许大茂一看秦淮茹,眼睛一亮,赶紧拉她下水:“秦淮茹,你来评评理,这傻柱偷了我家鸡,人赃并获了还不认账,还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许大茂刚开口,就被何雨柱那凌厉的眼神给瞪回去了,硬生生把“傻柱”俩字咽了回去,改口道:“不对,是何雨柱,他今儿个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开全院大会,让大伙儿评评理!”
全院大会?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这哪成啊,万一傻柱真被定了罪,她那免费饭票可就没了。得帮帮他,让他欠自己个人情,关系也能缓和些。
“许大茂,这事儿说大不大,犯不着惊动全院吧。”秦淮茹试图劝解。
“啥?不大?我丢的是能下蛋的老母鸡啊!秦淮茹,你知不知道这有多重要?”许大茂急眼了,算起账来,“一天俩蛋,一月六十,一年多少你自己算!他何雨柱必须赔我!”
何雨柱脸色一冷,哼道:“许大茂,话别乱说,你说我偷你鸡,证据呢?”
“证据?你手上的不就是!”许大茂指着野鸡说。
何雨柱冷笑,这许大茂眼神儿可真不咋地。“许大茂,你丢的是鸡,我手上的是野鸡,这能一样吗?这野鸡是我买的,跟你家鸡八竿子打不着!”
“你胡说,这就是我家的鸡,哪有这么巧的事,你刚巧就买了一只回来!”许大茂死活不信。
“何雨柱,你就是偷鸡贼!”许大茂不停地给何雨柱扣帽子,何雨柱心里那火苗子噌噌往上涨。
他本想借这机会把事儿闹大点,但许大茂这没完没了的纠缠,真让他快烦死了。
“行,你不是爱说吗?那咱们就请警察来评评理。说来也巧,我今天家里也遭了难,东西丢了一地,我还琢磨着是不是你许大茂干的呢!”
啥?何雨柱家也被偷了?
众人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大伙儿赶紧往屋里瞧,刚才光顾着吵吵了,谁也没注意到屋里乱成啥样。
这一看,哎呀妈呀,简直比战场还乱!
被子扔地上,跟被狗啃过似的;衣柜门大敞着,东西撒得到处都是,连瓶子罐子都碎成渣了。
这哪是家啊,简直是灾难现场!
许大茂一看这场景,心里也咯噔一下,再联想到何雨柱刚才的话,冷汗唰唰往下流。
偷鸡和偷家,那能一样吗?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何雨柱,你...你这是诬陷!我啥时候偷你家了!”许大茂急得直跳脚。
何雨柱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回家就发现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你倒好,立马带着媳妇来找我麻烦,说我偷鸡。你说,这不是明摆着做贼心虚,想掩盖罪行吗?”
许大茂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头那个悔啊。
什么掩盖罪行,这词儿听着罪大恶极,可怎么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顺溜呢?
不光许大茂懵了,娄晓娥、一大爷、秦淮茹他们也全傻了眼。
今天的何雨柱,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秦淮茹愣了一愣神,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七八分。
瞅着傻柱屋里那乱糟糟的样子,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八成是她家棒梗干的好事。
她心里头那个气啊,棒梗偷傻柱的东西,她也不是不知道,
但没想到这回他玩得这么大,把傻柱家祸害得跟遭了灾似的。
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
她以前就跟棒梗说过,偷点吃的解解馋可以,但千万别动傻柱的钱和贵重东西,免得惹毛了他。
小孩子嘛,肚子饿了偷点吃的,大家伙儿也都能理解。
可这话仔细一琢磨,咋那么不对劲儿呢?孩子饿了就能偷东西?
那以后要是缺钱了,是不是也能随便偷?
再往后,钱偷不着了,是不是就要动手抢了?
老话儿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她是越来越明白了。
眼瞅着这事儿越闹越大,万一扯到棒梗头上,那可咋整?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带着哭腔冲着何雨柱喊了一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