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斜睨着许大茂，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家伙要是能靠谱，母猪都能上树。
    不过，他自个儿的事儿才是重点，
    大领导嘛，他心里有数，不用刻意巴结，只要手艺在线，自然能混个脸熟。
    杨为民瞅着何雨柱那淡定的样儿，心里头稍微踏实了点，
    暗想还是何雨柱靠谱，早知道就不该拉许大茂这拖油瓶来。
    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正色道：“我刚才的话，你俩可得往心里去，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许大茂一听，立马跟哈巴狗似的，点头如捣蒜：“厂长放心，我绝对靠谱！”
    何雨柱也点头应承：“厂长，我明白。”
    杨为民又打量了两人几眼，这才挥手：“行，记住了就好，小声点，跟我进去。”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杨为民一见她，立马换上笑脸迎了上去。
    “嫂子，这位是我们厂的大厨，手艺好得很，听说您家厨师病了，我就让他来帮忙。
    还有这位，是我们厂的放映员，给大领导放电影的。”
    中年妇人点点头，目光在何雨柱身上多停留了几秒，似乎挺满意。
    “你就是厨师？”
    何雨柱应了一声，不卑不亢。
    妇人又细细打量了他几眼，眼神里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道。
    “行，跟我来厨房吧。”说着，她又转头对许大茂说，“放映员师傅，您稍等，我一会儿过来找您。”
    许大茂笑得跟朵花似的，连连点头：“您忙，我不急。”
    妇人看着许大茂那谄媚样，也忍不住笑了。
    随后，她领着何雨柱进了厨房。
    何雨柱一看这厨房，嘿，真够气派的，器具齐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这时候，那位中年妇人转头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您看这儿布置得咋样？缺啥短啥的，尽管开口，我立马给您置办齐。”
    何雨柱扫了眼桌上的食材，心里头早就有数了，
    得嘞，川菜伺候上！
    他随口一提：“芝麻酱没了，麻烦您给添点。”
    芝麻酱？
    妇人眉头轻皱，但也没多说什么，应承下来：“成，我马上安排人送来。”
    何雨柱应了声好，就找了个地儿坐下，看似在准备，实则悠哉游哉，一点不急。
    妇人见他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头多少有点不痛快，
    但人家也不是自家下人，不好直接开怼，只能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门外，许大茂等得都快长草了，一见妇人出来，立马跟见到救星似的，提着东西就过去了。
    妇人一看许大茂这上赶着献殷勤的样儿，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
    跟何雨柱比，这家伙明显会来事儿嘛，
    机灵又懂事，哪像那厨子，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来气。
    于是，她对许大茂的态度愈发和蔼，脸上都笑开了花：“来来来，小伙子，跟我去放映室。”
    许大茂瞅着妇人的脸色，心里头那个乐呵啊，这明显是条大鱼啊！
    估摸着就是大领导的夫人了。
    嘿，要是能把这位哄高兴了，以后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这，他美得都快冒泡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踩着杨为民上位了。
    放映屋里，许大茂手脚麻利地把东西归置好，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女人：“您能不能透露下，大领导喜欢啥电影？我好提前准备，免得弄错了，让他老人家不开心。”
    女人见许大茂这么上心，心里头乐开了花，
    跟之前那厨子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心里头对何雨柱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你不用那么紧张，放部新上映的片子就成了。”
    许大茂笑得跟朵花似的：“好嘞，谢谢您嘞。”
    女人见许大茂这么懂礼数，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对了，你跟那做饭的师傅熟吗？”
    许大茂一听，心里头那个美呀，机会来了！
    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您说的是傻柱吧？熟，太熟了，我们一个胡同长大的。不过啊，他人品……”
    说着，他还故意摇了摇头。
    女人一听，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心里头对杨为民的安排多了几分不满，咋选个这样的人来呢？
    但她也没直接说出来，只是换了个话题：“那他手艺咋样？”
    许大茂心里头一转，本想说不错的，
    可转念一想，这可是个整傻柱的好机会啊！
    于是他故意贬低道：“那傻柱啊，就会做大锅饭，手艺能好到哪儿去？
    他要真有本事，早就不在我们厂子里混了，
    还不是因为又傻又没人要，才留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