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冉老师,您妈快出来了,我就不打扰了,咱明儿图书馆见哈!\"
何雨柱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一听门响,赶紧给冉秋叶挤了个尴尬的笑,推着车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冉秋叶瞅着何雨柱那逃跑似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甜。
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个四十来岁,头发盘得整整齐齐的女人,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主儿,脸上带着几分书卷气。
她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但一看到冉秋叶,立马换成了满满的关心:“秋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晚上不安全啊。”
冉秋叶瞅了眼远处,确认何雨柱已经跑远,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妈,没事,图书馆看书忘了时间,这不还有路灯嘛。”
冉妈妈无奈地摇摇头:“你啊,跟你爸一个样,看书就忘时间。”
冉秋叶嘻嘻一笑,搂着冉妈妈的胳膊就往屋里走:“妈,我饿了,您做饭了没?”
冉妈妈瞅着女儿这难得撒娇的模样,心里头有点犯嘀咕,自家闺女平时可不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往外头瞅了瞅,天黑看不清啥,也就没多想。
另一边,何雨柱猫在街角,眼瞅着冉秋叶进了门,这才推着车慢悠悠往四合院晃悠。
脸上挂着傻笑,心里头那个美啊,两辈子了,总算不是孤家寡人了!
可一想到以后得见丈母娘,他这笑容立马就僵了。
丈母娘这种生物,咋对付啊?完全没经验啊!
正苦恼着呢,回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易中海在那儿东张西望的,跟等谁似的。
“一大爷,您这是等谁呢,还是有啥事儿?” 何雨柱凑上去,笑眯眯地问。
易中海一看是何雨柱,脸色缓和了点,说:“没啥大事,大院里又有点麻烦,我在这等许大茂呢。”
何雨柱一听,愣了愣,等许大茂?那小子又整啥幺蛾子了?
易中海一听这事儿,脸色就拉了下来,跟吃了苍蝇似的。
“还不是许大茂和秦京茹那档子婚事,秦淮茹回来一闹,说许大茂骗婚,非要他给个说法。可这俩人还没影儿呢,我这不是在这儿候着嘛。”
嘿,何雨柱一听就乐了。
“我说一大爷,您这爱操心的毛病又犯了。秦淮茹说骗婚,那就让她直接找警察叔叔去,多痛快!”
易中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眉头拧成了疙瘩。
“找警察?那哪成啊!咱大院的脸面往哪儿搁?再说了,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闹大了以后还怎么相处?能自个儿解决的,就尽量别给国家添乱。”
何雨柱一听,心里头明镜似的,这老狐狸是在指桑骂槐呢。
他脸色一沉,语气也硬了起来:“行,一大爷,您爱咋咋地,国家的法律在您这儿都成摆设了是吧?”
易中海一听,脸色铁青,急眼了。
“你别给我扣帽子,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邻里间的小矛盾,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别动不动就扯上国家,那不是添乱嘛!”
易中海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啥不清楚?
这些年,他啥手段没用过,何雨柱那点小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何雨柱摇摇头,对易中海这套说辞嗤之以鼻。
跟这种伪君子讲道理,纯属浪费时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得了,我不说了,您爱咋整咋整,我可没空掺和许大茂那滩浑水。”
说完,何雨柱推着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这时候的四合院里,热闹得跟赶集似的,一群人扎堆儿聊天,吹得天花乱坠的。
何雨柱就跟没看见似的,把车往边上一靠,转身就要回自个儿屋。
刚迈步,二大爷刘海中那张笑脸就凑了上来:“嘿,何大厨,听说待会儿有会,您不打算听听?”
何雨柱站定,斜睨了刘海中一眼,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这家伙现在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还不是因为自己背靠大树好乘凉,哪天自己要是栽了,头一个落井下石的准是他。
典型的笑里藏刀,阴险得很!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不就许大茂和秦京茹那点破事嘛,人家家里的事儿,咱们外人掺和啥,找不自在啊!我还得给老太太做饭呢,饿着她老人家,你负责啊?”
老太太在这院里,那就是活菩萨,谁都不敢怠慢,更别说刘海中了,一听何雨柱提老太太,他立马就蔫了。
“哎呀,何大厨,您言重了,我哪担得起这责任啊!您忙您的,会议还没开始呢。”
何雨柱见刘海中吃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就往后院走。
秦淮茹站在边上,眼瞅着何雨柱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自己一眼,心里头那个酸啊,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只能硬把那份酸楚往肚子里咽,眼眶微微泛红,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风轻轻吹过,她的发丝轻轻摇曳,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
看得院里的男人们一个个心里头不是滋味,都觉着秦淮茹这日子过得,真够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