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这事儿,何雨柱心里有数!阎埠贵那点小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嘿,阎埠贵这回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婚礼嘛,我打算简单点儿,就两家人聚一块儿吃个饭,图个温馨,不搞那些排场。”
啥?
阎埠贵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柱子,你说婚礼不热闹热闹?”
为啥呀?咋能不办呢!
阎埠贵心里头那个纳闷,何雨柱现在是食堂的头儿,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结婚,居然连场婚礼都不办,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他占便宜嘛!
他还盘算着趁这机会,带着全家去蹭顿好的呢。
结果,何雨柱一句话,全泡汤了!
阎埠贵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失望写满了整张脸。
可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小样儿,还想算计我?
虽然心里头笑开了花,但何雨柱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对啊,不大办。现在不是都提倡节俭嘛,咱们也得紧跟国家的步伐,是不,三大爷?”
阎埠贵一听,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个笑:“对对对,国家号召,咱们得响应。”
“那,柱子,既然不办了,我就先撤了哈。”
说完,阎埠贵干笑两声,转身就走。刚转过身,脸上的笑立马就挂不住了,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妈的,这傻柱脑子进水了?婚礼都不办,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了!”
阎埠贵心里头那个火大啊,什么国家提倡,他压根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能不能占便宜。
傻柱不办婚礼,他这便宜还怎么占?
越想越气,阎埠贵心里头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憋屈得要命。
阎埠贵心里那个不痛快啊,本想着能捞点好处,结果啥都没捞着,就跟丢了钱似的,心里直滴血。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说不办就不办,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里头盘算着怎么给傻柱添点堵。
嘿嘿,傻柱,你等着瞧吧!
这边,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转身进了何雨水的房间。
“雨水,醒了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水穿着新衣裳,蹦蹦跳跳地出来,一脸俏皮。
“哥,我早就醒了,哪像你,大懒猫一个。”
何雨柱一听,脸一黑,心里那个郁闷啊,昨晚被折腾得够呛,这能怪他吗?
不过转念一想,那些智能机器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算了,不跟这丫头计较。
何雨柱板着脸,正色道:“别贫了,有事跟你说。”
何雨水见状,也收敛了笑容,她知道今天哥哥结婚,是大事。
“啥事啊,哥,你说,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何雨柱见何雨水这样,满意地点点头:“也没啥大事,我待会儿去接你嫂子,你在家把屋子拾掇拾掇,厨房的菜也准备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何雨水一听,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我身上,保证给你弄得利利索索的。”
咱家那厨艺,虽然规矩是传男不传女,但雨水这丫头手艺也不错,比一般女人强多了。让她准备饭菜,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行,那我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另一边,秦淮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满心期待着那位小汽车主人的出现。
傻柱从她旁边走过,她都没正眼瞧一下,心里头琢磨着,自己以后可是要跟着小汽车的主人享福的,傻柱这种货色,以后给她提鞋都不配。
秦淮茹满脑子都是小汽车和它的主人,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脸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傻柱他...他怎么会是小汽车的主人?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秦淮茹正愣着呢,那边何雨柱已经麻利地打开了车门,钥匙一转,发动机“轰隆隆”地响了起来,声音震天响,整个四合院都跟着热闹起来。
“老张,你听听,是不是汽车响了?”
“啥听听啊,那就是!汽车主人露面了!”
大伙儿一听,跟炸了锅似的往外跑,都想瞅瞅这神秘的汽车主人到底何方神圣。
连刚回屋的易中海也坐不住了,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好奇得要命。
大伙儿跑到门外一看,嘿,这不是傻柱嘛!他正拿块布擦着车前玻璃上的冰霜呢。
这一看,所有人的表情都跟秦淮茹一样,愣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车...是傻柱的?”
场面顿时变得有点微妙,大家都愣愣地看着何雨柱忙活,心里头五味杂陈。
震惊、惊讶、羡慕、后悔,啥情绪都有。
想想这段时间,何雨柱那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天天有肉吃有酒喝。
再看看他们自己,吃糠咽菜,冻得跟啥似的。人嘛,就怕比,这一比,心里头能平衡才怪。
就像贾张氏说的,何雨柱又不缺那一口吃的,为啥就不能分他们点呢?
这样大家伙儿不都能吃饱肚子嘛。
所以啊,私下里大家对何雨柱是有些意见的,甚至故意疏远他。
可今儿个一看,傻柱居然开上了小汽车!
这待遇,连轧钢厂的厂长都没享受过吧!
大伙儿心里那个悔啊,肠子都青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要是还跟以前那样跟何雨柱套近乎,现在让他帮个忙,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