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盯着仍在喋喋不休为自己辩解的刘海中,胸膛剧烈起伏着,突然他怒吼一声:“你就继续狡辩吧!刘海中,你给我等着,等我从医院回来,如果我的儿子出了任何问题,哼哼,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其实就在刚刚,阎埠贵心急如焚地想要立刻跟着众人一同前往医院,但又觉得必须先和刘海中将事情说个明白。毕竟今日所发生的这一切祸事,全都得归咎于这个可恶的刘海中。
此时的刘海中眼角噙满了泪花,他望着阎埠贵毅然决然转身离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老阎啊,我真的只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调解你们之间的矛盾呀!”
然而,阎埠贵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冷冷地丢下一句:“你调解你奶奶个蛋!”便快步离开了。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偷笑起来:刘海中啊刘海中,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这样狼狈的时候!
而一直对刘海中心怀不满的傻柱此刻则变得格外兴奋,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刘海中身旁,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哈哈一笑说道:“二大爷,我当然知道您老人家是一番好意啦,可您这拉架的方式也太奇怪了点儿吧?怎么能只拉住其中一个人呢?这不就等于放任另外那个人随意动手打人嘛!您瞧瞧现在弄成了这般局面,哎呀,真不知道该说您什么好了哟!”说完,傻柱还故意冲刘海中摇了摇头,然后扬长而去。
刘海中一听傻柱的那番话,顿时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地怒喊道:“放你娘的屁!傻柱,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俩小子,我啥时候拉过他们啦?如今这事儿闹到这般田地,你居然还敢指责我拉偏架?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嘛!”
然而,傻柱却压根儿不想再跟刘海中多费口舌纠缠下去。他心里清楚得很,这种情况下说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万一被刘海中抓住什么把柄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乎,傻柱二话不说,转身便扬长而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走到了刘海中身旁。只见他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默默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眼见没什么好戏可瞧了,纷纷作鸟兽散。一时间,现场只剩下刘海中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满脸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叶凡,语气近乎哀求般说道:“叶科长啊,您可得相信我的为人呐!我今天真的只是想好心好意地帮他们调解一下矛盾而已呀,绝对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啊!”
叶凡漫不经心地瞥了刘海中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他发出一阵轻轻的冷笑,接着便转过身去,与一旁的秦淮茹并肩而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此时此刻,叶凡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段应景的旋律——《一剪梅》。那悠扬而略带哀伤的曲调仿佛在诉说着刘海中心中的愁苦与无奈:“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回到秦淮茹家后,叶凡慢慢地蹲下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脑袋轻轻地贴在了秦淮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温柔地说道:“宝宝呀,你可千万别害怕哦!那个贾张氏,回头我一定想办法把她给老贾送去。”
秦淮茹听到叶凡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便以为叶凡只是在和她开玩笑呢。于是,她不禁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好啦好啦,叶科长,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就别太担心啦。”
然而,叶凡心里很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他当然不会再与秦淮茹继续讨论如何对付贾张氏这个话题,而是迅速转移了注意力,脸上依然挂着温暖的笑容,对秦淮茹轻声细语道:“淮茹,你今天可是受到不小的惊吓。等会儿我去给你泡一杯天山灵茶,让你好好放松一下心情。”
秦淮茹听了叶凡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
叶凡见秦淮茹点头答应,便不再多做停留,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韩钰颖的屋子走去。
待到叶凡离开之后,秦淮茹原本强装出来的淡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此刻,她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刚才贾张氏突然猛冲过来的时候,要说她一点儿都不害怕,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只不过当时有叶凡在身边,她不想让叶凡过于担忧,所以才一直咬着牙硬撑着。
如今叶凡一走,秦淮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下子瘫软在了凳子上。她用手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拍打着自己高耸的胸脯,仿佛这样就能稍稍平复那颗依旧狂跳不止的心。
叶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很清楚秦淮茹一直在强装坚强,但他觉得有些事不点破反而更好。毕竟,有些真相一旦被揭露出来,可能会引发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只要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至于那个贾张氏嘛……哼,她已经没有继续活着的必要了。
夜幕降临,晚饭后的叶凡和韩钰颖早早就爬上了床。韩钰颖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叶凡宽阔的怀抱里,但此刻她那美丽的脸庞却布满了愤怒之色。只见她气鼓鼓地对叶凡抱怨道:“叶凡哥,这次这个贾张氏做得实在太过分啦!”
叶凡轻轻地抚摸着韩钰颖柔顺的长发,语气平淡地回应道:“别生气了,俗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接着,他又温柔地安慰起怀中的佳人来,“好啦,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再费心去管了,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贾张氏自己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受的伤可不轻呢。”
听到这里,韩钰颖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还是愤愤不平地嘟囔着:“这个可恶的贾张氏简直坏透顶了!她居然想要撞掉淮茹姐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个心狠手辣的恶婆子!叶凡哥,你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啊!”
叶凡看着韩钰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然后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嗯,好,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叶凡突然看向韩钰颖问道,“钰颖,你说缝衣服时,穿针的时候,是不是用嘴巴把线头弄湿就更好穿了。”
韩钰颖听到叶凡这莫名其妙的话,也是回道,“当然了,那样更容易把线穿进针里面呀!”
叶凡不怀好意的看着韩钰颖说,“把胆子放大一些,联想一下其他事情。”